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晔揉着太阳穴,恨不得把这龟儿子给扔出去。
游商的性器并不小,后穴被他开拓得酸麻,狭小的甬洞被灌满了精液,小小的顶弄就伴随着精水的上浮,撑得他下体饱胀不堪。
若是陆嘉砚,还会顾着点技巧,见他受累便放慢动作,不强求他承受。
蚌肉间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渴望着肉棒的深入。
游商放手之后,青年的哭声果然小了很多。
游商委屈:“没做什么啊……”
他像是沙漠中干渴数天的旅人,面前摆着两杯水,但哪一杯他都看得见够不着。
怀岁就不一样了,安抚着游商道,“没有不理你。”
怀岁扭着腰,伸出舌头舔着少年肩膀上的齿痕。
他刻意避开青年的敏感点,性器只进去半截,铃口在穴口处浅浅地摩擦。
怀岁坐在陆晔怀里,掩住抽泣说道,“也不是很疼。”
饱满的臀肉拍着少年的下胯,腰眼处一阵阵发麻。
“你现在慢慢地拔出来,等他的后穴有开始收缩的迹象再慢慢插进去……”
陆晔:“你放手,他难受得说不出话来了。”
“……不疼。”
一边看向陆晔,“他怎么了?”
游商嘟嘴,“岁岁,我也想听你叫我老公。”
游商:“岁岁,你怎么不理我?”
怀岁一口咬在陆晔的肩膀上,后穴和雌花被夹击的感觉并不好受,甚至比他们互相较劲的时候还要让他承受不来。
“老公,深一点唔……”
陆晔啄了啄怀岁的嘴角,“岁岁是不是最爱我?”
怀岁原先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只觉得游商特别吵。
少年突然对怀岁肚子的宝宝感到恐惧,要是个像游商这样的,他能估计得少活十年。
陆晔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有教别人肏岁岁的一天,上辈子他是欠了游商多少条命。
游商的目光落在青年被肏开的菊穴上,幼嫩的小口被他撑大了一大圈,抽插间还能看见肉壁翻卷出的淫红,要不是有一层浊白润滑,肯定要被肏得裂开。
游商抱着怀岁,求助地看着陆晔,“我不会,晔哥教教我吧……”
他好像一下子长大不少,眼神里开始有了沧桑、惶恐和不安。
哪知道青年抖得更厉害,哭得也更凶了。
怀岁靠在陆晔肩膀上,不想搭理他了。
他一个人能说好几个人的话,叽叽喳喳的,比喜鹊还能闹腾。
“敏感点在2点钟方向,距你插入的中央位置大概一指半的距离,用龟头去挑逗一下,不要肏实了,等他往后面贴的时候你再抵进去……”
陆晔的脑仁疼,游商的年龄比他大,但他一直是把他当弟弟的,游伯伯也总让他多照顾游商一点。
陆晔闷哼一声,没有放过青年的意思。
游商一边哄着怀岁,“别哭了嘛,岁岁。”
少年耸着长棍在青年体内横冲直撞,肏得臀浪翻腾不止。
肉柱上的青筋撑开青年黏合的肉壁,每插一下,少年的耻骨便刻意撞上红肿的肉蒂,粗硬的毛发在搔过敏感的阴唇,不过片刻,阴毛便被淫水黏成了一团。
游商不满,“为什么叫他老公,叫我小商?”
少年们的动作陡然温柔不少,尤其是游商,乖得像只小鹌鹑。
怀岁看着少年。
晔和游商两个加起来肏弄他。
“岁岁,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想着抻大了点你就没那么疼了。”
现在他觉得不该把游商当弟弟,该把游商当儿子,不知道他爸面对他的时候,是不是他面对游商的这种心情。
陆晔加深了这个吻,青年恐怕什么是爱都不知道,不过不妨碍他高兴。
“岁岁,你疼不疼啊?”
少年揪了下青年的臀肉,原本红痕满布的骚肉上又添新的指痕。
但游商可是没什么技巧的,他从游言绍那里学到的皮毛也没有足够的性爱次数让他实践,充其量比什么都不懂的小处男好些而已。
“小商,呜……”青年的胸脯贴紧了陆晔的前胸,白腻的乳肉被挤得变了形,肿如枣核的奶尖擦着少年富有弹性的肌肉,颤栗的滋味让他话都说不清楚,“慢、慢点。”
陆晔的眼刀扫了过来,“你在做什么?”
游商揉了揉青年的屁股,把他的两瓣臀肉往外掰了掰,想着掰大一点,青年就没那么疼了。
在少年的嘴角落下一吻,“嗯,最爱你。”
陆晔被缠了十几年,对游商这等行为早就免疫了,只要吵的对象不是他,他就能当作听不见,自动开启屏蔽。
怀岁被揪得一哆嗦,酸软刺激的感觉直冲头顶,被掐过的地方好似抽筋了一般。
他也不可能和游商解释,这是他和陆晔在学校旁边同居好几个月,被陆晔调教出来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