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道,作为Jing英律师的她对程月诸的情史还是有所耳闻的。不带任何一任见家人,不是明摆着不要长久吗?这对他身边的女人来说,不是种羞辱吗?
但叶真给出的表情不在她的掌控之内,怎么说呢?那表情太不在乎太平淡了,她甚至还往程月诸身后挪了挪,遮挡她忍不住想要打呵欠的面部动作。
令贞闻到□□味,战斗因子沸腾了,仰腰道:“我们家的媳妇怎么能随随便便到别人家的生日宴上见家长啊,这见错了可如何是好?Blair你不懂我们中国的文化,在我们中国,见家长可是件大事,不能随便糊弄的,随便糊弄了就不是正式家庭成员。”
令贞的话有两层含义,一层他们一家于程家来说只是外人,另一层是他们夫妻当初对程家祖父母就是糊弄态度,在他们小辈眼里,他们就是不是正式家庭成员,换句话说,就不要肖想程家的一分一毫了。
“令贞,血缘是无法切断的。”Blair回得轻飘飘的,她清楚令贞是个火爆脾气,中国有句话叫以柔克刚,非常适合用来对付令贞。令贞跳的越厉害,她越不在乎,令贞就自己把自己气死了。
果然,令贞的火气冒上来了,什么血缘不血缘,真以为自己女儿是琅琅的亲妹妹,她就可以作威作福了?她开口就要骂:“我去你的狗……”
“Blair。”程月诸微笑,“我姑姑说的对,在我们中国,见家长是件大事,不能随便糊弄,以及,我的女朋友早在一年多前就见过我的祖母了。”
这下不止是Blair一家,姑姑都是满脸震惊。程月诸摸了摸Lily的头顶,文质彬彬的躬身:“我听说你妈妈想让你参加巴黎名媛舞会,那么Lliy你可要好好努力了,那种舞会不是出生于名门望族的话,需要年纪轻轻就得取得令人瞩目的成绩,加油啊。”
说完,他直起背,笑容绅士:“您说我说的对吗?夫人。”
Blair的瞳孔一时竟无法转动。让Lily参加名媛舞会这件事她只跟丈夫和闺蜜说过。这也是她此行的目的之一,让Lily以程月诸妹妹的身份参加,Lily就可直接入会,可程月诸这番话,不仅杜绝了这件事的可能性,还在向她示威,告诉她,他也有办法抓住她的把柄。
她去看丈夫,丈夫摇头否认,表示不关他的事。
“那我们就先走了。”程月诸颔了颔首,牵着叶真离开。
坐到他车上后,叶真狂打呵欠,程月诸把副驾座椅放平:“喝酒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困?”
“就是不喝酒了才困。”她说得理直气壮。
他低头亲她,她的嘴唇软软的,嘴里残留着淡淡的红酒味,他稍吮一吮也要跟着发醉。
叶真开始笑,手指碾着他的头发:“你们家人真可怕。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程月诸不赞同她的用词:“哪有这么夸张?”
叶真很执着:“过犹不及。”
程月诸环抱住她的肩,亲她的额头:“好,那就有。但是小真,我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你。”
叶真不停往他怀里靠:“我希望你也不会受伤。要是有一天,你没斗过他们,落魄了,我可以考虑养你。”
程月诸被她逗笑了,“为什么还要考虑?不能直接养我吗?”
“不能,就是要考虑。”
好吧,那就考虑吧。
程月诸把自己的车椅也放平,跟她肩并肩躺在一起:“你刚才的话,让我感动了。小真,选择你最舒服的相处方式,将来你愿意结婚也好,不愿意结婚也行,只要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就够了。”
叶真没有说话,而是把他的头扭过来,亲吻住了他。
对于渴望家庭又害怕家庭的她来说,陪伴是比家庭分量很重的存在。
“盛微她们乐团下个月有音乐会,她送了我两张票,你要跟我一起去看吗?”接吻的间隙,叶真问道。
“不跟我一起,还能跟谁?叶实吗?叶实也不可以。”接吻的间隙,程月诸回道。
“盛微单独送了一张给叶实...……”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