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小鹿般乱撞,便听雪铃儿言:“自徐州分离,哪一日思你了,我便在项链上串上一颗珍珠。”
朱曦眼中惊骇与羞涩入了雪铃儿的眼,雪铃儿覆住了朱曦案几上来不及躲避的手背:“朱曦,我心悦你,便如玹儿待朱玉英之情,我想爱你,义无反顾!”
朱曦心慌乱中溢出陌生的甜蜜,一颗心甘愿融化在雪铃儿的真情中,对雪铃儿近在咫尺的容颜并不抗拒,雪铃儿握住朱曦的手掌越发用力:“朱曦,让我照顾你,爱你,可好?”
朱曦呼吸急促几分沉醉在雪铃儿深邃如潭黑眸中,在雪铃儿注视下微微点了头,雪铃儿不再犹豫,轻轻探身印上朱曦殷红唇瓣。
☆、藏宝图
与琉璃锁有关的两句词,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在有心人推动下短短数日传遍天下,朱元璋下旨,萧玹率领麾下北镇抚司全力探查琉璃锁一事,涉及有关事宜,各府各州均需全力配合,否则便以抗旨处置。
夜色浓黑天空漆黑一片如笼罩了幕布,自入夜后,凌烟阁便是最为热闹之地,二楼用上好榆木隔开的厢房中窗户紧闭,门外暗中更是有雪狼堡高手暗中相护,一旦有人误入立时便被请出。
萧玹坐在锦桌后,手畔是一盏热茶,自应下朱玉英不再饮酒之诺后便是滴酒不沾,对面坐着一袭黑衣的慕容烽,饮下一口酒后将近日之事道出:“消息传出天下为之震动,追查此事最为频繁的便是宁王、燕王、齐王等诸王,自锦衣卫奉旨彻查琉璃锁一事,诸王势力便由明转暗,江湖上也有不少势力掺杂,人人都想分上一杯羹。”
慕容烽说完将早已写下的名单递给萧玹,唇角若有若无的森寒笑容落入萧玹眼中,不露声色道:“太多势力参与其中,反而不好分辨是谁加害了小染,各地献上有关桂花,春山的山名可是有上百处,你是慕容仇义子,便当真不明在何方?”
烛光下慕容烽紧皱了眉头细细思索:“幼时,义父教我习武认字,闲暇时感慨最多的便是汉王昔日风采,藏琉璃盘之地,或许与汉王有关。”
慕容仇派义子潜入皇宫中,便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在宫中救出陈蔳染,可见待陈友谅忠心耿耿,藏宝之地必然与陈友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萧玹站起身来:“武昌葬有陈友谅衣冠冢,明日我会动身前往,各路人马齐动必然暗中追随,其中定然有杀害小染的元凶,便有劳你们暗中探查了。”
萧府中因朱玉英的居住而时刻打理得井井有条,烛光下揉着眉心的朱玉英听见院外开门的声音即刻起身匆忙走出厅外。
月光之下的萧玹身披银色月光,仙姿玉貌一览无余,浅笑间酒窝若隐若现,轻柔开口:“玉英。”
执了萧玹的手坐在锦桌,桌上菜色琳琅满目俱是萧玹平日里爱吃的食物,朱玉英夹了鱼rou细细挑去了刺这才放入萧玹碗中,一举一动间俱是宠溺:“今日怎的这个时辰才回来,镇抚司中有事?”
不知如何开口与朱玉英言,明日便将动身前往葬有陈友谅衣冠冢的武昌寻找琉璃锁,放下手中筷箸,萧玹执了朱玉英的手低头道:“玉英,皇上下旨令我领北镇抚司查琉璃锁一案,明日,我便会前往武昌。”
察觉到手心中柔嫩手掌带着微微颤抖,萧玹站起身来将朱玉英轻拥入怀中,手掌怜爱拂过朱玉英脸颊:“玉英,圣意不可逆,抱歉。”
手心中落下一滴泪烫得萧玹心口生疼,捧着朱玉英脸颊欲要替朱玉英拭去泪水,未曾提防下被朱玉英推开,声音淡淡带着哽咽:“暗中不知有多少人马为了琉璃锁蠢蠢欲动,若寻不得倒好,若是寻得,不知有多少人会为此铤而走险,你可有为我想过,便忍心留下我一人在京中担心受怕?”
两行泪自朱玉英玉颜落下:“你可知,自你被阎王阁掳走生死不明之时,我恨不能与你生死相随,玹儿,莫要抛下我一人日日受这心惊胆战的煎熬,若你点头,我自有法子让皇爷爷收回成命,可好?”
一字一句击打在萧玹心头,情义两难使萧玹进退不得终是左右为难,厅中陷入沉默,良久,萧玹泉水般冷冽的声音有着痛苦挣扎:“玉英,琉璃锁一事了了,我便随你天涯可好?”
心头惊惧自萧玹言追查琉璃锁起,朱玉英昧着心思道:“玹儿,你想要彻查琉璃锁一事,是否与慕倾之死有关,亦或是,你心上有她,暮暮朝朝都寻思如何为她复仇?”
朱玉英的话令萧玹手足无措,不顾朱玉英的推搡,将朱玉英锁在了怀,在朱玉英耳畔道:“我心上只有你,今生今世都不会变。”
温柔缠绵的吻自耳尖而起,萧玹横抱起朱玉英,轻吻着朱玉英唇瓣,声音轻柔喃喃道:“玉英,我只爱你。”
肌肤如白瓷般细腻的朱玉英躺在萧玹怀中,阖上了眸玉颜上有着疲倦,双臂环住萧玹纤细腰身便是不肯放手鼻息间尽是萧玹特有的馥郁冷香:“玹儿,你应过我,一刻也不离开。”
因歉然而愈发靠紧了朱玉英,思索片刻方道:“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下面还有两句词,我若不寻,琉璃锁怕是会永悬世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