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糙的手把握着自己的rou棒,大拇指恶趣味的一遍又一遍地用指甲刮过马眼,扣着小孔。浅粉的rou棒在男人手中尽情绽放,白色的花骨朵也带着迷人的幽香。
傅年的红唇早已被蹂躏得鲜艳无比,口水在唇上打着光,他面色绯红,口中一遍又一遍传出迷人的喘息声,夹带着呻yin。
菊xue中的rou棒好像也感觉到了身前人的渴望,发烫发胀,撑平了肠道中的褶皱。
男人将手指伸入傅年的小口中,模拟交合的动作,一遍又一遍地抽插。傅年的口水拉丝黏在他的指尖,下意识地吸吮他的手指,舌尖绕着指甲画个不停,恨不得直接将身后的男人吞吐入腹。
好似感到了傅年的欲望,男人也不马虎,转过他的脑袋,凑上唇去,狠狠地吸吮他的唇,吻过唇角,再撬开美人的牙关,粗糙的舌头压着小舌一遍又一遍地摩擦。
太色情了,傅年的脑袋放空,只知道迎合男人的动作。
身下的rou棒早已滚烫惊人,男人不含糊,两只手一手掐住傅年纤细的腰肢,一手扶住他的脑袋,加深这个充满情欲的吻。
男人不进反退,傅年感觉到男人的rou棒往回退,忍不住地跟随它,谁知道男人速度十分快。gui头退到xue口位置,傅年撅起屁股,翘tun狠狠地跟着rou棒的方向。
男人似乎笑了一声,低沉的声音透过喉抠响在傅年耳旁,又引起他一遍又一遍的颤栗。肠道内喷出一股蜜ye,冲到gui头上。
“爱卿的身体,真是敏感啊。这下就急不可耐了?嗯?”
“什么?爱!啊啊啊,到了到了,轻一点,唔,啊……”
傅年的脑子还没完全清明,rou棒竟全部插入了蜜xue,打断了他的思考。
男人放开他的脑袋,双手将他的身子转过来,抱在怀里。
悬空的感觉袭来,傅年双手抱住男人的脖颈,双腿紧紧环住男人充满肌rou的腰身。
“嗯啊,rou棒插得太深了呜呜”
也是这时候,傅年才看清男人的面貌。乌发红唇,眉间的汗滴落在傅年身上,惹得肌肤发红。
傅年的心里比身体还不平静,这不是梁酥吗?他居然敢这样对自己。
伸手想推开梁酥,梁酥扣住他的脑袋,将他压在墙上狠狠地袭夺口内的空气,一遍一遍描绘他贝齿的形状,滋生的唾ye好似也成了两人舌交的润滑ye,将傅年狠狠拽入情欲的深渊。
“爱卿莫急,寡人这就让爱卿爽死。”
身下的rou棒开始发动,一次次地向柔弱的男人体内冲击,傅年的腹部鼓出男人rou棒的形状,形如婴儿手臂大小。
梁酥看见傅年这痴狂的模样,一边压住傅年下体,让他和自己的rou棒紧紧贴合在一起,一遍咬住傅年的耳朵,吮住他白嫩如珍珠的耳垂舔咬不停。
“嗯,嗯,啊,深一点,唔……太多啦。呜呜,你轻一点,嗯,嗯啊。不行不行,我要被cao怀孕了呜呜”
梁酥听到他yIn荡的发言更加用的抽插rou棒,两只手掰开傅年屁股,露出深红的tun缝,全力插入,两个睾丸抵在洞口发出啪啪的声响。
“爱卿急什么,寡人定要插入爱卿的子宫,让爱卿给寡人继承血脉。”
“爱卿的sao批真紧得要命。”
“傅年你被多少人cao过?嗯?这么sao?寡人今天要把你这个sao货cao死!”
“你这个千人骑万人上的婊子,怎么现在sao的不行了?平时不是很恶心寡人吗?”
梁酥的话环绕在傅年耳旁,他紧紧抓住男人的肩膀,来不及回复。只能像只小舟晃晃荡荡地迎合男人的入侵。
“呜呜轻一点,我不行了,呜呜cao死我吧,我是千人骑万人cao的婊子。啊啊啊,子宫,子宫要被戳破了啊啊呜呜嗯啊”
闻言男人cao得更加用力,恨不得将这个sao货糅入自己的骨血。傅年沉浸在这场性爱中,一次次的冲击刺激令处于昏迷边界的他反复呻yin。
空荡的宫殿,太监和宫女守在门外沉默不语,连眼神的交换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