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的身影。无人知晓,无有善终,但他们的确存在过。
======番外二-烹饪课======
番外-烹饪课
梁清越刚刚开始站街卖身的前几个月里,不大懂这行的规矩,让好几个熟客赊了账。前阵子有个熟客弗里斯来找了他三次没有付钱,说等月底一起结算,到了月底却突然失联了。
好在梁清越去过他的家,他挑了个空闲的下午,上了弗里斯家。弗里斯住在一栋破旧的公寓楼,狭窄的楼梯里梁清越遇到了几个搬着家具的人。弗里斯的家门大开着,玄关里,一个二十岁左右的蓝发女孩坐在行李箱上,瞪大眼睛看着梁清越。
“我来找弗里斯,他还欠我的钱。”梁清越开门见山。
“我爸爸跑了,谁也找不到他。”女孩耸耸肩说:“我也没钱还给你,家里的东西你看上什么就拿走吧。”
梁清越进门环视一圈,狭小的公寓已经差不多被搬空了,更不会有什么之前的东西。
他叹了口气,弗里斯一身蛮力,每次都会把自己弄伤,他原本还指望能借着这个理由多要些钱,没想到白吃了苦。
第二次看见那个女孩,是在塞斯特酒吧。梁清越舍不得交本地黑帮收的保护费,好在他够下贱,卖身时没有底线,那些黑帮同意他用身体抵了保护费。那批黑帮成员习惯在塞斯特酒吧聚会,时不时就让梁清越到那间满是情趣用品的地下室过去服务他们。
那天和往常一样,梁清越正被一个大胖子压在身下,胖子坐在他的跨上,兴奋的抽插着他的后穴。这时梁清越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梁清越没空接,对面就一直打。胖子被急促的铃声惹得有点没兴致,拔出阴茎,对着梁清越的脸射出一股白浊的黏液。
梁清越一边拿纸巾擦脸,一边接过电话。
“他妈的贱婊子,敢不接电话了?”对面是伍斯特嘶哑的声音。
“对不起,我刚刚在接客,马上过去。”梁清越挂了电话,连忙穿上衣服,拿了钱打车赶去酒吧。
地下室大概有十个左右的人,一进去梁清越就又脱下衣服,跪在他们面前,赤裸的身体上还有许多之前嫖客留下的红痕。
“贱婊子先说说,刚刚是怎么被玩的?”伍斯特站起来,踢了踢梁清越的额头。
梁清越像编写黄色小说一样,讲述起他被人玩弄的细节,这些小混混很快就忍不住勃起了,没等他说完就按住他一个个轮流上过去。
梁清越早就习惯了这种待遇,已经十几年了,被轮奸几乎成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漆黑的瞳孔里平静无波。
但梁清越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那个蓝发女孩,她战战兢兢的打开房间的门,探头进来看到这一幕,脸色很差。
伍斯特把她拽了进来,推搡着她到梁清越旁边,冷冷地说:“把衣服脱了。”
女孩低声哭泣着,双腿一软坐到了地上,摇着头,口中喃喃道:“不要……不要……”
“你父亲欠了我们的钱还不上,你要么拿钱,要么就陪我们一晚上,自己选。”伍斯特蹲下来,狠戾的双眼盯着她的脸。
女孩看到被压在地上侵犯,身上一塌糊涂的梁清越,更加害怕了,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含糊不清的说:“你说只陪你一个人的,救命……我不要……”
梁清越头发被拉着,不方便回头看那个女孩,但他很熟悉这种恐惧感。
是慢慢的意识到自己正在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权的失措感,是身上发生的一切都在与往日形成的道德观念作对,疼痛在其中已经是最微末的折磨。
好在人是会习惯的。梁清越对当时的那种感觉已经陌生了很多,面前这个女孩却又让他回忆起来当时的自己。
那时他会期待,斯温会不会大发慈悲放过自己,会不会有哪个好心的调教师愿意帮助他逃跑,现实却一次次击碎他的幻想,一下子就是十年,等到真正有了自由的时候,过久了性奴的日子的他,反而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在外界安放自己了。
被斯温带走的时候,梁清越不过十九岁,在他三十年的生命里,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被囚禁折磨,他已经无法再回到正常人的生活里了。
但他或许可以让这个女孩不用过上自己这样的生活。梁清越知道,对她来说,这只是个开始,接下来她就会彻底沦落入底层的生活,变得和自己一样,毒品会进一步吞噬她。
身上的混混完事以后,梁清越没有继续等下一个人进入,而是站了起来,穿好裤子,走到伍斯特面前,平视着他对他说:“你放了她,钱我来还。”
“你?”伍斯特笑了。
女孩止住了哭泣,怔怔的看着梁清越,努力回忆着这张有些熟悉的脸庞。
斯温给过梁清越很多钱和房产,梁清越不想接受,唯独有一个绿宝石戒指,斯温说是他们祖上传下来的,死缠烂打的求梁清越收下了。
卖了它的话,斯温大概会生气,但无非就是继续囚禁自己。反正日子再怎么样,也不会差过以前,梁清越有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