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什么时候把你的猫玩sh——”
玩射过?!
伯爵被脖颈间的shi热烫得一抖,昏昏沉沉间觉得自己被污蔑了,硬是梗着脖子吼了半声,满是情欲的昏沉大脑反应了一会儿才堪堪品出来那话里的不堪之处,霎时闭紧了唇齿,喉结剧烈一滚,把剩下半句如数咽下肚去,视线不由自主地往床下扔着的靴子上飘。
他想起来了。
怪不得当时那小玩意儿搁他脚底下哭得一副被搞脏了身子的样子。
合着是被碾射了。
那当时,这位正在灯光下面众人面前开屏的小孔雀……
脑海中闪过那崽子当时通红的耳尖、淹没在黑布之下的那点晕红和紧紧压在柜面上却仍尽数泛粉的五指。
那他当时……
脸上从未落下的红晕又添几重,他僵在那里,耻得梗着脖子被埋进枕头里,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他完全不敢想在他低下头的时候,这被情欲逼得无处可藏的崽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会是怎么一副情态。
勾连在一起的Jing神连接把他的跌宕情状一丝不落地递给了压在他身上的向导,连不该传的胡思乱想也传了过去,直把小向导臊得又红了耳朵,埋头下来小猫似的用侧脸蹭他颈侧,手却极诚实地把伯爵大人的手往自己那物上带。
“您把我的猫勾发情了,”小崽子腔调软哒哒的,含了汪蜜一样,像是不好意思到了极处,浑身上下都着粉,黏人且软地埋首在他颈侧蹭了又蹭,才抬起脸来,用那双极温驯的琥珀眼瞳望着他,抖着睫毛,小猫讨糖似的小声咂了遍他家伯爵大人刚教了他的sao话。
伯爵大人被贴上手心的硬物烫得一抖。
那声音还是少年独有的清冽,和那双直直望着他的眼睛一样,清澈得像一汪未被浸染的浅泉,一眼能望到底,柔软得处处和他心意,不带一丝半点的攻击性。
素白的指尖在淌泪顶端一抹,沾了些水ye在最隐秘处摸索过他的手背,手的主人却颇为克制地望着他,两颊氤氲着一层浅红,顶着一对红透了的耳尖儿轻声勾他:“您要不要对我负责?”
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着细碎的光。
被他压着的伯爵大人彻底喘不过气来了,自枕间溢出几声细碎的呜咽,贴着小向导掌心的胸膛鼓动地几近炸裂,腰腿痉挛了一瞬,就这么交代给了那块粗糙布料。
那崽子面上嘴上羞怯知礼装软装乖,手上动作却快得很,不过一眨眼的时间便控住了他的手从黑暗隐秘处抽出一点,指尖贴着指尖勾在裤子边缘,用他指腹勾着那截布料往下压,给那玩意儿松了禁制。
热硬的东西乍然得了自由,柱身耀武扬威似的逆着他手沉下的方向擦蹭过他指节,赤红的顶端碾了一路,在上面勾画了道燎烧灼人的yIn靡水ye。
“你……松手!”森被抵在自己指节上的热度激得眼前一黑,这才堪堪捡回了被勾走半晌的魂,松开枕头憋着堵在喉咙口的哼唧呻yin,张嘴强骂了一句,满面通红地扭着腰,在床上蹬了一脚,想背过身去躲了这番玩弄。
那崽子眨了眨眼睛,松了他的腕,低着头极温驯地顺着动作捏上他的胯,帮他翻了个身,手摸上他腿间那快shi得透彻的布料时,还贴心地抬着他的腰帮他把裤子褪到了腿弯。
而后rou贴rou地压下来,粗长的压根不像能从人身上长出来的玩意儿抵着他那处,交蹭间赤红柱身上滚了一圈他刚射出来的浊白。
小向导掐着他的胯压在他身上,硬物蹭了蹭便转了方向,就着他腿根shi韧皮rou,不甚费力得挤了进去,压进腿根股缝,正碾在发热发疼的xue口上。
那崽子顶着张极温驯的面孔,一瞬不瞬地望着他,亲在他下颌,动着腰顶弄他下面,无辜且无耻地央他:
“您摸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