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至之被他踩的青筋都暴起来了,还要费心找借口:“不是,没有避孕...”
阮夏伸手亮出刚刚从他枕头底下摸出来的套子,无声地看着他。
像是在说“你忽悠?”也像是在质问“为什么你的枕头底下会有避孕套?”
宿至之的冷汗真的被他看出来了。
他伸手按下个避孕套,解释说:“这是我自慰的时候用的,为了不弄脏床单。”
阮夏冷着脸点点头表示可以理解“那为什么说没有避孕套?”
宿至之沉默半晌决定实话实说:“因为我的有点太大了,你是第一次,可能插不进去。”
阮夏原本小脸上冷硬的表情直接就垮了,脸皮腾地一下红了起来,故作冷淡地说出了着名杠精言论:“真的吗?我不信。能有多大?让我康康!”
然后就伸手要脱宿至之的裤子。宿至之看得好笑就随他去,还提醒道:“你离得太近了,可能会打到...”
"啪。"
扑哧,晚了,已经打到了。
阮夏猝不及防的被宿至之的阴茎活泼的照面而打了个招呼,也不疼,就是让阮夏更加害羞了。
他凝固几乎凝固在了宿至之胯下,带着汗味的浓厚雄性味道扑面而来,还贴在他脸上,就脸颊上那个触感,不用转头他也知道能觉出来有多大。
可能真的进不去...
阮夏还是对自己的女穴有些基本认识的,比如:很敏感、自慰的时候阴蒂最好不要太早碰,不然很快会高潮、还有自己的两根手指进去之后差不多会感到快感之类的。
今天又新加了几条比如一条是:宿至之按他的阴蒂的时候他会更加敏感,他的指节就可以让他不贪心的阴道感觉到快感,和,他的鸡巴绝对插进自己的穴里面。
在那一瞬间,阮夏甚至都看到了自己的穴被这个鸡巴强硬的捅进去,裂开血口的样子。
但是就现在这个可怕的怪物就在自己的面前,应该怎么办?
“嘶,看看就行了,你还舔他干什么!”
脑袋本来就不太聪明现在还有点短路的阮夏,看着眼前着红褐色还冒着热气的粗大肉棒,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没啥,就是尝尝味道。
带着些咸味,还有点苦。
宿至之给他折腾的血管真得要爆炸了,差点不管不顾的插到整个插到阮夏的嘴里。
他忍得手指都在颤抖了,强硬地捏着阮夏的面颊把他拉起来红着眼睛威胁他:“阮夏,我警告你,如果不想被我操烂就乖一点。”
阮夏被他这个样子吓得一懵,乖乖地点了点头。
宿至之强迫自己松开阮夏,闭着眼睛坐在床边,深呼吸了两口,“小夏,你今天先走吧,等我过两天去买点东西给你扩张一下,我们再做。”
“哦,好的。”阮夏小声应着。
然后床上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小声音,宿至之猜测这是阮夏起身要出门的动静也没有把睁开眼睛看。
但是忽然间有一团软软的热源,坐到了他的怀里。
“阮夏,我不是给你说了...”
宿至之睁开眼睛,看到阮夏连锁骨都红了,还岔开双腿坐在自己身上的样子火气有点压不住了。
“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可以说这一句警告已经用完了他最后的克制。阮夏的面颊被他刚刚时空地拿一些写出来的两道指印还在脸上留着,但就是不会怕一样,黏糊糊地往他身上贴贴蹭蹭。
阮夏会听话?
根本不可能。
他刚刚坐到宿至之腿上的时候没有坐到太大面积,就被宿至之硬挺的鸡巴顶到小肚子了,让他被迫停止了动作,现在正红着脸用手把鸡巴扶起来,自己往前面挪动想让自己做得更稳一点呢。
馋了这么久的肉都到嘴边了,就算烫了点,但是还是要吃下去的啊。 这个道理阮夏明白得很。
好不容易把自己牢牢地镶嵌进宿至之的怀里面,阮夏伸手把他的两只手拉过来环抱住自己:“宿哥,办法总比困难多,我们总要试一试的。”
宿至之的鸡巴现在被夹在阮夏的连衣裙和宿至之的腹肌之间,都被阮夏撩得忍不住弹跳了两下,精口也开始流出前列腺液,表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了。
阮夏伸手握住那个鸡巴上下撸动着,从里面挤出更多的液体。口中忍不住发出惊叹,真的一只手不能全部圈住欸。
宿至之被他玩得额角乱蹦,觉得还是干脆操他一顿来的清净。
“出去,现在。”
阮夏看着他不动声色的脸,却叛逆心起,更想让他的鸡巴草进去了。
阮夏双腿一使劲,把自己撑起来,还没等宿至之松口气,就飞快地把竖着的鸡巴按下去,然后自己坐到了鸡巴上面。他没穿内裤。
柔软的湿淋淋的,带着凉意的小逼,就这样毫无阻拦的亲密地贴到了宿至之的鸡巴上。
两人同时倒吸了口气,阮夏是被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