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也算是同窗,许久未坐下来一块儿喝茶了。”严知府笑容满面地倒茶。
原来满通判与严知府同在白鹿书院修学,又同为两榜进士,天子门生,春风得意。
可这都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谁还去提那些,长江后浪推前浪,他们之后又不知出现了多少惊才绝艳的人物,倒显得不足为谈了。
满通判客气地接过茶,笑了笑,“你倒好,跑来这等南蛮之地励精图治,政绩斐然,而我多年来在京城蝇营狗苟,说多了怕你笑话。”
严知府哈哈大笑:“震苼,你真是过谦了!为君分忧,有多少功劳苦劳,那位可是最清楚。”
这也不是什么好话题,严知府虽然外放多年,但是官场的事情他还是有分寸的,非常自然地就转了话题,估摸着时间也快喝了一盏茶了,他这才终于不再兜圈子。
“震苼,这次恐怕要劳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