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潜藏的是白日内不可见的最肮脏的部分,此刻男人的心扉全开,他的Yinjing一柱擎天,直指主人最强烈的欲望,是那藏在心底的不愿暴露的难以启齿。
男人紧握住电脑,甚至指尖泛白,电脑中的画面不甚清晰,是夜视摄像头的效果,只有灰与黑两种颜色。呲呲啦啦的画面闪烁,艰难的描绘出少年在睡梦中被体内某个机械玩具所控制,不得安生,被迫沉迷在欲望之中。男人面对这样的画面,有着过盛的欲望。
画面中虽然色彩单调,但在黑中的那一点白极其耀眼,是少年裸露出的肌肤,是刺眼的白。男人难以移开视线,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坚挺,jian视着自己的儿子自慰的快感冲击着男人的大脑,随着少年扭动的姿势不断变换,男人手上撸动着速度逐渐加快,可是粗大的Yinjing却不见低头的趋势,反而愈发直立。
男人叹了口气,他像是犯了毒瘾一样,紧盯着不甚清晰的画面以缓解症状,可是这还不够,远远不够。男人下了床,拖鞋与地板接触发出的声响在静谧的夜晚十分清晰,一下一下的敲打着神经。男人一手难以掌握的粗长随着走动而晃动,也是一下一下。随后浴室内响起了水声,冲刷着什么,平息着欲火。
须臾后,一只大手推开了某间的房门,进入了他朝思暮想的房间,里面藏着他的“解药”或许是“毒品”。
男人的周身很安静,安静到他自己的心跳声是如此清晰,冗杂的心声是如此振聋发聩,却也很嘈杂,总有细碎的声音闯入想安静的心,房间外呼啸的北风与夏日的虫鸣,房间内滴答的钟表声与少年体内发出的机械运作声。这一切都是那么难以言说,就像是男人的内心,明明纯粹,却又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冗杂。
男人悄声走到少年的床边,床上是令人血脉喷张的艳色,男人注意到的却是少年睡梦中紧皱的眉头与因不适而扭动的身子,对少年自诩爱得深沉,爱得热烈的是他,对少年施加束缚,对少年身心摧残的也是他。男人在裤兜里摸出了遥控器,关掉了滋滋作响的机械。此刻,男人看着少年的静谧面庞,一切堆积在胸腔内的情绪一并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对于你我一直都是爱的,从你出生起,我就感受到了血脉相连的奇妙,看着你的小脸我的内心就是一动,这种感觉是我在此之前从来没有过的,是你让我知道自己是有温度。至于你的生母我甚至都没有见过面,是见过一次,但处在药物作用下的我没有意识,我对此厌恶。”
“因为你的出生,我对它的厌恶缓解了不少,但还是使我对性生活完全丧失了兴趣,甚至有隐隐作呕的感觉,没错,我患上了性冷淡。性冷淡的我在你十多岁的时候就对你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我一直在忍,直到现在,你十八岁了。”
“你很优秀,提前参加高考,我不知道你是真的因为成绩过于优异,还是因为急于逃离我,但你现在哪也去不了了,你都不能离开我。”
“我一直都知道你不懂的我的情感,实际上我也不懂,这份复杂,这份纯粹的爱里面掺杂了太多私心与客观因素。你可能认为我粗暴地对你,甚至有时候的不耐烦与烦躁,是对你的厌恶,我对你的喜怒无常,你可能会认为我只是对你一时新鲜。其实不然,我的情绪并不是对你,而是对于我自己。我对自己的无能与不得而暴躁,就比如,对你无法掌控你的身心,我会难受从而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我过于偏激了,我无法让你体谅我,但也从未停止过任何的妄想。”
“一些话我想让你听清楚,却也怕你听见。”
男人起初紧盯着少年,后来却垂下了头,用手抓了抓还未吹干的头发。水珠顺着细碎的发梢流下,划过面庞像是刚落下的热泪,滴落在地板上又像是坚冰融化后的ye体。
一双清亮的眸子悄无声息的睁开,他正盯着一旁的人,就像起初那人盯着他一般,眼中涌动着纯粹与热烈。少年微笑着,唇角下是一个甜甜的酒窝,他就并不宽阔的肩膀搂过床头属于他的男人,只听他悄声说:“你也从来不懂我,你都不知道我也是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