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猫一样炸了:“谁……谁说我要和你在一起了?!”
说罢她连忙甩开宗灵的手,惊慌失措的跑了,留下宗灵在背后无奈的摇头。
上京是如此宁静,如此繁华,却不知清越城却彻夜不眠。
战争从下午时分一直持续到深夜,如此不眠不休的战争,双方都已经疲惫不堪,江引歌站在城墙上,亲自指挥着这场黑夜中的战争。
而敌方统帅,就站在与江引歌相对应的前方。
火把烧得激烈,发出噼啪的声音,随着风吹,让江引歌的脸隐隐约约的呈现着,她看着那拓跋殊,拿着缨枪的手已经无力,却也紧紧的握着,以一种绝不妥协的姿态。
拓跋殊同样是疲惫不已,他勉强站立在车上,不愿在气势上输给江引歌,在江引歌来之前,他已经一口气吞下了邺未的两座城池,可是江引歌率先带兵前来,不过一万人,却愣是拖到了后面大军前来,便有了现在的僵局。
拓跋殊一向把江引歌视为生平大敌,若不是他的出现,自己早就已经吞下了邺未大半的河山了,也不会有这屈辱的三年和平时期。
是的,是屈辱的和平时期。
骄傲如拓跋殊,怎么能够容忍自己的失败?而且在这个女气的将军面前,一败涂地,打得父皇新生退意,愣是强迫自己停止继续征战下去,对邺未俯首称臣。
三年了,拓跋殊无时无刻想要重新踏进邺未的江山,用着强势而不可抵挡的趋势,把曾经的屈辱都还给他们!
然而却在这里就被拦住了,只因为那个人的出现。
拓跋殊恨,恨不得把江引歌狠狠的踩在脚下。
一个将领有些胆怯的来到了拓跋殊面前,恭声而有些犹豫的道:“太……太子殿下,现在夜已深,兄弟们都顶不住了……”
清越城在江引歌的带领下,死死的守住了这座城池,拓跋殊不知道是多少次的攻城,然而都没有成功,而这一次,却明显也是无功而返。
拓跋殊不甘心,他不甘心就这样退兵。
拓跋殊死死的看着江引歌,江引歌心有所感,也看向了拓跋殊,两人隔着大军相望着,拓跋殊身边的火把忽明忽暗,显得他也更加的Yin森隐晦。
突然拓跋殊微微勾起了唇角,江引歌看不到他突然露出的表情,实际上因为体力不支,她只要Jing神稍微放松,便会直接倒下来。
但是她不能倒,因为她一旦倒下,清越城就完了,她在所有百姓士兵眼中是不落战神,她不能有事。
拓跋殊终于决定收兵了,那些疲惫麻木的攻着城的士兵们纷纷往回撤,而在城墙上死守的士兵们也纷纷松了一口气。
收兵的声音“呜呜”的响起,江引歌终于慢慢放松了自己紧绷的身体,那肃穆的神色越加的显得苍白了起来。
然而更令人想不到的是,在筋疲力尽的一天之后,拓跋殊竟然不顾士兵们的疲惫,在四更天之后,毅然发动了强攻!
这一战,在所有士兵都因疲惫而昏睡之后发动,拓跋殊死攻不下的清越城因此而有所松动了起来!
江引歌身先士卒,因为严重透支体力的她面容苍白,眼珠发红,但是却依旧英勇无比,她冷静的指挥着那些士兵,清越城虽然摇摇欲坠,但是却也顽强的守住了。
而此时,江引歌冰冷着目光看着那个竟敢靠近过来的拓跋殊,声音裹着内力传了出去:“殊世子果真有闲情逸致,大半夜的不睡觉还拖累孩儿们陪你白走一遭。”
拓跋殊脸色一变,他恨极了殊世子这个称呼,他更喜欢别人叫他殿下,只是想要江引歌这样叫自己,显然是不可能,不过一想到江引歌接下来的下场,便露出了疯狂的笑意:“哈哈哈,江引歌,我看你今天晚上还能守得下来吗!”
拓跋殊取过弓来,对准城墙上的邺未国旗,便放手一射!
黑夜中拓跋殊竟然也能看得见国旗的位置,显然是对这个国旗的位置觊觎了很久,看了很久,才会知道它的位置。
随着弓箭在空中发出的声音,拓跋殊大声喝道:“杀!”
“杀!”
随着国旗被拓跋殊射了下来,敌方的士兵们疯狂的冲刺着,江引歌怒火中烧,却是强行忍住了,她取过弓来,凭借着拓跋殊刚才说话的位置,她的弓箭对准了某一处。
拉弓,满弓,然后猛然放手!
“咻!”
那弓箭速度极快,拓跋殊直觉危险袭来,他几乎是下意识的矮下身体,强大的战斗意识令他险险的避过一箭,那飞快的箭就这样带走了拓跋殊的一缕头发!
拓跋殊吓出了一身冷汗,他看着自己的头发被射断,被风一吹掉进了火把中烧掉了,他咬牙切齿:“江引歌……!”
“本太子非要你死无葬身之地才能平息我的怒气!”
虽说如此,但是他依旧是不敢站在原地了,他没有想到江引歌竟然如此敏锐,就凭几句对话便能确定自己的位置。
拓跋殊这一次的偷袭出奇的有效,一直攀爬不上的城墙也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