炎棠……祝老师!”他满面通红地哭着,“……啊,嗯,哥,哥哥!”
完蛋,祝炎棠一下子更来劲了,从祝炎棠到祝老师,又到哥哥,这是某种递增啊。他有个朋友,总是让自己小男友喊自己哥,祝炎棠先前嗤之以鼻,现在才忽觉,真是够会玩的。“叫我什么?”他哑着嗓子,“再叫一遍好不好?”
吴酩好像没听懂,哭得更狠,张嘴半天没出声,让人觉得他心神都已经完完全全飘没了,半晌,在祝炎棠浅浅地插在里头,磨他最舒服的那一块时,又狠狠撞他shi透的屁股之后,他语出惊人:“爸爸!”
祝炎棠猛地愣住,他看着吴酩失焦的眼睛,心生怀疑,在这种状况下,自己再不停手就会被叫爷爷。
他也怕把人干傻,更不想被叫得那么老,暂且停下了,下床拿了瓶水回来,谁知吴酩小羊似的被他喂了几口,抹抹嘴角,居然爬着就想跑。
祝炎棠欺身过去,拢住他胸口揉,“舒服吗?”那两粒小小的ru尖已经被他弄肿了,Yinjing剐蹭过的xue口,也像在试图吸附他一样。吴酩喝了水,思绪回来一点,也为方才自己乱叫感到万分的为难,混着点委屈的哭嗝,他说:“就是太舒服了,要死了……”
“不会的,”祝炎棠轻笑,“永远不会。”说罢,他拉着吴酩的脚踝,让他回来躺好,捧着他脸蛋亲了几口,继续挺进去,继续顶得人冒泪。“还是叫我名字比较好。”他垂下眼,在呜咽声以及“祝炎棠”三字的呼声中,万分柔情地拨开黏在吴酩额头的乱发。
他们是从太阳落山开始的,最后完事,也不知几点,吴酩被灌了一肚子,可是连洗的力气都没有,祝炎棠也只剩下拧开瓶盖给吴酩喂水的Jing神头。他喂两口,还要挑开人家嘴唇自己喝上一点,气得吴酩推他,带着被干得要散架的积怨:“不会自己喝水!”
祝炎棠厚脸皮地大笑:“我乐意这样喝,你管我?”
吴酩也乐,任他在自己嘴边喝,又摸了摸他后腰,确认没事后,道:“唉,祝老师,您老人家身上怎么比我热这么多。”
“……你出多少力我出多少力?”
“哦,Cao我这么累?”
祝炎棠抢走瓶子放一边,把他往怀里一压:“再废话,下次更狠。”
吴酩埋住脸,哧哧傻笑,闭眼前他回身看了眼电子钟,居然夜里两点半了。他实在是头昏脑涨,四肢酸麻,缩进祝炎棠怀里,呼出口气,瞬间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午后太阳大亮,祝炎棠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沿,淡定道:“先洗澡,洗完你想吃什么早餐?”
吴酩宿醉,又做得太狠,有点懵:“……你不应该问点什么别的?”
“比如?”
“比如昨天晚上,谁上谁下,什么的?”他觉得祝炎棠的醉酒程度好像比自己还深,看这幅云淡风轻的样子,说不定什么都不记得了。
祝炎棠眨眨眼:“所以谁上谁下?”
“……”吴酩觉得自己问了件蠢事。
祝炎棠笑起来:“到底谁呀?酩仔同我讲啦。”
吴酩一捂脸:“……我上!”
祝炎棠拍拍他肩膀:“那你技术蛮好,我现在没有痛哦。”
说罢他就站起来,吴酩听到热水器烧水的声音,一两分钟后,祝炎棠又回来了,亲他额头两口,要他趴下,说是要给他揉揉再洗。
吴酩觉得不对劲,大声道:“揉什么揉,我说了我在上。”
“嗯,嗯,就是你在上啊,骑在我身上……”
“祝炎棠!你闭嘴。”
祝炎棠还真闭嘴了,只是掀开被子,又把他拨过去,屁股朝上,缓缓给他按摩起来。
“昨天晚上吓惨我,被我弄出好大一个洞,合不上一样……”祝炎棠温柔极了,声音也是,手法也是,“我们要好好洗干净再吃早餐。”
什么早餐,这都快晚餐了吧!吴酩猛然忆起这人昨晚种种禽兽行径,无比清晰,只得问:“你到底喝醉了没?”
“啊?”祝炎棠声线和墙上的阳光一样松软干燥,这真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我其实喝不醉的,体制原因,千杯不倒。”
千杯不倒?我怎么记得,咱俩认识就是你醉驾呢,还一连串亲我两下,合着都是清醒状态之下?吴酩感到信仰崩塌,羞愤难当,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偏巧屁股和尾巴骨还在被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反手捂住,也按住祝炎棠光滑的手背,大骂道:“你就是……豺狼虎豹!”
第32章
挂掉丁纵蕊的电话后,吴酩背上包从糖水店出来,准备再去拍点街景当素材,他最近新参加了一个漫画的企划,背景正好是八十年代香港黑道,走在那些琳琅熙攘的街上,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古惑仔。不过,此时他没心思胡乱脑补——丁纵蕊那家伙刚才居然在电话里说,看到了祝炎棠一周前的机场照,还恭喜他,说他发达了,爱豆都给他提箱子了。
且不说这人反射弧太长,就说她这副笃定的语气,就让吴酩觉得有点棘手,可他又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