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故意为之,若离靠过来的时候,脚并未离开原地,只是身子前倾倒在白月怀中。
这样一来,tun部就很自然地欠起一瓣,微微翘起。外褂由于前倾的原因,将那屁股覆盖紧密,更显其圆润挺翘。浑圆的窄tun中间,勾勒出一条浅浅的tun沟,引人遐想。
白月的手本放在若离腰间,此时看到这般光景,忍不住就悄悄滑落到那翘tun之上。尽管隔着外褂,依然能够清楚地感受到tunrou的柔软。
轻轻揉捏,若离一动未动,似是真的熟睡一般。
白月更加肆无忌惮,直接将手伸入长褂之内。里面竟然光溜丝滑,什么也没穿!
摊开手掌,贴于那瓣稍微欠起的屁股,一片柔嫩滑腻,不禁加大力道搓揉起来。
搓弄一会儿,直觉不过瘾,便开始用手指在tun沟边缘不断滑动。
这时,若离终于有了反应,蠕动了两下屁股。手指有意无意地对着白月裆下扫过,随即惊呼:“先生这里怎么突然这么大了?”
白月宠溺地在他右脸上亲了一口,“还不都是因为你!”
说完就牵起若离的一只手放在那高隆之上,轻缓揉动。
“帮我。”白月眼神迷离,近乎哀求道。
若离白皙纤手紧握阳具,上下揉搓。不断触碰之下,阳具越加粗涨。白月心里痒痒的,情欲更甚。
知他快抵不住,若离抽回手,转过身,撩起外褂,微微抬高屁股。
收到信号,白月立刻用手掌贴上他的tunrou,搓揉了两下,准备挺枪直入。
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接连不断。
林老爷子早就吩咐过,没有紧要事情,务必不要叨扰白月。今日突然有人上门,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有些烦躁地整理好衣服,平息了情绪,两人相视一笑,才开门。
“少爷,老爷说三日后要送您去宫里!”
来人是若离的心腹,刘财盛。也是林家老管家的儿子,长像也算得上几分秀气。许是偷鸡摸狗之事做多了,身上总带着些猥琐,若离私下里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少不了此人的撺掇。
“去宫里做什么?”
“唉哟,我的小少爷!您的容貌,莫说在信江城,就是在整个陵国那也是首屈一指的!女皇陛下怕是有所耳闻,早就对您垂涎三分了。这不,圣旨都下了,三日后让您进宫做面首!”
“啪”地一声,一个Jing致的青瓷茶杯被白月砸到了地上。
刘财盛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反倒是若离,一副毫不诧异,无所谓的样子,仿佛刚才说的事与他毫不相干。
“该死的!竟然言而无信,出尔反尔!”
白月的话,说得莫名其妙。刘财盛愣了愣,还未琢磨透是什么意思,就听若离说:“你先回去和我爹说,我在先生这里补完功课就回去。一个时辰后,自会去找他。”
“知道了,少爷。”
刘财盛弓腰退了出去,临走还不忘关了门。
“先生,不如和离儿说说你消失那一个月所发生的事罢。”
白月回首,双拳紧握,表情十分痛苦,嘴唇动了动,却未发一言。
若离缓缓走进,用手扶了扶他紧皱的眉头,轻轻靠入他怀中。
“先生不告而别一月有余,是不是为了离儿?”
白月身子一颤,没有回应。
“先生是不是去京都寻女皇去了?”
“……”
“女皇有没有……像娘亲那时候对我那般对你?”
白月身体绷直僵硬,眼里满是难掩的痛苦之色,不知是为他,还是为自己。
“离儿生性本就yIn荡,不值得先生如此。”
“不,我知离儿不是那般的人。全是你娘亲……就算不为你,林老爷对我恩重如山……”
话未说完,有些苍白的嘴唇便被若离的手指覆上,只听他淡漠道:“先生哪里都好,就是太容易相信人。先生可知,我进宫乃是我爹与女皇早就合谋好的一纸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