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用尽了浑身力气忍耐,陈水儿最终还是叫出了声。
“啊啊啊——妈妈,对,对不起……疼——别,别往里面了……水儿不行了……啊啊啊——”
爸爸疯了吗?怎么能当着妈妈的面捅她的屄,粗硬的龟头在甬道内研磨旋转,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地向深处肏进去,似乎要顶穿了。
陈水儿惊得大声呼喊,因为极度紧张之下又被干得太狠,哭得还有些凄惨。
嫩穴不自觉抽搐收缩起来,死死搅住在体内不断进攻的粗壮肉棒,不久前才高潮过的地方再一次经历狂乱的战栗。
理智被抛到九霄云外,唯有这销魂蚀骨的快感,逼得人发疯。
而诡异的是,确定了房间里的人是陈瑞丰,听到陈水儿的哭声,王宛蓉却反而沉默了。也对,二儿子和小女儿年龄相近,平日里关系又要好,发生这些事情的可能性更大。至于陈北国,可能是夜里睡不着、去朋友家喝酒了,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王宛蓉想到自己二儿子也到了该结婚的年纪,又因为陈水儿动用了那笔娶媳妇的钱,到手的媳妇没了,虽然儿子嘴上不说,但心里可能也是怨的,或许一来二去,就做了出格的事情。
尤其现在陈水儿还一直哭,似乎被弄得很惨,越发给这场夜色中的乱伦增添了几分强迫的色彩。
在儿子和女儿面前,不必说,王宛蓉的心就是偏的。
她最终只是说了句:“小声点,别太过分”,就回去了。压根不知道,这房间里不仅有她儿子,还有她丈夫,甚至此时肏干陈水儿的,正是她的丈夫,那根许久不和她亲热的大鸡巴,将小女儿的嫩穴肏得红润外翻、水花飞溅,可是前所未有的狂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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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走后,房间里的气氛更加尴尬了。
陈北国心情也很复杂。
刚开始他还震惊陈瑞丰怎么在房间里,还趴在床边的位置,回过神来一想,怪不得白日在地里,二儿子后来干活的时候奇奇怪怪的,想来应该是目睹了他和水儿在树下肏屄的事。怪不得刚进来时,水儿身体那么紧绷害怕,嫩屄却跟被人插过了一样湿透了,还有刚刚那些被捣出来的精液,那浓腥的程度,如果是从未碰过女人的二儿子,那就都说得通了。
陈北国又生气又难受,可他知道,对于水儿的事情,他一个做父亲的都干出了这种事,是上梁不正,以至于现在,根本没有任何立场去指责儿子。
陈瑞丰也很尴尬,现在的情况真的说不清楚谁先谁后了。
唯一一个不受影响的大概就是陈水儿,她被父亲强行大肏弄得委屈,又想到误以为被陌生人强奸的害怕,想到被母亲捉奸的恐慌……各种情绪上头,真的哭了出来。
两个男人一下子就慌了。
陈瑞丰吓坏了,满心以为水儿不愿意他碰她,整颗心仿佛被针扎了,又被侵入了酸水里,难受得厉害。
“对不起水儿,别哭了,是二哥不好,二哥该死!二哥不该装作陌生人欺负你,对不起,二哥看见你和爸爸那么亲密,二哥心里不舒服,才一时冲动……”
陈北国也心疼了:“水儿,是爸爸弄疼你了,刚刚的情况不好说话,你不哭的话,不好收场,对不起,爸爸给揉揉……”
其实打消妻子的戒备只是一方面,当时想到陈水儿被别的男人干了嫩屄,他心里不痛快,兼之妻子就在门口,儿子就在旁边,又是刺激又是愧疚,各种难言的情绪冲击,让他控制不住身体,确实干得很疯狂。
两个男人着急忙慌地哄着哀哀哭泣的女孩,又是揉小腹又是擦眼泪,殷勤备至。
等陈水儿结束了抽噎才发现,为了安抚她,陈瑞丰也爬上了床,床前温馨的小夜灯也被打开了,她的这张单人小床,被挤得满满当当,她瘦小的身躯被两个身材高大的赤裸男人夹在中间,他们都还没发泄爽,胯下的东西高昂着,一个是紫黑色、粗壮狰狞;一个是粉红色,极长极硬;两根上面都还带着自己的骚水,亮晶晶的。
而最离谱的是,他们是父子。
更离谱的是,他们三个,全都有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