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和贺亦钦独处,宋遥把工作集中安排起来,几乎每天都工作十七八个小时,总算腾出一天空闲。
呼唤着贺亦钦的名字,宋遥的阴茎达到了高潮,他发泄着阴茎里的白沫,喷到办公桌下的地砖上,留下肮脏的精液。
“……”
精致的眉骨深刻不夸张,鼻梁挺得很直,鼻翼秀气,脸蛋儿很小,巴掌大,一只手捧得还多,黑发凌乱微长,在耳边卷着掖下,唇边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在等待贺亦钦的时间里,他露出了一个纯粹而专注的笑容。
“什么朋友?”他问。
“不让我来,下次见面,让你连本带利还给我!”贺亦钦恶狠狠地道。
贺亦钦紧张:“甜吗?”
怪不得贺亦钦用说他的屄成精了。
宋遥满头细汗,身上也透着气一样充满了淫靡香味。阴茎挺立着,他把电话放在肩上一侧歪着脖子夹住,一手摸上阴茎开始撸动,另一手食指插入小屄里,屄肉主动送上来缠着他的手指,一团一团地吸咬着。
宋
抖着腿跪了下去,靠在坚硬冰冷的墙壁上,贺亦钦垂下头,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宋遥。
“哦……见吧。”
宋遥接受他的引诱,打开亮晶晶的包装纸,露出褐色的像可乐,也像巧克力的蜜糖,一颗圆形的,像满月一样的糖果。
贺亦钦红着脸,兴奋的肉棒被手掌握着,狠狠撸动,撸到微痛,脑袋里想象着宋遥在办公室里如何道貌岸然地自渎的样子,想着宋遥被他内射时哭泣挣扎眼睛通红的样子,他发狠地低吼几次,终于炙热地射了出来。
“怎么样,好受吗?”贺亦钦问。
舌尖探出,在褐色蜜糖上舔了一口。
宋遥愣了神,恍然后,低笑道:“不用你来,我自己可以。”
“嗬……”
如果贺亦钦现在在场,他一定会惊讶,因为这个笑容他见过,那天在机场,宋遥被接走时,他的爸爸捧着他的脸,他就是这样笑的。
贺亦钦来的时候神神秘秘的,手背在身后,宋遥偷看了一眼,是一根包裹着糖纸的棒棒蜜糖。
“呼……嗯……”
不知不觉,贺亦钦甚至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动心了……
“有,硬了。”
“吃一口。”他将糖果抵到宋遥胸口,声音引诱着。
贺亦钦不自然地笑道:“我一哥们,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想见见你。”
“好,一只手摸它,一只手插自己的屄。”
“老骚货,真他妈骚。老子干死你,干死你!啊……操啊,遥遥、遥遥。”
宋遥把糖吐了出来,用那包装纸重新包上,拿出手帕仔细裹上,塞进西装胸前的口袋。
“送你的。”
“……你能忍到我来就不用。”贺亦钦声音重重如锤,击中宋遥的心。
难耐在他屄肉道里躁动着,宋遥深呼吸一次又一次,空气在他喉咙间刮蹭出暧昧的浅吟,通过听筒送到贺亦钦的耳朵里。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怪,闷闷的,粗哑的,像是在拼命压抑什么。
脸有些红。
宋遥在温泉旅馆里等着。西装革履的男人,乌黑的发丝凌乱落下,精致打扮中显得随性了些。
“嗯——!”
“啊……啊!啊!亦钦,亦钦……亦、亦钦!”
贺亦钦被诱到了。
贺亦钦跟他索求时,从不会这么礼貌,甚至像心虚似的,眼睛躲躲闪闪。
“啊,对了,我带了一个朋友过来。你不介意吧?”
宋遥的唇在贺亦钦耳朵上撩拨起来,他的气息更像是裹着蜜糖的毒药,让人欲罢不能。
宋遥蹙着眉笑了。
“当然是自渎了。遥遥,跟着我的话做,乖。踩在椅子上膝盖打开,腿呈M字。怎么样,阴茎有没有起来?”
眼睛忍不住轻轻眯起,再睁开时蜷着一点点的赞叹。
他走到贺亦钦跟前,张开双臂抱住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贺亦钦藏在身后的蜜糖,他手臂下滑、下滑,直到摸到那细棒,手指捏住蜜糖,轻轻上提。
他无力地撒手,屄里的高潮还没达到,他就已经没有力气了。
这是一份信任到托福真心的笑容。
手指直直地越插越快,指甲刺着屄肉带来另一番快感。阴茎也硬着被自己的手撸到吐出白沫,咕叽——咕叽——手掌在阴茎上飞快动作,喘息声大得贺亦钦在电话那头听得清清楚楚。
宋遥笑眼:“很甜。”
……
“骚货。”勾着唇角,贺亦钦再次感叹。
贴着贺亦钦的耳朵,他轻轻问道:“送我的吗?”
宋遥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好受,也难受。亦钦,我要开始肏自己了吗?”
贺亦钦说想跟他约会,他自然要腾出时间。
苟且人世,总得找点珍惜的宠着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