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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 离婚(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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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调才刚睡醒,人还是懵的,直愣愣地半眯着眼看他。

    好可爱。龚英随心想。

    他的心脏喜爱得怦怦乱跳,伸手把陈调的脸从被子里捞出来,被冷风洗礼过的手触在陈调暖乎乎的脸上让他浑身一激灵,想缩回被子里却被龚英随强硬地压制着无法动弹,他还没反应过来,更冰凉的东西就贴近他的唇。

    “唔……”

    陈调整个人都又暖又软,唇舌当然也不例外。

    龚英随捏着他的下巴把舌头挤进他温热的口腔,冰凉的唇齿瞬间就被团团裹住了,龚英随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懒洋洋地压着陈调品尝着他口腔的柔软。

    就该这样的。

    就该把陈调养在温床上,让他用温暖柔软的内腔包裹着自己的所有,无论是爱还是欲望。

    就这样吻了很久,却迟迟没有得到爱人的任何回应,他停了下来,撑起手往后退了些,才见陈调正睁着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嘴半张着,见龚英随退开才缓慢地合上。

    像个傀儡。

    心头的欲望退却了,像汹涌的波涛撞到了坚挺的石崖,什么都撞散了去。

    又来了,那种莫名其妙的恐慌。

    他看见陈调的唇突然开了,上下轻轻地动了动,“他醒了没有?”

    陈调问的是卫霖,几天前发生那件事后被送到医院就一直在重症监护室里,直到现在都还没出来,反观龚英随,一点事都没有,进了警局不到两个小时就回家了。没有追究他任何责任。

    龚英随突然露出温柔的笑来,却不回答他的问题,问他,“晚饭想吃什么?”

    “你还没吃过我做的b国那边的菜,想吃吗,我今天做给你尝尝。”

    陈调不明白明明那天就已经撕破脸了,现在却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戴着他那块温柔的面具,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不饿。”

    “不饿也得吃东西。”他摸摸陈调的后脑,“再躺会儿,饭做好了我来叫你。”

    刚要离开,却被陈调抓住了手,“他人怎么样了?”

    龚英随的舌头动了动,往犬齿上划过,他半俯下身凑到陈调耳边,“别问了。”

    “你是想让他死在医院吗。”

    陈调一震,被吓到似的往后退了退,死死地盯着龚英随,却不敢再多说一句。

    他知道龚英随做得出这种事。

    看着陈调惶恐震惊的脸,龚英随笑出声,但额上却是青筋突暴。

    [控制不了情绪时,该深呼吸,然后微笑。]

    他拍了拍陈调的脸,发出清脆的响声,没使什么力气,但陈调觉得半边脸有些火辣辣的。他听到龚英随在他耳边说,“你急什么,老公以后给你找更好的。”

    说完还嫌不够似的,顶着那张温柔英俊的脸,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让他们把你逼操烂。”

    陈调的心被人紧紧掐在手里,喘不上气。浑身的血液像被人混了椒麻进去,辛辣的怒气遍布着全身,他死死地盯着龚英随。

    他怎么还能说出这种话?他怎么还能这样威胁地朝自己说出这种话?

    仇恨和悲哀在这一瞬间突然涌了上来,他恨不得一把抓住龚英随,把他的骨头都给咬碎,质问他到底有没有心。

    但他却硬生生地压下去了,紧咬牙齿沉默着没有说话。

    直到龚英随离开房间,他的仇怨才缓缓从胸口呼出。

    理智逐渐恢复,汹涌的愤怒也舒缓下去,半响,他突然莫名地发出一声笑来。

    龚英随在害怕。

    怕自己的目光注视了别人,担心用在了别人的身上,怕本该是他的一切被别人悄悄拿走。

    陈调放松地躺到床上。

    真该让龚英随用镜子看看他刚才的笑扭曲成什么样了。

    陈调无聊地睁着眼盯着天花板,他莫名想起那天的龚英随,那时候他对龚英随说出离婚的时候,龚英随整个人都怔住了,瞳孔难以置信地放大,像是不相信自己居然会对他说出这种话。直到大脑机械地运转起来,他才缓过神来,把鼻梁上因为陈调的巴掌弄得有些歪的眼镜慢条斯理地拿下来,放到一旁的桌上。那个时候他也是露出了这样的笑,狰狞又扭曲的笑。

    “离婚?”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别做梦了。”

    之后的事陈调并不想再回忆。

    龚英随把他强奸了。把他压在床上,不顾反抗狠狠地插入了他的女穴,那里早就被卫霖扩张得充分,龚英随再弄几下就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为了制住自己,龚英随一整个人都压在自己身上,这样也让阴茎最大程度地插进他的身体。男人的身体比陈调大了一圈,陈调完全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用硬挺的东西凿开他的宫腔。

    硬生生把他操晕过去。

    再次醒来是因为听见有陌生人的声音。

    他睁开眼见龚英随正站在床边和一个男人说话,他认识这个男人,在医院的时候就是龚英随的父亲安排他在那边帮忙照顾龚英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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