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复仇之后!
有了萧玹的承诺,朱玉英悬在半空中的心缓缓沉下,门口传来敲门声,开门后是跟随在朱曦身旁的亲信宫女,宫女面对萧玹福了福身:“镇抚使大人,汝阳公主传您去宫中。”
萧玹轻轻挑了眉,天色已是不早,不知此事朱曦唤她前去所为何事,松开了朱玉英紧握的手:“不知曦姐姐唤我何事,我且去瞧瞧。”
随同宫女进入寝宫,便是馥郁香醇的酒香扑鼻而来,朱曦独自坐在锦桌,桌上有着几式Jing致菜色,两坛酒摆放在桌上,朱曦身旁恰是一人碗筷,萧玹坐在朱曦身旁忧心道:“曦姐姐,心情不好?发生了何事?”
朱曦笑容怅然,挥手屏退了左右,将坛中酒斟在碗中:“自寻烦恼罢了,玹儿,陪我一醉方休。”
手中碗碰了萧玹的酒碗,一口下去便是少了三成,萧玹急忙替朱曦夹了些菜:“曦姐姐,究竟遇上何事?”
见萧玹未曾饮酒,朱曦无奈道:“今日是我生辰,我欲与玹儿一醉方休,如今遇上的事便是,玹儿不肯与我饮酒。”
朱曦不愿说出心思,萧玹只得端起酒碗痛饮一口:“既然曦姐姐想要买醉,我便陪曦姐姐不醉不归。”
两只酒碗碰在一起,萧玹满碗的酒溢出洒落在锦桌,陪着朱曦饮下,酒ye纯净透明,入口芳香绵甜。
夜的shi润染上朱玉英双肩,已是三更天的夜,萧玹至今未归,朱玉英令梅悦打开宫门,朝着朱曦宫中而去。
数名婢女站在朱曦寝宫外候命,房门紧闭,冬锦迎上朱玉英福了福身:“拜见永安郡主。”朱玉英点头:“起身,玹儿可在房中。”
冬锦站直了身,点头道:“镇抚使大人与公主在寝宫中,公主特意吩咐不允任何人打扰。”朱玉英声音柔和如水令人心旷神怡间又有着不容置疑:“我是寻玹儿而来,非是为了扰汝阳公主。”
不顾冬锦阻拦,朱玉英推门而入,满屋的酒味令朱玉英皱了眉,朱曦醉倒在锦桌,听见动静的萧玹见到朱玉英之时唇角露出笑意,欲要起身,身子绵软跌入朱玉英怀中。
平日里清澈如掬一汪清泉般的黑眸已见醉意朦胧,蹭在朱玉英怀中便不肯再起身,声音喃喃道:“玉英。”
乘坐朱曦鸾轿,踉踉跄跄扶着萧玹回了朱玉英寝宫,将萧玹安置在床榻替萧玹除了鞋袜,朱玉英身子失了重心,被萧玹压在身下,一身酒气熏得朱玉英皱了皱眉,梅悦见状急忙退下,顺手关上了门。
酒后的萧玹失了轻重,在朱玉英细嫩玉颈上留下一道青紫吻痕,靠在朱玉英肩上喃喃道:“玉英,我喜欢你。”
片刻后,萧玹在朱玉英身上复又道:“玉英,我喜欢你。”朱玉英动作轻柔环住了萧玹腰身,在萧玹耳畔道:“玹儿,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等了许久,身上人不见了动静,伏在朱玉英身上已沉沉睡去,终是承受不住萧玹全身重量,朱玉英动作极为轻柔将萧玹放在床榻,离了朱玉英的身,梦中的萧玹似有不悦,入了朱玉英怀中这才舒展了眉。
朱玉英怜爱的在萧玹额头轻轻一吻:“玹儿,慕倾之事我很抱歉。”朱玉英轻轻起了身,令梅悦打来了一盆水,手伸入盆中试了试水温恰好,这才沾shi了面巾,褪下萧玹满是酒气的衣衫替萧玹擦拭身子。
任由朱玉英如何动作,萧玹在床榻上乖巧入睡只着亵衣面对朱玉英,朱玉英耳根透着红,呼吸急促几分,低垂了眉眼,不敢看萧玹玲珑有致的身姿,替萧玹净身之后已是满头大汗,匆匆沐浴,在床榻上拥了萧玹入怀,心中安稳渐渐入睡。
一夜宿醉的萧玹在床榻醒来,时辰已近午时,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xue,守在萧玹床榻的朱玉英白皙玉颈处青紫吻痕格外引人注目,放下手中书卷起身坐在萧玹身后替萧玹轻柔太阳xue声音淡淡听不清喜怒:“昨夜饮了多少酒?”
萧玹转过头便见近在咫尺的吻痕:“我昨夜吻的?”朱玉英又好气又好笑:“你希冀是旁人?”
萧玹撒娇般钻入朱玉英怀中,被朱玉英抱了满怀,指尖轻柔拂过青紫吻痕:“疼吗?”朱玉英心尖柔软顺势咬了萧玹耳垂:“玹儿,日后莫要再饮酒了。”
在朱玉英怀中寻了安稳姿势,萧玹点了头:“我什么都听你的,头有些疼。”朱玉英从柜上拿出一只细瓷白瓶,从瓶中倒出一颗黑色解酒丸送入萧玹口中,只一眼,萧玹便认出是雪铃儿之物:“铃儿姐姐来过了?”
青楼中的解酒丸效力的确很好,萧玹轻轻按住朱玉英轻柔太阳xue的手掌:“不疼了。”朱玉英放了软垫在萧玹身后,拍掌三下,兰浅端着小米粥走近,朱玉英接过小米粥坐在床榻,用勺子喂萧玹入口。
临近午时的太阳正是耀眼,雪铃儿求见朱曦,朱曦昨夜比萧玹饮下的酒更多此刻尚未醒转,冬锦将雪铃儿安排在正厅中,待朱曦醒来再禀报朱曦定夺。
午时已至朱曦方从床榻上缓缓睁开了眼,轻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阳xue,有些后悔昨日为了庸人自扰饮下了太多的酒,守在床榻旁的冬锦急忙将早已准备妥当的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