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笙却清楚地知道这个小妓子是多么的恶劣,脾气坏不说,连解释的机会也不给人的,闹了性子就要回青楼,伺候其他的恩客,像个留不住的妖精。
“主人……您来呀……奴好痒啊?……啊……您疼疼奴好不好……啊……”
甚至可能会永远被关在这座宅子里。
江笙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抖什么抖,不是你要伺候两个恩客的吗?合该插两根,把你肏烂了才对。”
穆尹被他阴鸷的眼神盯得打了个寒颤,如同敏感的小动物般,他本能般地想讨好这个男人。
他的头发有几缕凌乱地搭在脸颊上,更显得那张脸又小又脆弱,他委屈地抿着唇,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主人。
“您别气了好不好……奴以后乖乖的……只伺候您一个人……”
甚至……在江笙中午肏他时也没有拔出来,就着玉势插在里头的姿势,一前一后地分别操着两个穴,几乎将他肏晕在床上。
他的手往下,摸到妓子股间那根又硬又粗的玉势,那淫荡的穴眼骚得很,流了很多的汁水,趁着将军不注意费力吞吐,妄想将玉势吐出来,倒真叫它吐出了个头来。
他被关在这座宅子里好多天,每日能见到的就只有送饭的仆人,以及夜里压在他身上的江笙,更可怕的是,他不知道自己会被关多久。
怎么看都是浓情蜜意的爱侣——只除了在床柱延伸出的一条金制锁链,坚固非常,系在小妓子精致的脚踝上,将他牢牢锁在屋内,一步都踏不出去,只能日夜等着大将军临幸。
“唔啊啊……别打……啊……拔出来,将军啊啊……”
“啊啊啊……不……真的吃不下了……呜啊……将军……是奴错了,啊……拔出来,啊……”
想起穆尹那恃宠生娇的脾性,江笙的脸色冷淡下来,这种这么骚浪的妓子,就该被他操烂,在他胯下呻吟求饶,变成沉溺于情欲,任人摆弄的性奴。
江笙眯了眯眼,“一直以来,你就是用这淫乱的身子勾引恩客的吗?”用身体讨好男人,不愧是青楼的当家花魁。
想到那两只穴眼都要被操烂、完全合不拢,只能一次又一次陷入高潮的感觉,穆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更深地往江笙怀里缩了缩。
穆尹求饶的声音都是抖的,眼角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怎么都止不住,很快就哭花了脸,白嫩的臀肉堪堪地抽搐,中间那穴眼含着粗大的玉势,穴口被撑得连一丝皱褶都没有,艰难地颤抖着试图合拢,却无济于事。
泊泊的淫水从他腿间流出,甚至已经将腿根沾染得一片晶亮,被肏得肿嘟嘟的嫩逼,正饥渴地一张一翕着,渴望主人的疼爱。
玉势全部插了进去,只有很短的柄还露在外头。
骚心被一下又一下地狠肏,又酥又麻,快感雪崩般涌来,和被打屁股的疼痛混杂在一起,穆尹被他玩得差点跪不住。
穆尹乖巧又可怜地看着将自己紧紧扣在怀里的男人,他脸长得很俊,因为喝酒泛了些潮红,浑身情欲的痕迹,依恋乖巧的模样,很有欺骗性,让人看着心都酥了,恨不得将一颗心都捧出来献给他。
他张着嘴无力地喘息,如同脱水的
“怎么就受不住了?”江笙在妓子耳边亲昵地又亲了一口,“你不是想同时伺候两个恩客吗,这才插了多久,就朝着我撒痴。”
穆尹摇晃着,站都站不稳,几乎是跌下了床,好在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不至于摔着他。
“下去跪着。”
他温顺地跪在地上,四肢伏地,屁股高高地翘着,当真像是等着主人享用的性奴。
江笙拍了拍插着玉势的肥臀,不仅屁股被打得生疼,玉势更是被打得抵着骚心狠狠地钻,似乎要要将那块嫩肉捣烂一般,
江笙坐在床沿,眼神有些冷漠,他眯眼欣赏着那诱人的曲线,凹凸有致,乳球高耸雪白,又白又长的美腿,盈盈一握的细腰,被打肿了的屁股,每一处都让摄人心魂,当真是看千百遍都不会厌。
隐秘却不得宣泄的占有欲让江笙扬起巴掌就往穆尹的屁股上“啪啪”地抽打,臀肉被打得颤颤巍巍,越来越红,指痕密集,玉势更是随着他的拍打,不断往肉穴深处钻。
江笙连一丝犹豫都没有,伸手按着玉势,猛地用力,又将它尽根推入了后庭里!
“拔出来,好不好?奴实在受不住了……唔……啊……求您了,拔出来……”穆尹难耐地仰头呻吟,指甲在江笙宽阔的肩上乱划,甚至抓出了道道血痕,男人却不甚在意,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只可惜现在被发现了。
穆尹实在是受不住了,自清晨到日夜,这根玉势已经在他后穴里插了大半天了。
男人冷冷地想,可惜不止他一个人看过。只是以后,这骚妓子再也接不着除他以外的恩客了,把他一辈子锁在庄园好了,这妓子就永远属于他一人。
最好对他再残忍一些,管教得严厉些,狠狠地调教他,把他调教成温顺的性奴,甚至是一条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