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光折射在清泉上,池面随着水柱砸出的水花微微漾动。
桃乐丝注意到每一根绳子的顶端都写着一行古老的文字,因为妈妈是旧教信徒,她勉强认出了这条绳子上面写着的单词是luuia,但她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未知更加平添恐惧,桃乐丝的心脏倏然缩紧。
桃乐丝咬着下唇抬头看向前方,象牙白鸦默默伫立着,她的小金球还卡在白鸦喙中,潺潺流水一如既往,叮咚的泉水仿佛敲在她心间,银柱上刻着的人似乎睁开了双眼,她定睛一看却毫无异样。
桃乐丝告诉自己想太多,她打消了退回去的想法,在心中默默告诉自己,只要在傍晚妈妈做完祷告到家前拿到小金球回家,就不会被妈妈发现来过黑塔的。
桃乐丝用力摇晃麻绳,麻绳很结实,在她的晃动下纹丝不动,桃乐丝吁了一口气,将鞋子脱下,放在了泉水旁边。
她双手紧紧攥住麻绳,麻绳上打着数个绳结,粗大的麻绳一手握不住,磨得她细嫩的掌心生疼,桃乐丝的手掌卡在绳结前好方便自己借力,她的腰往下伏,小心翼翼的将一条腿跨了过去。
出乎她意料的是,清凌凌的泉水并不冰冷,脚尖浸过温凉的水面,踩在刚好和她脚掌差不多宽的玉石小道上。
裙子随着她的动作往下垂去,沾了水的裙摆更加厚重,桃乐丝将另一只脚也踏了过来,一前一后地踩了上去,让麻绳正好卡在她的双腿之中,稳固她的身体。
她用一只手将沾了水的裙摆往上扯,搂在了怀中,确保裙摆不会再掉下去之后,桃乐丝将腰往下沉,身体几乎与麻绳平行,双手攥紧麻绳。
桃乐丝的大腿内侧被硌得微微发红,但更令她不适应的是,她的腿心刚好抵在了麻绳上。
桃乐丝扭了扭腰,试图挣脱这种奇怪的触感,但粗大的麻绳卡在她的腿中间,怎么也避不开,这么一磨反而整个阴户都被碾了个遍。
花户被迫打了开来,贴在了麻绳上,藏在花户中的阴蒂被粗糙的麻绳碾过,如同春笋一般,颤颤巍巍地探出了头,花穴被磨得沁出了点点露珠,将身下的麻绳微微染湿。
桃乐丝握紧麻绳的指尖蜷了蜷,她情不自禁地唔了一声,踮起绷直的脚尖,抬高屁股,好将腿心与麻绳相隔开来。
水纹随着她迈开的脚步带出粼粼波光,毛糙的麻绳磨得她大腿内侧发痒,而更令她羞耻的是,身体内部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发酵
脚趾仿佛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有点发痒,桃乐丝低下头,发现是那条银色的小鱼围着她在打转。
她攥紧手中的绳索,单脚轻轻往小鱼的方向踢了一下,试图驱赶走那条小鱼,泉水漾出层层水纹,银色的小鱼飞快得往泉水深处游了进去。
她伏着身子继续前行,小心翼翼的将花户和麻绳隔开,走动间腿根处的软肉被麻绳摩挲得通红一片,瘙痒感从腿心逐渐往全身传递。
桃乐丝攥着麻绳的手更加用力,她迈开脚步,试图赶紧拿到小金球然后离去,以此来摆脱体内升腾起来,从来有过的奇怪感觉。
直到她猝不及防地抵在了一个凸起的结上。
桃乐丝没有丝毫防备,花蒂直直得对着绳结擦了上去,敏感又脆弱的红果被粗糙的绳结毫不留情的碾过,紧接着便是细小的尿孔,如此隐秘的地方被这般对待,一股粘腻的春水从花穴中涌了出来。
桃乐丝双腿发颤,被迫停下了脚步,而这绳结却恰好陷入了她的花穴之中,两瓣小阴唇被粗大的绳结撑开,毛糙的麻绳扎着她软嫩的花穴,又硬又大的绳结将她的花穴挤压的差点变形,穴肉蠕动着却毫无反抗之力,花液将她身下的绳结染得一片水光晶亮。
桃乐丝被绳结磨得双腿发软,踮起的脚尖差点撑不住,上半身差点贴在了麻绳上。
泉水倒映出她狼狈不堪的身影,桃乐丝强撑着泛软的身体,踮着脚尖往前挪了一步。
花穴顿时将绳结咬得更深,离开之时甚至扯出了一道银丝来。
桃乐丝脸颊上酡红一片,碧色的眼眸不负清明,软软的金发被汗湿,贴在她的脸颊上,桃乐丝舔了舔上唇,迟钝得察觉出她的状态似乎不太对劲,但这一丝灵感很快便被叮咚的泉水打散。
她看向自己的小金球。
仿佛被蛊惑了一般,继续跌跌撞撞的往前挪动着脚步。
短小的我毫不心虚(理不直气也壮)
查了一点关于乌鸦的资料,乌鸦的jj不在外面(瞳孔地震)
不敢告诉你们
最近写得慢的原因是因为我又下回了王者(忏悔)只差四颗星打上王者了,我上了王者一定不会再天天排位了(用不存在的良心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