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彻底清醒了。
他说，他想从当年的梦魇里抽离出去。
原来，他已经可以那么冷静，那么理智的看待那件事了。
哪怕是抚摸她的身体时。
他的俊脸沾染上浓浓的情欲味道，修长有力的身体变得那么紧绷又迫切。
他的栗眸，也始终是清醒而冷清的。
原来，他之所以一次次迫不及待的碰触她、玩弄她、蹂躏她。
只是为了多年来，心里的那些不甘和怨恨。
等到他对她的身子再没有任何执念。
等到他的理智和强大，可以放下曾经的种种过往时。
他就可以毫无留恋的、彻底的埋葬那些痛苦回忆，继续新的生活。
南宫月想着这些，只觉得胸口像被挖开了。
那已经冰封死去了十三年的心，被一下下狠狠地凌迟着，痛到让她无法呼吸。
他可以挥别过往，她本应该高兴的。
可是她却完全高兴不起来。
甚至，恨不得自己从未立下誓言，再不需要面对这样的处境。
当年变故后，南宫月就知道自己会永远的失去他。
可是，不过见了他一面，她就变得贪心了起来。
没出息的欢喜着他的任何碰触，甚至还可笑的痴心妄想着他的心。
“你自己答应的要求。我以为你知道会面对什么。我不过让你用身体帮我，甚至都没有完全占有你。”
完颜羿冷静的看着她，看着她潮红诱人的小脸一点点染上苍白。
“你在不满什么？又在指责什么？南宫月，你——没有那个资格！”
男人高大的身体，带着无形的强大气势。
几乎要将小小的、单薄的她，碾压的渣都不剩。
“乖乖的帮我。我的耐心有限……你若不想，我可以找别的女人。”
完颜羿冷静的近乎无情，眼里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
他握着她的小手搁在自己的胸膛上，声音始终淡淡的。
可南宫月还是怔怔的。细长的手指搁在他的胸口，一动不动。
“当年之事，我是绝不会放过你。你到底要不要做，想清楚吧。”
完颜羿淡漠的站着，俊美逼人的侧脸犹如一个帝王。似根本无所谓她会不会乖乖就范。
可南宫月的心里却是翻江倒海。
他说可以找别的女人。
这是在提醒她乖乖伺候，别让他失去兴致么？
什么时候，她已经卑微到了这种地步。
为了碰触他一下，都要承受心如刀割的痛楚。
或许，这些痛都是他当初尝过的，所以他现在千倍百倍的还给她。
南宫月并没有考虑很久，很快她便抬起头。冷艳的小脸，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很美丽。
却也很空洞。
她伸出了柔软的小手，颤抖的抚上了他的胸膛。一点点解开盘扣，从上到下脱去他的衣服。
随即，又脱掉了自己的肚兜和亵裤。
雪白的娇躯上罩着被撕开的白裙，半遮不遮的有种欲说还休的靡乱美感。
南宫月伸出莲藕般的嫩臂，轻轻的抱住了他的窄腰。
白玉般的小脸，慢慢贴上了坚硬的胸膛。
她半垂着幽魅的凤眸，娇艳欲滴的红唇无意识的擦过他赤裸的胸膛。
她的身子，的确是娇嫩可口的紧。
天生就适合勾引男人。
明明一身的冷清圣洁，偏偏生了一张妖媚勾人、楚楚可怜的小脸。
清纯和妖媚，两种矛盾的气质，糅合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
特别是一对饱满又娇嫩的骚奶子。
当初十五岁时，她的身体还很青涩。
现在却发育的过于饱满，和那张清纯的小脸对比强烈到有点儿不搭的地步。
看着她乖顺的主动，完颜羿眼里的欲望炙热，身体也跟着紧绷了起来。
这时，他却感觉到胸口处一凉。
有一抹淡淡的水气淌下，晕染开。
她哭了？
完颜羿看着她贴在胸膛的小脸，欲潮汹涌的眼眸一下变得清明了。
“完颜羿，你说的对。我没有那个资格。”
南宫月垂着头，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
“可是，我现在想兑现承诺了。我想把自己完全的赔给你。你还……要吗？”
不像是当初她让他做男宠时，那么肆意如风、理直气壮。
声音里带着淡淡的低弱苦涩和不顾一切。
完颜羿修眉微拢，沉默的看着她死死抱着自己的腰，怎么都不愿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