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她吗?”
是因为高轶?
“不关任何人,只是我没有喜欢上你而已。”周明达想自己这话不知道听起来是温和还是绝情,但是既然答案都是一样的,用哪种方式说出口,效果也都是一样。
祝枝苍白着脸,走进教室。
上课铃响起,周明达跟着进了教室,萧鹤抬头看着这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来,坏心肠的朝周明达眨了眨眼,周明达没做理会,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拿起演草本,压在下面的手机屏幕上“高轶”两个字格外显眼,点开,上面写道:“那姑娘是对你有意思吧。”
“你直觉真准。”他回复,想了想添上一句话,“不过我刚刚拒绝她了。”
那边回过来一串句号,然后是一个评价:“真直男!!”
周明达不准备回复她了。
是因为高轶吗?
周明达想起这句熟悉的话,不禁笑起来。
在初中的时候,也会有女生向他告白,其中不管告白的语句怎么变化,但万变不离其宗,最后总会回到一个问题上:
是因为高轶吗?
周明达会一本正经的回复那个女生,是。然后看着女生离开的身影。
这样回答的结果是人尽皆知周明达有个小邻居,他苦恋她多年,写的暗恋诗的长度都够大家一年用的卫生纸长度了。高轶气的拿起扫帚要打周明达,结果反而更加证实了那个流传很久、已经面目全非的谣言。
然后贺冉对他说:“兄弟,你还真不打算谈一个呀?”
周明达只是觉得再让另一个女生走进自己的生活中是一件不太愉悦的事情,他很喜欢打篮球,很喜欢玩游戏,很喜欢转着笔解题,这些乐趣已经填满了他的生活。
而且他已经被迫让一个女生走进了他的生活,他对她不断的忍让、退步,最后让那个人变本加厉,不全部的占据就不事罢甘休。
现在,他终于可以说,在这场持续了十几年的斗争中,她赢了。
高轶回到家的时候客厅竟然一反常态的开着灯,高母和高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是不知哪一个牌子的nai粉的广告,高轶瞟了他们一眼,觉得这样的场景真是没来由的恐怖。
高母对她说:“外公去世了。”
高轶顿了一下,不知自己该作何感想,她抬头去看高母的表情,却发现今天的高母脸上却没有整个寒假都带着的厌烦和疲惫,反倒像是去哪里旅游回来一样,完全的容光焕发。
这个消息让客厅里的人动作都停了一会儿,然后看电视的人继续专心致志看电视,换鞋的人继续换鞋。
一个人在几十天前突然闯进她的家中,让她们家里秩序大乱,如今他彻底的离开了这个家,于是所有的一切又开始井然有序起来。
☆、真是反了
高一下半学期,高轶的成绩基本已经稳定下来,三总名次固定在年级前一百站着,有时语文或者英语发挥特别好还能进击到前五十,九总的排名却不上不下,因为物理和化学这两个拖分大项于她是既不想学也学不透彻。
就凭着这样还算中庸的成绩,高轶的名字时不时出现在学校每次考试后设置的表彰榜上,渐渐的竟然有外班的同学也会听说过她,有时到了考场,会有人立刻叫出她的名字。她隐约觉得这就好像游戏里打怪升级,积分越多,在榜单的位置上就越靠前,就会有越多的人能看见那个游戏昵称。
萧鹤和高轶一起去小卖部买点零食,高轶挑选完转头,却看见一堆人挤在阿姨刷卡的地方,急于结账。
萧鹤拍拍高轶的肩膀,指了指她身后的柜台,道:“我们先在这儿等会儿吧,那边人太多了。”
高轶还没来得及回答,有个戴着耳钉,挽起校服袖子的男生走过来:“是高轶吗?”两人对上眼睛,那男生不待高轶做任何反应,抢走她手上拿的吃的,“我帮你付了吧。”接着他转身,一头扎进人群中。
“霸道总裁呀。”萧鹤感叹,“你这是枯木逢春么?”
高轶被萧鹤的比喻惊到,想反驳的同时却发现自己还真的就是一棵枯木,实在无处辩驳,“我看说不定是他跟谁打了赌?”
男生回来的时候把零食递给她:“我叫何让。”
高轶去掏自己的口袋:“谢谢你啊,我把钱还给你。”
何让制止她的动作:“小美女,我觉得明人不说暗话,我这是在追你,你给我一个机会呗。”
现在追人都这么直接的吗?高轶被惊呆了,却见何让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说:“没关系呀,你现在先不要给我答复,我只是在追你,追不追的上还另说。”他转身招呼自己在旁边围观的哥们走了。
“这人可是老司机呀。”萧鹤感叹,“一看就追女生经验丰富。”
高轶觉得一阵不自在:“这就是被人喜欢的感觉?我觉得不怎么样啊。”
“首先你不喜欢他是肯定的,这年头,他喜不喜欢你还是个未知数。”萧鹤拉她离开,说:“你也别被他说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