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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知逾的金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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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渐渐带上了呻吟,直到彻底被快感淹没,最后几滴眼泪也如银鱼的尾巴在白浪里消失了。

    祁知逾花了一个晚上把姜唤操熟,没开荤过的性欲被他开闸泄洪。姜唤温顺得出人意料,身体又天赋异禀,加上祁知逾的勤勉亲授,性事称得上激烈又舒爽。

    第二天两人睡到中午,祁知逾的欲望和意识一块苏醒,他从后面抱着姜唤,这体位不适合犹豫:他掰开他的腿,侧入了他。姜唤从梦里被他弄醒多少有点不开心,可还没等起床气发作起来,意犹未尽的身体先行有了反应。他红着脸别扭,又被祁知逾沿着耳根舔舐,哄成一摊在他怀里涨潮起落的镜泊。

    你真的很坏很坏,姜唤抓着他的肩背,他被祁知逾送到快乐的高潮,腰腹在这坏人手里痉挛的间隙也要咬着嘴唇,委屈地重申诉状。

    祁知逾戏弄他:“就你这副样儿躺在床上,还想等来什么大善人?”

    姜唤在北京这几天,祁知逾恨不得陪同每分每秒,他说过最多的话是“还喜欢吗”和“还要什么”。

    祁知逾在这方面相当具有自然主义的疯狂和随性,他喜欢一个人时,趁着那股劲儿可以把月上中天都为那人烧落到床上。倒是姜唤,几天里除了在床上恳求他慢点快点再深点或者换个姿势,没有提出过其他任何要求。

    他和朋友出去吃饭聚会,也会发发善心告诉祁知逾自己在哪在做什么。姜唤向别人介绍他时只说是朋友,然而不妨碍该懂的人凭一个眼神就心知肚明。所以不难看到姜唤常常在外时也忙着“告慰民心”,有人调侃他手段厉害,能给金主拴绳的小情人可不多见。

    私下里不少人要换祁知逾的联系方式,有姜唤的密友圈,更多是点头之交。他出于基本教养,不好随意揣测什么,然而事实还是事实:这些容貌姣好的大梦想家们普遍觉得自己生逢其时却又怀才不遇,总是对世界有着超出一张脸蛋儿的过高期待,可是金主和出道位之间早已分不出哪种名额更珍贵。他挑拣着,推辞着,留下的无非是可以照拂姜唤的“好人”。

    想起姜唤的控诉你坏你可真坏,祁知逾就要笑。

    祁知逾坏吗?

    他的良心目前仍活得优渥,自认不骗爱不白嫖,他拿捏自己的感情就像拿捏避孕套尺寸一样精准,更不吝啬用分手费和精力打点周到,反正他钱和精力无一不充沛。恋爱谈完,床单滚毕,前任们还能逢年过节双手拎满上门拜谒他爹。

    如果把欲望明码标价是坏,他对姜唤确实要坏得没边了。

    姜唤的外套前夜落在祁知逾车上,他刚想打电话问他衣服还要不要了,就看到微信弹出一条好友验证消息,林野。他听过这个名字,几次三番出现在姜唤的交际活动里,顺手点了通过。

    姜唤的公司落户在上海。他经纪人白斐给祁知逾打电话时很有些歉意,只说好几个合作方都希望在上海开展工作,暗示他尽早放行。祁知逾正替他爸处理些焦头烂额的杂事,想陪同却困在北京走不开,提到这事时情绪就开始上头。

    姜唤的消息来得及时,说明天就离开了,想要再好好陪他一晚。祁知逾带着临时在专柜给他买的一堆礼物,和足够的避孕套,有点伤感地前去赴约。

    他想把他揉碎了揣走,便用指节一寸一寸地捏过他细嫩的皮肤,那力道刚好让欲望足以留下像蛇一样游动过的痕迹,姜唤的呻吟和身上因此都飘满同色的桃花。

    姜唤枕着他胳膊,他说已经把房子租在静安,买了很大很软的双人床,至于门锁密码,想让祁知逾来定。这小小的仪式感竟微妙地讨好了他的心情。

    “你随时可以来上海,你走不开我也可以抽空去北京见你。”

    他学会了哄祁知逾,体贴和床技在这翻云覆雨的一周里都进步卓着,含住他时还会用牙齿轻轻地压咂,跪在他胯下边咬边用湿漉漉的眼神勾去一眼,把祁知逾爽到差点秒射。

    第二天祁知逾亲自开车送他到机场,把他抵在贵宾室的角落不舍了半天,离愁别绪情难自已,手脚当然不会多老实。姜唤一上飞机,祁知逾立刻联系好几个上海的朋友,把他经纪公司的名片推给他们。

    祁知逾快两周没见他。上次见面是姜唤飞来北京,和他过了一晚。他把姜唤做了几乎一整夜,累到他去推祁知逾欲求不满几次压来的胸膛,哭声颤抖说不要了嗓子要完了。腿上的力气被榨干,身子跌在软被间,区区一间卧室就糜烂到让他无处可逃,最后昏睡前语气都变得丝黏,还不忘要祁知逾帮他把上午的飞机改签到下午。

    姜唤来时,祁知逾的欲望变成黑洞,他一走,寂寞就变成不停分娩黑洞的宇宙。床畔平整空荡,再没什么可抱的,祁知逾自己和自己睡,才发现自己怎么又硬又硌人。

    他晚上闲下来便和姜唤视频,使坏时哄他脱光衣服自慰给他看。摇摇晃晃的镜头里,能看清濡湿被子的水似乎总也流不尽,女穴咬住震动的自慰棒,软肉被捉弄得泥泞不堪,敏感的呼吸被收拢,又被传送到祁知逾耳边。他在姜唤看不见的地方撸动自己,靠对面情欲催动的失神表情纾解腥浓的欲望,喑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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