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尧被她的高潮夹得猝不及防,一时之间也忘了门口还蹲着两头狼,发了狠操着枪接二连三往里怼,一边插一边哑着嗓子低吼:“你要夹死我是不是——”
年芙芙被他操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就一个劲地哭,哭也哭不出声,只剩那个眼泪掉得好像眼眶里突然出现了一条小溪。
门外的舒亦本来以为相尧看片儿呢,还寻思这货大晚上兴致不错,结果这越听越觉得不太对劲。
“他带女人回来了?”
裴修也听出来了,眉头拧得更紧。
毕竟他们三个都知道彼此对年芙芙的那点念想,也都清楚其他两个人这么多年来身边都没有个异性是怎么回事。
按道理相尧如果有了新的目标,对他们来说也算是好消息,但不知为何,在这一刻两个人心里都如同默契般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舒亦在性格上更圆滑,但也不如裴修沉得住气。他的手直接握住了门把,裴修见状朝他摇头示意不可:“别进去。”
男人的手已经在门把上收紧,小臂紧绷,青筋乍现。
“我知道。”
如果不是,会很尴尬。如果是,他们没人受得了。
只要开门就必定面临双输的局面,无论站在什么角度都是愚蠢的选择。但这扇门现在对于二人而言,更像是潘多拉的魔盒。
裴修目光还算平静,但垂在身侧的手也是紧绷的,他看着舒亦缓缓松开门把,面色阴沉得如同暴雨前的天空。
清晨,年芙芙洗了个澡,连头发都没来得及吹干就赶紧从家里跑了。
昨晚的事情实在太恐怖了,虽然裴修和舒亦直到最后也没推门进来,但她却丝毫没有那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她回到老宅的时候才六点多,两位老人还没醒,年芙芙溜回自己的房间,心里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安,就连早餐都食不下咽,只吃了两片土司就郁郁寡欢地出了门,把两位老人担心得就连昨天她和于越看电影的下文都忘了问。
今天的裴修和往常并无不同,眼底淡淡的疲惫看不出是因为熬夜工作还是别的什么事情,只是年芙芙自己做贼心虚,又不敢问,只能忍着满心的忐忑,憋闷着。
“昨天是什么时候到的老宅?”裴修今天也坐在后座,双手十指交叉置于身前,“怎么忘记给我打电话了?迷迷糊糊的。”
年芙芙是真一点不记得了,现在被提了一句才想起来,赶忙磕磕巴巴地解释:“昨天……有点累了,进去就睡着了……”
这话假的年芙芙自己都不信,但裴修却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徒留年芙芙一人心虚忐忑。
之后的几天依旧风平浪静,年芙芙从爷爷奶奶家辗转到外公外婆家,眼看相尧快要离家归队,年芙芙便壮着胆子跟外公外婆提了一句想回家陪三哥吃一顿践行饭。
这样小小的愿望没有不被满足的理由,年芙芙当天从公司出来还在回家路上特地买了一个小蛋糕。
裴修和舒亦也难得在这一天准时回到了家,年芙芙看着餐桌上坐得整齐的三个男人,那是她最向往的和谐画面,可作为食草动物对危险临近的本能却在这一瞬间突然出现。
大概是错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