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抽身而去,没有给那两人任何的空隙。
……
王妃性温和,善骑射,好工笔描画之术。自与王合,一改先前,专于内宅家事。王妃有疾,三年未得承宠。及蒙天佑而愈,蛾眉不肯让人,犹如神光。五年,先后诞世子、安平郡主、信阳侯。寻王爱之更甚从前,姬妾皆废。——
“我不知道爱有多伟大,但是,不恨,就好。”——
☆、在下棋
萧瑾在忻州突然的失踪让很多人心头莫名的一阵轻松。
随着墨家小姐降寻王,辰耀国的皇位争夺战似乎又要拉开帷幕了。墨云晔支持北辰少淩,墨云锦夫妻同心。萧家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保持了中立。萧天菡是现任家主的异母亲妹,墨云锦的父亲却是萧氏先代家主的嫡出后人。萧家两难之中不偏帮,对两股势力也是好事。世家插手皇族事务,本身就违背了最基本的准则。即便是墨云晔和墨云锦,也没有以墨家的名义来争夺辰耀的皇位。
“三哥,就这么便宜了北辰少寻那小子?”萧铭祀一脸的愤懑不满,“云锦她……”
“墨家小姐虽也是萧氏后人,可她姓墨。当年堂伯出萧氏入墨家也是白纸黑字、有目共睹的。”萧铭善的语气十分感叹,不知是庆幸还是无奈,“除非大小姐出面,否则萧家没资格介入辰耀国事。”顿了顿,又补充道,“天菡是庶出,而且已经‘死了’。书盈没有性命之危,本座不会授人话柄。”
“可是家主,北辰少寻他……”萧铭祀看到萧铭善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了自己的话。
“老四,关心则乱。你既看不清,就什么也别管了。墨家小姐能活到今天,自然有她自己的能耐。云锦秀丽轻柔,可不是那么好穿的衣裳。”
“遵命。”萧铭祀拱手一礼,转身离开。
……
离开忻州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萧瑜如同局外人一样看着辰耀皇族、萧家、墨家的动态。
“呵呵,是他啊……”萧瑜不屑地一咧嘴,那讽刺地意味晃的人眼睛生疼。她一手按着桌上的宣纸,一手拿着毛笔,墨汁顺着笔尖缓缓滑下,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随着她说这一句话,额前落下一抹发丝,轻轻地飘落在纸页上,沾染了尚未风干的墨渍。
“少主。”阿土推开门站在萧瑜面前。
“长姐有消息了?”萧瑜回神,随手将头发一抹,灵力微微波动,发梢上的墨汁凝在半空,“要孤做什么?”
阿土警惕地看着那在空中来回飘荡的墨团,道:“主上说,您什么也不准做。”
萧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又是这样。孤答应他。哎?阿土,你在防什么呢?”
阿土一惊,忙道:“没……”
话没说完,空中的小家伙连着桌上的砚台一起飞过去,在阿土目瞪口呆之时淋了他满身。
“哈哈哈……花猫儿……哈哈哈……”萧瑜一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指着阿土,时不时拍着桌子,笑声是怎么也停不下来了。
“少主!”阿土抹了一把脸,无可奈何地是,根本没用!
“哈哈哈……玩笑……玩笑……”萧瑜揉了揉脸,一本正经地道,“天之道,损余补亏,吾之名,言水上善。”
“少主饶命啊!”阿土惊叫道。话音未落,水元素如同听到了召唤一般在他头顶云集,更可怕的是已经凝虚成实!当头一大桶水毫无悬念的把阿土浇成了落汤鸡。阿土手忙脚乱地抹开脸上的水珠,洒在他脚边的水慢慢虚化,消失无踪。
“你看,这不就干净了?”萧瑜正色道,“好啦好啦。你快去换衣服。待会儿要是染上风寒,水儿姐姐又要抱怨孤不心疼你们。”
阿土可不敢再说什么,拱了拱手迅速跑没了影,心里在咆哮:到底是谁让我成这样子的?!!!
萧瑜看着阿土落荒而逃,不由得勾勒出一抹略显得意却也带着僵硬的笑容。暗卫捡起砚台放回桌上立刻消失。
……
“失踪?大小姐这是要……”路怀安眉头紧锁,“麒麟?”
麒麟公子正在将几颗青草似的东西扔进捣药筒里,盖上盖子,刚要拿起捣药杵,听到这句话停了下来,抬头看了一眼路怀安,又低下头用力地捣了两下,而后才道:“主上的心思猜不得。这些年一直……宁殿,有些事情,主上又能奈何?”
“连瑾殿都力有不逮,我等又当奈何?”路怀安放下手里的酒杯,轻声问道。
“还有枢殿……只是那人……若真有那一日,宁殿还是自求多福吧。”麒麟公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捣着药,心里也像这药杵一般忐忑不定。
路怀安的右手蓦然收紧,一声轻微的碎裂声传了出来。她猛然回神,握着酒杯的手松了松,灵力随着指尖的脉络修补着酒杯,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呵……本殿福薄徳浅,如何是好?”说着看向了院子门外,突然用力把酒杯甩了过去。
“啧啧啧,宁殿是在欢迎本殿吗?”路敏悦一脸的调笑,左手掌心握着一只Jing巧的酒杯,正是路怀安扔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