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秋洗完了澡后,才苦恼的发现自己没有带换洗的衣服。
内裤……好脏,从秋为难地瞪了片刻脏衣篓里的一团白布,他不想穿。
洗了澡就是要换干净衣服啊,从秋很讲卫生的,哪怕他的小房间里每个季节能穿的衣物只有两三套,也因为主人勤奋的清洗而能轻松轮换的过来。
浴室里只挂着一件浴袍,不是周行止的,倒像是买给身量没长开的小少年穿的,衣边的吊牌都没有撕。从秋闻了闻,没有味道。
他走到门边,把浴室门拉开一道小缝,软软扬声问外面的人:“姐夫,我可以穿浴室里那件白色的浴袍吗?”
周行止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
“可以。之前买给辰星后他没有穿,还是新的。”
周辰星是周行止的弟弟。
从秋闻言放下了心,他把那件浴袍从衣架上取下来,往自己身上比了比。
双性人骨架纤细,因此哪怕他比周辰星还大六岁,看起来仍能将就。从秋把手臂伸进两边的袖子,小臂露出一截,又扯扯下摆,偏短的布料好歹算是遮住了屁股。
从秋把系带也系上,这带子原是缠缚在腰间的,穿在从秋身上便对应的提高到了一对雪白的nai子下边。又因为正确的使用对象本该是胸脯平坦单薄的小孩子,此时从秋鼓起的胸脯便半露未露,两边前襟相对一掩的Y字形设计遮挡能力并不如何,倒叫人明明白白瞧见了这双性美人两团嫩ru挤出的香甜nai沟。
从秋穿好衣服,对着镜子照照,没有觉得不妥。
没人教他在男人面前不能露nai,更不能露逼,他也只知道不能跟姐姐的丈夫亲嘴和一块睡,其他的却是一概懵然。
洗好了澡,穿好衣服,从秋从盥洗室里拿出两个盆子,把自己的内衣内裤分别接了水泡着。
周行止准备好晚餐,甫一走近洗浴间便看到这样香艳的画面——
被他带回家的双性小美人弯着腰,在洗漱台边上极为认真地清洗自己换下来的衣物。如他所料,那浴袍给从秋穿还是太小了,柔软的毛绒材质下摆堪堪覆盖住圆嘟嘟的屁股尖,他若是站直了还好,最多只会在看着便手感良好的大腿上打下暧昧朦胧的Yin影。可他像这样弯下腰、撅起肥白的屁股,紧绷绷的浴袍长度哪里会够,就算能顺应地心引力、牢牢贴合着主人软腻的肌肤,也着挡不住腿心半截肥嫩鼓起的yIn软鲍xue。倘若那细窄的腰身再压低些,一整个嫩逼就会全都露出在外面了,毫不知耻地因为双性人微开双腿的站立姿势而绽出一道幽深暗红的逼缝。
“……秋秋。”周行止走上前,替他拉拉tun上的布料,眼神晦涩,“为什么不穿内裤。”
“姐夫。”从秋也跟着拽拽衣服,面露疑惑地回答,“因为衣服脏了呀,要洗干净才能穿。”
他说完又低头继续洗,一对软酥的nai子拢在衣服里,俏生生看起来竟比身上穿的白衣服还要白。从周行止居高临下的视角,实在不能看的更清楚了——包括那殷红的ru尖如何轻摇慢晃的在衣服里摆动,偶尔不小心给颠了出去,从秋就甩甩手,大大方方把这不安分的ru团重新裹进外衣的包装下。周行止看的过分久了些,从秋搓了两把内裤,用泡沫把沾上的黏ye冲干净,又扬起头,眨眨眼,小声地问:“姐夫?怎么啦。”
周行止面无表情地细细端详从秋的脸。从他水润天真的眼睛,笔挺秀气的鼻梁,到粉嫩柔软的唇瓣,小巧白皙的耳朵,他谨慎而又多疑的品,没有发现任何一丝矫揉造作的勾引。
以周行止的城府,自然早就能发现这双性小美人喜欢自己。他并不是重欲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欲望淡薄,却偏偏被这纯欲saoyIn的小傻子勾的连连失控。从秋在他脑海中被剥了个Jing光,像发情的小母狗一样晃着rou嘟嘟的屁股被他cao的吐着舌头往外哈气。冷静理智的时候周行止并不想染指心智懵懂的从秋,可一旦对方出现在他面前,用那种饱含爱慕的、渴望又不自知的表情喊:“姐夫。”
——周行止的理性就一触即溃地全面崩了盘。
最终,他只是弯起嘴角,揉了揉从秋的耳朵。
“秋秋,有其他人在的时候不可以穿这么少。”
从秋最大的优点便是听话,他害羞地跟着捻了下自己的耳垂,然后才回答:“可是这里没有用来换的衣服……”
“姐夫给秋秋买。”
周行止摸摸他的头,顿了顿,不放心地再次强调。
“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