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愈的大白蛇,温柔地缠着他的身子,吻着他的嘴唇。
小穴大开,他被顶得险些晕过去,但那蛇身已是非常温柔,这般再晕过去,便显得自己过于没用。
“……我同你一起去。”帝子迷迷糊糊地说。
一家人到了王府,终于被玄翊的灵鸟找到。玄翊听说了他们的近况,料定以烨之机敏心思,必有安排,稍稍放下心来,但仍决定暗中前去一观。
同去之类的话,纯属他耍赖罢了,哪有那等悠闲呢?但二人真是不舍,大清早的,就这般缠绵在一起。玄翊又任凭他放纵了,他已习惯体内含着帝子的阳物。
头一次过情人生活的亲王,一下便碰到段数如此之高的大将军,真是服服帖帖,没有一丝不满。其实大将军那段数都是给皇帝和朝堂折磨出来的呢,想到这点,亲王更觉得他是命苦之人,不忍心亏待他一毫了。
产道又涨又痒,玄翊的意识都要飘走了,他还是十分珍惜地抱着蛇头,抚摸上面柔滑透红的鳞片,蛇也非常舒服,蹭起他的胸膛来。
“……丢给你做……一群不省心的弟弟,也丢给你镇着……”
“……嗯……哈,别这样……啊……”
“嗯,顺便将灵珠还与海龙王。我尽快,几日便回。”
小公主娇弱美丽,千年难得,由自己所生,又是见不到爹的孩子,他自是特别爱怜些,万事总想着她;两个儿子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但实不该如此。
“兄长要骂我了。你欠的公务呢?”
一是如今他性子日趋成熟,反躬自省,稍觉对烨和贵妃不住,自己颇有责任;二是也想见见几个孩子。若说与烨还是情人间的潇洒关系,无需感到罪恶,那对儿子们,就真是非常亏欠。
“姐姐何必哭呢。”烨柔声哄她,“实话对姐姐说,弟弟是带兵打仗的人,布局谋篇,万事皆有缘由。今次下了血本,不仅是子宫,连心都半真半假地卖给那亲王了,求的可不只是一个王府的荫蔽。——原本没打算回来,既然命该我们回来,就不能再东躲西藏……”
“……让你舒服……我乃笨人,只会这一件事……”
“莫要着急,无须担心这里。”
忽觉怀中有些异样,腹内那东西,竟是愈发灵活,还前所未有地涨大了几分,弄得他有些受不住了。怀抱里一片湿滑,玄翊吃了一惊,勉强睁开眼睛。
二人调笑了一会儿,帝子将玄翊覆在床上,吮起他的身子。不一会儿,就分开他的双腿,将自己插入那极为柔软湿润之处。
他阖着眼睛,轻轻呻吟着,以为这次又与往常一般。
烨躺在亲王的怀里,一会儿柔顺,一会儿矜持,将驭人之术用得淋漓尽致。他也无甚坏心思,且十分懂得收放之分寸,亲王极乐于吃他这套。
“……嗯嗯……唔
按道理说,该寻奶妈来喂。但亲王一个表面的单身汉,没有名目,骤然在外寻起奶妈,只会惹人生疑。
他这番话,说得有些狠劲,贵妃吓了一跳。
“那你还剩下什么好做?”
帝子莞尔,靠过来抱着他。
“放心,”烨一叹,“亲王和你一般,也将我当作玻璃人了。”
挺起的乳头擦着蛇鳞,他的眼中泪光闪烁,只觉泄身或不泄,浑然不是自己还能控制的了。白蛇绝不碰他的阳物,令他万般无奈。双手却为求平静,牢牢抱着蛇头,一点也无法动作。
夜半,白蛇帝子躺在床上,轻声问。
“……阿樾……嗯……哈啊——”
“呃——好、好厉害……啊啊……”
“你也要保重身子。等孩子生下,姐姐帮你照顾。现在正是需要呵护之时,你莫太费神了……”
“你啊……口是心非起来,让人不知如何应对。”
……罢了,就将这身子交给他支配……
“你要走些日子么?”
原未打算这般激烈的,这会儿却不能自控了。
玄翊的屁股随着蛇身的动作卷起,小穴随之更舒展地迎着阳具,阳具天然的颤动令他流出泪来,突然间开始慢慢抽插,蛇液把整个产道涂得顺滑无比,玄翊不由得叫出了声。
“你有什么打算?”
他说得不错。亲王片刻不见他,就担忧他是否病得重了,还要亲自喂他吃些东西。
“啊——!”
玄翊勉强维持着一丝意识,承欢之身被充满得有些恐怖。那蛇阳大约已深入子宫了吧,催情的蜜液注入体内深处,小腹里面随之一波一波地颤抖。
“姐姐等着瞧吧……姐姐只需顾好咱们那些孩子,三个小祖宗,这可比打仗更难……”
“你这番折磨自己,都是为了我们……”贵妃一边喂奶,一边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玄翊闭上眼睛,快感的泪水落下,身子虽无法全然放松,理智却是渐渐融化了,不由自主地沁出汗水。无精打采的阳物和被迫过度兴奋的子宫,也纷纷渗出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