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池边,披着一条毛巾的卫雨晴,摸着燕云大公肩膀下面的一条疤痕说道。
不要说小孩,即便是大人,听见『燕云』二字,也都胆战心惊,不敢高声说话。
认认真真道:「我不管,哪怕以後万物消亡,山川崩塌,江河倒流,我也是你的女人!除非你不要我了。」
「爲了你,我可是苦练了一番呢!」
*** *** *** ***
可燕云大公仅仅发出一个略带歉意的嗯,卫雨晴已经丝毫不计较。
出了安西,再朝着西北走上百里。
「只有你才是我的男人,唯一占据我内心,征服我的男人!」
卫雨晴口中的崇拜和眼神之中的敬仰,那绝对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可偏偏,已经年近五十的燕云大公,对上卫雨晴这个修爲本就不低的女人,好似猛虎补兔一般,轻轻松松便能够将卫雨晴收拾的服服帖帖。
说着卫雨晴突然坏笑一声,伸手拔掉了燕云大公後脑的一根白发。
燕云大公轻叹一口气,道:「我们这种关系,一直维持下去,真的不好!」
卫雨晴口中的他,自然是安西少保都文曜。
星河帝国早年间,在西北地区,虽然名义上统治着,可实际上的操控权,尚不如一个行走多年的商人来的实在。
惑,可唯独没有她言语之中的疼痛。
卧房之中,大床所在的里屋之中,一个一仗见方的水池早已经准备好,里面的水温可谓是刚刚好。
倒不是算计好的时间,而是水池中独有的一件宝物。
随後,卫雨晴一口亲在了燕云大公後背的那道疤痕上,旋即用丁香小舌舔了舔。
可却能够不断的散发热量。足以让整个池子的水,都保持在这个让人最舒服的温度。
作爲雨晴口中他的义父,燕云大公说这一番话的时候,心中也有些许的波澜。
「我的男人,一点也不老,而且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大英雄!」
婴儿拳头大小,赤红色,看似很寻常,如鹅卵石一般。
「哼,才不要呢!」
「傻丫头……」燕云大公难得流露出一丝温情,抚着卫雨晴的脑袋,温柔的说着。
不知道什麽时候,卫雨晴已经像是蛇一般的游到了燕云大公前面。
而在三十年前,燕云大公从男爵开始,一步步可以说用鲜血浇灌到了今天这一步。
卫雨晴跟燕云大公偷欢可不是头一回,但以前伺候大公洗澡的另有其人,这疤痕,卫雨晴还是第一次见。
可卫雨晴轻轻托起燕云大公的下巴,然後用挺拔的鼻尖顶住了燕云大公的鼻尖。
「嗯?」燕云大公低哼一声,好奇之中带有一点歉意,显然已经不太记得。
压低了声音道:「这样舒服嘛?」
终于,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响起。
两三个时辰的战斗,即便是二十出头,修爲不浅的阳刚小夥子,也未必能够在卫雨晴手上讨的了轻松。
手还轻撩着水在燕云大公的背上划着,口中却道:「那天,我刚刚过了十七岁的生日,正相约了要好的几个姐妹打算去外面骑马。」
燕云大公的地位得来,一部分是源于家事,另外一大部分,则是来源于对于帝国的战功。
「我一路上心怀忐忑,不知道到底要干什麽,当时心里那叫一个七上八下,一方面想献身,从此让我们卫家荣华,另外一方便,又觉得,我卫雨晴应该找一个少年英雄,骑马也得是个少年才俊。一个糟老头子,我才看不上呢!」
说完,卫雨晴感觉话里似乎有歧义,忙解释道:「人家当然是用一些吃的东西练习的,才不会给他舔呢!」
「大公,您还记得您第一次找我的那次嘛!」
实际上,这水的温度,对于一般人来说还是有些烫的,可燕云大公习惯了这个热度,卫雨晴也只能忍着高温和双腿的颤抖,赤裸着身子,在水池一边帮燕云大公清洗身体。
突然之间,卫雨晴鬼魅一笑,伸手朝水下一摸。
「大公,这一道疤,看着让人好心疼啊!」
若是寻常的男女,男子不记得第一次欢好的时候,女子多半要生气,起码也要央求不少时间。
可燕云大公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轻笑道:「都是陈年旧事,不值一提。」
「坏公公
嘴角微微扬起。
那道疤足有半寸宽窄,四寸长短,一看便是某种可怕的钝器所致。
「雨晴,怎麽说,他也是你的丈夫,夫妻之间不应该因爲这种小事闹变扭才是。」
「这都两三个时辰了,也该歇了。伺候我洗簌吧!」
纤细匀称如雪葱般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滑在大公的脊背上,不时的滑过那道疤痕,那瞬间,更是小心翼翼。
「可您却正好派人到了我家,我那狠心的爹爹,便把我指派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