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
我不应该这样做的,但我却每天故意穿着丝袜去诱惑肖哥,更幻想自己成为色狼凌辱的玩物。
一切都是我的错吗?是因为我淫秽的思想,还是因为我那好色的肉体?我本应是一个端庄的女警察,但我却不能控制自己淫乱的行为。
难道我是活该的,天生就要做其他男人的性玩具?我心里不断地为自己淫乱的行为自责,可是身体却没有停止,依旧在却在父亲的床上自慰。
我禁不住呻吟起来,隔着丝袜用力搓弄阴唇和阴蒂,并
用两只手指在阴道内搅动。
衣服下勃起的乳头彷彿快要撑破衣服。
无论我怎样自责、抵抗,我始终是个好色的女人啊!这时候肖哥走了进来,看着我穿着肉色丝袜的双腿和身在裙子下的手,肖哥示意要我撩起裙子给他看。
我顺从的撩起连身裙,露出被肉色丝袜裤包裹着的下体。
我仅仅把裙脚拉起至露出阴部的位置,肖哥却伸出手指在我袜裤的裆部上搓弄。
我发出低吟,肖哥反手用食指和中指在我袜裤的阴唇位置不断搓揉,很快我的淫水便透过阴部渗出,肉色袜裤的丝质裆部变成半透明,黑色的阴毛更加清晰可见,我的下体还分泌出催情的淫香。
我躺在父亲的床上,任由肖哥撩起我的裙子,搓揉我的阴部,我觉得我跟下贱的妓女没有分别。
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父亲也站在了床边,眼里满是兽欲的光芒。
我有点不知所措,知道这一切都是肖哥的预料之中,似乎父亲的出现也是肖哥一手安排。
「岳父,我带您的女儿来探望你,你看您这个媳妇是不是变得更漂亮了?」
肖哥对我的父亲说着,一边把父亲引导上床,一边让我站起身来。
我下意识远离父亲,恐防他嗅到我下体的骚味。
这时肖哥说:「岳父,我想您这么多年一个人养大这个女儿肯定很辛苦吧,今天就让她好好孝敬您怎么样?」
我听了回头向肖哥一望,几分羞耻,几分兴奋,还有几分痛苦。
肖哥打开自己的书包,拿出一套白色的衣服给我。
是一套白色的护士制服,不过却是从色情商店买回来那种情趣内衣般的制服:一件头式的开襟连身护士裙,下摆却是短得不能再短,如果我穿上的话,丝袜包裹着的下体和屁股一定会露出来的。
我没有选择,似乎也不愿意选择,脱掉自己的连衣裙,面对着肖哥和自己的父亲露出乳罩和只穿着肉色袜裤的下半身。
我穿上那件情趣内衣般的护士制服,踩上高跟鞋,超短的裙摆果然不能遮盖我的阴部和屁股,半透明的丝袜裆部刚好露出在护士制服的裙摆之下,乌黑的阴毛彷彿在向肖哥和自己的老父招手。
肖哥站在我的身后搓揉着我的丝袜美臀,一步一步把我推向已经躺在床上的父亲。
「好啦,郝蕴,就让你这个女儿好好替你的父亲清洁一下身体吧!」
我脑子一篇空白,纤细的手指不受控制的缓缓替父亲脱掉上身和下身的衣服。
指尖开始慢慢的划过父亲身体的各个部份,父亲的身体又黑又壮,胸膛还有隐隐的肌肉,不过两颗乳头黑黑的。
父亲似乎很久没有洗澡了,身上的味道让我一阵眩晕。
父亲的手也紧张的触碰到我的丝袜美腿,肖哥的手指已经隔着丝袜插入我的阴道。
一阵阵触觉、听觉和嗅觉上的刺激让我弯下腰伸出舌头,开始舔父亲左边的乳头。
我没有想到父亲竟然没有反对,不但欣喜的接受我这个女儿的舔乳头服务,双手也不在满足对丝袜美腿的触碰,反而开始抚摸,揉捏。
我的脸紧贴着父亲的胸膛,鼻子嗅到一阵浓烈的老人体味和汗味,肖哥也不闲着,在我的身后面玩弄我高跷着的屁股和阴户。
他不断隔着袜裤搓揉我的阴唇,有时更把手指隔着丝袜插进我的阴道里或玩弄我的阴蒂,令我的下体湿得如河水泛滥。
我忍受着下体的骚痒,专注舔弄父亲的乳头,父亲这是的双手也开始搓揉着我的乳房。
我被一老一中的男人同时玩弄着,都是我依赖的男人,一个是我的同事,一个是我的父亲,被肉色丝袜裤包裹着的下体再次不争气地分泌出淫汁来。
我的神情越来越迷乱,这两个男人成了我性欲的救星,我的嘴已经移到父亲的下半身,我扶着父亲的阳具,只见它整条黑黑长长的,充满皱摺的包皮复盖着紫黑色的龟头,肉棍下连着一个皱皱的、皮肤松驰的阴囊。
想到父亲这么多年独自一人,我不禁内心愧疚,开始温柔地用双手扶着肉棍,缓缓地用指尖褪下包皮,肖哥见我如此细心地照顾父亲,好像有点感动,双手也停止了对我下体的侵袭。
可与此同时,我感到手中父亲的阳具正渐渐变硬,我回头一望父亲,只见他饥渴的王者我,一双又皱又干的手再次伸向我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
他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