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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不遗余力地折腾下,壬年沉沉地睡去,这还不够,梦里梦见的还是这厮。
夕阳落下的绿草地上,一人一狗激动地朝她飞奔而来。
年年宝贝!
来到近前,他一把将她腾空抱起亲吻,大黄开心地围着两人转圈求抚摸。
现实的酸痛带到了梦里,壬年撞到他硬实的胸上,疼得倒吸口冷气,手格挡开他的唇,轻点轻点,我的腰啊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嘛?
魏歇把人放下,接着就见她恶狠狠瞪着自己。
壬年腹诽了句禽兽,手扶着腰慢慢地就地坐下,吩咐他:去,给我找点喝的过来。
叫得嗓子都哑了。
他吩咐一旁的大黄:去拿瓶喝的过来。
得了命令的狗跑了出去,往草丛里一钻,一会儿后叼着瓶纯牛奶过来,壬年一口气喝掉半瓶,人往后一仰躺倒在草地上。
恢复过来了。
一段时间不见,宝贝你的气色看上去越来越好啦。
她摸摸自己的脸:真的吗?
嗯,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好气色呢,这段时间肯定过得很开心吧?
还行吧。
正腰酸背痛着,壬年小声嘀咕:难道采阳补阴真的管用?
什么?
被男人听见,他脑袋凑了过来。
壬年现在看到他凑近就生理性腿软,一手将他的脸推开,有话说话,别凑这么近。
哦。
他委屈地鼓着脸,宝贝你变了,你现在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壬年翻个白眼,干脆告诉他:我之前不是说过,在另一个地方,有个跟你长一模一样的男人嘛。
嗯,然后呢?
听到她愿意说,他眼珠子一亮,顿时又兴高采烈起来。
我跟那家伙谈恋爱了。
她两手枕头,余晖打在她清秀的脸上,男人睁大双眼:所以你气色这么好,是因为得到了爱情的滋润?
什么滋润不滋润的,还腿酸着呢,壬年捶他,你少说两句吧。
哪曾想男人转过身去,忿忿地说:不行,我吃醋了,凭什么将你滋润得容光焕发的人是他。
还兴吃自己的醋,壬年好气又好笑,跟他解释:你们有什么区别嘛,本来就是一个人。
现实中的他,和她梦里的他,不都是叫魏歇。
屁,才不是呢。
他眼珠子一转,傲娇地扭过头:而且我一点都不爽,除非你现在让我来滋润你。
呵呵,信不信我打断你第三条腿。
壬年要替他一脚,腿刚抬起又无力地放下,又是一阵牙痒痒,纵欲过度,迟早要精尽人亡的
呃你说谁?
就说你,怎么了!
她边揉酸疼的腰肢边嘀咕:每回都要弄到没力气了才肯罢休,怎么,还以为自己是万精之躯源源不绝了是吧!
他一言不发埋头坐着,壬年还以为自己火力太猛把人骂愣了,正欲开口宽慰他两句,哪曾想他二话不说扑过来扒她衣服。
你是发什么疯?
当然是让宝贝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纵欲。
见她手脚并用地推拒,他干脆先脱自己的衣服,接着是解皮带。
你有完没完。
壬年要疯了,以前看到他一身蓄满力量的腱子肉是馋,现在是软。
腿软。
他嘻笑两声,手从皮带扣处离开将她抱在怀里,边亲她边笑:逗你的啦。
脑袋往她头发里拱,轻柔的呼吸拂过她皮肤,壬年暗松口气,娇嗔地给他一捶。
禽兽。
你很喜欢那个我嘛?
两人一齐躺在草地上,头顶星空,他搂着她,一只手臂垫在她脖子下方。
她偏了偏头,声音弱弱,颇是羞赧地承认:要不然呢?
不喜欢干嘛在一起。
唉,我一直以为你是图我的身子。
呵。
不要脸。
你敢说不是?
他忽然又扑过来,手伸到她腋下挠痒,她笑得满草地打滚,屈服在他的淫威下,有一点,有一点行了吧!
哼,口是心非。
男人在她脸上吧唧一口,躺回原处,暂且放过了她。
凉风习习,吹过草地。
我也很喜欢年年宝贝哦。
在她将要睡着之际,他侧过头来,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壬年敷衍地点一点头,闭上眼彻底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