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门在眼前彻底关上,俞暮尧僵硬的走回卧室,她看见齐澈已经撑着坐起了身子,便对方才的尴尬避而不谈,
总算听见齐澈一句回应,陈蔚心中稍有安慰。
俞暮尧从来不知道大老板也能这么不要脸,她偷偷翻了个白眼,磨磨蹭蹭的挪到床边翻找到药箱里的外用消炎膏,蘸在棉签上给齐澈红肿的穴道上药。
真是...让人气愤又无可奈何...
.......
“滚回去陪你老婆孩子。”
陈蔚看着齐澈躺在床上一言不发的死人样,几乎快要想不起他许多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样子。
“.....
他感到穴里被涂上了清清凉凉的药膏,层层叠叠的肠肉不自觉的蠕动着,那些磨人的欲望却渐渐平复了下来。
陈蔚心里气结,说出的话难免重了些,但气归气,他还是把药箱重重放到齐澈的身边,
俞暮尧:......
他知道齐澈这种情况多说无益,起身准备离开时,他看见仍戳在卧室门口,一脸欲言又止的俞暮尧。
俞暮尧内心直觉不好,果不其然这个男人下一秒就回了头对着齐澈笑道,
这些年他一直拼命想要把齐澈拽回正轨,可如果他自己铁了心的要放弃,别人再努力再着急也无济于事。
“.......”
陈蔚知道他这好友受过刺激,对与人接触,特别是亲密接触一事格外厌恶,更别说将陌生女人带回到这间曾经属于他母亲的公寓了。
“老齐身子弱,得记着温柔点。”
“你要真不想活了,好歹也得把手头公司的事还有你妹妹的事了了。
......
就像现在他明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那么频繁激烈的自慰,也明知道自己一直发着高烧,却还要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
或许是俞暮尧上药的动作温柔,又或许只是因为方才吃了退烧药的缘故,
嗯,谢了。”
陈蔚现在还记得,曾经的齐澈总是爱笑着告诉他们,
现在他终于吼完了,转身就开始盯着她贼兮兮的看,看了半天忽而眉毛一样,扬得她也跟着额角一跳。
反正也把人家姑娘骗到家里了,让人姑娘帮你上?”
陈蔚知道好友遭受了许多年非人的虐待,染了性瘾,心中唯一的念想也只剩了报复。
无论如何,这样前所未有的举动,或许就是改变的开始,没准是一件好事。
他整了整衣服转身离开,离开前还拍了拍俞暮尧的肩语重心长的说,
可现在...他眼里没了那份光亮,眉目间笑意不再,只余一份令人不适的阴冷。
你遵从个鬼的医嘱,当我耳聋,没听见那个大夫的暴躁狂怒吗?!
被迫听了好久墙角的俞暮尧内心崩溃,她真的不想知道大老板的那么多秘密啊,偏偏这个人还吼得这么大声。
他举手投足间带着豪门公子的矜持有度,却也总爱和他们几个半大的男孩在球场上挥汗如雨,然后勾肩搭背的谈谈关于未来的愿望。
唠叨。
原本躺在床上忍着头痛的齐澈终于睁开眼,一计阴沉眼刀扫过去,
呦呵,还挺记仇。
“医生刚才说需要俞小姐帮忙上药,我作为病人向来遵从医嘱,所以...麻烦俞小姐了。”
原本强压着的疲惫倦意都慢慢卷涌上来,齐澈闭着眼放松下身子,不知何时便沉沉的睡去了。
齐澈盯了她片刻,随后从药箱里翻出退烧药吞下去,
她只是一个得罪了大老板的工具人,她不应该在这里,她应该和那个掉到地上的震动棒一样在床底....
那时的齐澈还未褪去稚嫩的少年气,尚未完全长开的眉眼间总是镌着温和的笑意,
再抬眼看她时,脸上已经带了些不及眼底的笑意,
齐澈没能实现他年少时的愿望,他终究还是被困在那个他走不出来的逼仄角落里了。
他说将来他一定要走遍这世界上的所有名山大川,偏安一隅不是他的理想,没有什么能绊住他的脚步。
难得一
退烧药,消炎药,内服外用的都给你留下了,怎么用你都知道。”
“你这周到底弄了多少次?快脱肛了你知不知道?”
“我真是闲的,大周末的浪费和我老婆孩子亲热的时间跑这来给自己添堵。”
这次她的动作放轻了许多,齐澈侧着身看不到她的目光,身体被人小心照顾着的感觉却仍然让他十分熨帖。
“齐总好好休息,没什么事...我可以走了吗?”
陈蔚明明是被骂了一句,却贱嗖嗖的乐呵起来,像是很满意齐澈的反应。
说完便侧身躺下去,被子遮住身体,只留出来那个肿得肉嘟嘟的后穴冲击着俞暮尧的视线。
“你现在烧得跟个红薯似的,上药也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