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那里的人都在谈论他和组建自制联盟。”
周存彦拍了拍保尔的肩膀,“小伙子,你想得太多了,现在你应该把时间用在谈恋爱上而不是想这些该政客们关心的问题。”
心中却想起施耐德的身份,看来想过个安生日子还真不容易。
保尔的脸红了红,强装镇定,眼神却有些发虚。
“谁要学谢廖沙,像只发情的公鸡。”保尔嘴硬。
周存彦失笑,保尔形容得太到位,谢廖沙身上散发的荷尔蒙已经飘出厨房了。
“老板!”嘉利娜听到他们的谈话不高兴地跺了跺脚。
“嘉利娜,谢廖沙是个好男孩,你真的不考虑?”周存彦问她。
嘉利娜耳朵发红说,“老板,您该下班了。”
“好吧!”周存彦好脾气的摸了摸鼻子走了,爱情这种事他一个外人还是少掺和了。
保尔冲着嘉利娜做了个鬼脸,“嘉利娜害羞了。”
“你再不同意下回征兵把谢廖沙征走了怎么办?”安德烈是过来人,他也走过来说,同时瞥了一眼保尔问,“那个德国佬给了你多少小费?”
保尔瞪了眼安德烈,“我才不收德国佬的小费。”
“安德烈,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么幸运的。”格里沙见安德烈要为难保尔,跑过来说。
看了看两人哥俩好的模样,安德烈咧了咧嘴,两个小骗子,下次他眼睛可要亮一些,那个德国佬可是个有钱的。
第19章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上会发下一个故事的开头,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战争继续, 时间也以它的速度不紧不慢的走着。
米哈伊尔大公传回的消息, 哈桑战死了, 鉴于前线落后的消息传送方式,足足过了一个月他才收到消息。
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周存彦久久回不过神, 心情尤为复杂, 他有记忆以来就在孤儿院了, 不知道父母是谁。穿到这里多出了个父亲,他们还见过一面,突然又没了, 他有点不太好受。
“想开点, 好歹你也是有爹的人了, 咱把日期记上,回去还能给他烧个纸。”杜春琪安慰着。
周存彦的眼眶shi润, 声音有些哽咽,“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明明清楚他不是我父亲。”
“他在时我并不稀罕他,人没了又莫名的难受。”周存彦知道或许是他头脑中的记忆作怪。
杜春琪明白这些需要他自己想通, 谁也帮不了他,和周存彦相处那么长时间,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他对家的执念。她能做的就是站在他身后,静静地环着着他。
一连三天,周存彦的状态都不太好,连周淑基都知道自己爸爸心情不好,不再闹着要当雪姑娘了。
第三天, 当周存彦从房中走出时,周淑基发现自己爸爸没那么伤心了,小心地过去抱住他的大腿nai声nai气地说,“爸爸不哭,爸爸不哭。”
周存彦差点又要热泪盈眶了,抱起女儿问,“宝宝这几天有没有乖乖的听话?”
周淑基立刻大力点头,“爱丽丝把土豆泥都吃完了。”
周淑基因为处于复杂的语言环境,每种语言叫她名字的方法都有些差异,加上没有带孩子经验的无良父母一会儿叫她宝宝一会儿叫她淑基,一会儿叫她爱丽丝,导致她有一段时间分不清自己的名字。还是约瑟夫发现她的困惑,很正式的告诉她叫爱丽丝。从此以后不管别人叫她什么,她都自称爱丽丝了
见到周存彦的心情似乎好转了,周淑基趁机提出要求,“爱丽丝要当雪姑娘。”
俄罗斯的圣诞最大的不同就是圣诞老人,这里是穿着一直到脚下长袍的严冬爷爷和蓝色长袍的雪姑娘。周淑基在上一回圣诞节将雪姑娘牢牢记在了心上,圣诞快来临时闹着想当雪姑娘了。
“好,宝宝就当雪姑娘,让妈妈给你做一身衣服。”周存彦毫不犹豫的同意了女儿的小小要求。
没过多久,周存彦又收到一封来自敖萨德的信,寄信人是他名义上的爷爷纳西切万可汗,让他去敖萨德参加哈桑的丧礼。
周存彦有些犯难了,他穿来至今,只到过165里外的基辅,一下子让他丢下老婆孩子敖萨德还真有些不放心。
“你去吧!”杜春琪想了想说,“去看看也好,等到我们回去后想去也去不成了,好歹是个亲爷爷。”
周存彦有些心动,坐上了南下的火车。
敖萨德是乌克兰南部的一个港口,俄国90%的谷物出口都通过敖萨德,并不比首府基辅差。若非周存彦和佩图赫的关系还拿不上票。
这时候的火车慢得很,周存彦为了以防万一,带了一个些自己做的粉丝和调料包结果一直到了敖萨德也没用上。火车上有餐厅,到时间还会在站点停下让他们去车站食堂美美吃上一顿。
纳西切万可汗年过六十,留着通白的山羊胡子,对周存彦既不热情也不冷待,他子孙众多,加在一起足有上百人,能够想起周存彦这个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