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力未經鍛練的我,很快便開始簌簌發抖,這樣下去不行,我得想辦法讓龍也那巨大的男根往更深處挺進。
「啊啊!」
嘴唇咬到發白,還是堅持用手指將已被撐到發疼的膣口剝得更開,像是夏日盛放到氣力用盡的花瓣,稚嫩的櫻紅強行綻放開來,彷彿聽到我的哀求,篤實的龜頭用牛拉重犁的速度,一寸寸地刨開未曾開墾過的芳田。
「媽的,真不是普通的緊。」龍也閉著眼,滿臉陶醉地說道。
「鳴啊啊.。」
即使有先前愛撫時流下的愛液潤滑,撕裂的疼痛還是讓我冷汗直冒,脊背上細佈著一層毛汗,在我即將失去意識前,終於抵住了最深處,一股嚴嚴實實的密合感從身體裡傳來。
「鳴鳴.還沒全部進去嗎?」
即便已抵達子宮口,但是龍也的尺寸超越陰道所能容納的深度,刨掘的工作仍未止歇,顫抖的身體依然被體重所拖累,朝苦悶的深淵推進下去。
就這樣,龍也的陰莖一寸寸地緩緩進入。
終於我的臀瓣貼覆住他的厚實的大腿,像是登攀上山巒的峰頂,全身氣力放盡,我身軀癱軟地仰躺在他身上。
一股飽脹且酸軟的觸感從子宮頸傳了過來,我感覺下腹裡的那張小嘴,正吸吮著龍也龜頭上的馬眼,像是分離兩地的情人重逢後的深情擁吻,融入彼此中再也無法脫離。
「到底了,恭喜小璐嘉成為女人了呢。」
嗬嗬。
我無力地貼坐在龍也的懷中,雙腿曲立而起,將那根堅硬男器深深地吃入體內。
從小腹傳來飽脹到欲撐裂的篤實感,是從出生也未曾體驗的充實,儘管動一下就感到點點撕裂的刺痛,但想到終於將男人那根迎入體內,一顆心仍盈溢著難以言喻的幸福感。
原來被男人填滿是這種感覺..。
硬梆梆的像根撖麵棍子,但是又包覆著肌理的柔軟與彈性,透過肉壁傳來的觸感,能感受到生命噴發的體熱,不時傳來昂首輕震,更像個精力充沛的孩子不斷蹦躂著想要大鬧一番。
「龍也,你你那根好大。」我輕撫著肚皮,感受那股賁張的脈動。
「嘻嘻,多開拓幾次,妳就會習慣了。」
「嚶。」
當龍也說完時,我立即感受到體內的那根虯龍像在呼應其話,原本就粗大的莖圍撐住陰道內壁,調皮地微漲數下,從未知曉男人性器能如此動作的我,猝不及防下被嚇到輕咋出聲。
「你好壞。」我嬌嗔地白了他一眼。
但對體內俏俏拱動的男根,心理不僅沒有厭惡,反而有種外人無從發覺的親密感,這讓剛被破處的我,有時間得到些許的喘息。
就在我還沉浸在龍也的親暱的體內調戲時,疤嘴等人便涎著臉湊上來,三人沒安好心地壞笑著,頓時覺得自己像解剖台上的青蛙,一時眼眸不知該擺到哪兒,臉上滿是侷促不安的神情。
「恭喜璐嘉老師正式成為女人了,
「嘻嘻,不介意說說被破處感想吧?」
小妖眼角帶笑地促狹詢問,手指虛握一把無形的麥克風,有意無意地往我雙腿間上前一遞,像是詢問的對象是下面的嘴巴,別有深意的動作讓我雙頰瞬間燒燙起來,這個下流的小色胚。
隨著與龍也結合為一體,我對小妖他們的憎惡似乎也被消磨些許,這算是愛屋及烏嗎?
「笨笨蛋!」
「哎呀呀,問錯了嘴巴了。」小妖的舉動惹得壞壞與疤嘴的肆意大笑。
「傻妖,老師下面那張嘴被龍也塞得滿滿的,怎麼有辦法回答你?」
「就是嘛,龍也少爺的雞巴這麼粗。」
「你們少胡說八道了。」
膣腔裡填了根粗大無朋的硬撅男人性器,身子在容納那柄凶物時,早已把體內的那點力氣給消耗殆盡,現在腳踝被男人們攫在手裡,我連掙脫的力量都擠不出來,敞著被徹底貫穿的女體,嗔罵的話語顯得如此無力。
「璐嘉老師,不介意讓我們來張合影吧?」疤嘴賊兮兮地問道。
「對耶,開苞這麼重要的日子,怎麼不來張紀念一下。」壞壞頭上的惡作劇燈泡彷彿被點亮。
「不不,不要做這種事。」
一個男人加上兩名男孩,三個像是調皮的頑劣男童,分別抱著各自懷裡的女孩們往我身邊擠搡過來,龍也臉上漾著愜意的笑靨,笑罵著絲毫不以為忤,時而在姐妹與璘香學姐的身上肆意吃著豆腐,不時與我身體各部位做著比較。
「老師,再往中間靠攏,頭髮稍微往左邊撥,不要遮到乳頭。」
「水月小姐,麻煩把小穴再剝開點。」
「嘴爺,你的雞巴暫時從屁眼裡抽出來,對對,這樣闔不起來的畫面更加淫蕩。」
「龍也少爺腰再挺高點,這樣老師的處女血才能更加清楚。」
幾名做過一輪的疤嘴手下,自願接下拍照的重責大任,從他們輕車熟路地指揮,在相機上裝備補光燈,讓人有種是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