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寻从阮虹身上下来,与兰芷对视一眼,两人一同按住了阮虹,伸舌头舔上了美人白白嫩嫩奶液横流的屁股肉。
“呜呜……不要……痒……求你们了,别舔我屁股……”
阮虹徒劳地挣扎,三人闹成一团。兰芷和慕寻难得有了同仇敌忾的对象,阮虹求饶的话说了一箩筐,才被他们放过进笼子睡觉。
不同于兰芷慕寻对新来的贱奴颐指气使,云川却不曾跟着他们一同欺辱阮虹。
云川心地纯良,除了淫欲上头理智全无的时候,私底下向来与人为善,用不好听的话说就是圣母心泛滥。他对阮虹没什么恶感,反而觉得对方境遇怪可怜的。
当然,这份同情不至于让云川去祁逍面前为阮虹说话,最多平时不怎么差使对方做事,在私下兰芷慕寻玩太过的时候拦一拦,以及明里暗里示意阮虹向主人多说离公子的好话。
但阮虹不承云川的情,这些天与支离有关的半个字也不提。他想耗,祁逍就更不急,反正求着认主的又不是自己。倒是云川不忍阮虹一直没名没分,有心为他出出主意。
这天吃过晚饭,祁逍下楼找汀兰坊几个管事谈事,云川一边帮阮虹收拾碗筷,一边趁机向他灌输取悦主人的心得:
“主人对你的怨气在哪,你看不出来吗?不管过去你与离公子有什么恩怨,肯定是你这个做奴的不对,还不赶紧去认错?想一辈子被主人这样晾着?”
兰芷和慕寻听到他们说话,也凑过来搭腔。兰芷道:“反思这么些天也够了吧,一条贱狗居然敢惹主子,不抓紧爬过去哐哐磕头认错,想什么呢你?”
“阮虹哥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慕寻道,“别告诉我你不认错是要面子,噗嗤,母狗讲什么面子?而且你朝我和兰哥哥求饶时不是挺利索的吗?”
他们不了解阮虹面对支离的复杂心情,只当美人是不愿朝祁逍以外的人服软,纷纷规劝他早点接受现实,离公子作为主人的爱人,家中另一位主子,有什么好见外?
云川道:“离公子看着冷,其实人很好的,上次我求他能不能让主人多留我侍夜,公子也同意了……”
“好啊云哥哥,难怪最近主人总是点你!”慕寻瞪大了眼,新思路似乎被打开了,对阮虹道,“你也看到啦,主人对离哥哥一片情深,谁能讨得离哥哥欢心,谁日子就能好过些。”
对慕寻和兰芷而言,平时对阮虹的欺负充其量是母狗之间的玩闹,而不是真不愿让人好,对于阮虹想成为祁逍的私奴这件事上,他们还是很乐意帮忙出谋划策的。
兰芷道:“你不用想那么多,去调教室找根鞭子,叼着送到主人面前,就说贱狗知错了,请主人替公子好好教训贱狗,主人抽爽了估计对你也就没怨气了。”
云川道:“也可能主人要等离公子回来亲自动手,公子的鞭子,嗯……不过都是你该受的,你最好选重一点的鞭子,主人怕累着公子,多半会自己罚你。”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话里话外都说着祁逍有多宠爱支离,让自己这种贱如尘埃的货色赶紧想办法讨好对方。然而越是这样,阮虹越觉得有股心火在烧,反骨直往上冒。
他不避讳自己骨子里对被凌辱的渴望,当一条被人呼来喝去的母狗,既难堪,身与心却也都疯狂地叫嚣着喜欢。他不是个死要脸皮低不下头来的人,自辱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支离对他不一样。这捧高高在上的天山雪,从一开始就与他们这些贱奴不一样。
兰芷他们的欺辱是性奴之间争宠,自己讨不到主人欢心,被欺负也活该,伏低做小没什么不能接受。毕竟风水轮流转,焉知日后自己不会把场子找回来?
唯独支离不同,同为双儿,对方压根不在意男人脚边这方寸之地,阮虹清晰地知道现在耀武扬威的兰芷他们本质上与自己是一样的,但支离所站的与自己从来不是一个高度。
阮虹在支离面前自惭形秽。天底下唯二的另一个让他有这种感觉的人是祁逍,那是他只配仰头去望的人,觉得自己不过是一粒卑贱的尘,靠近都怕脏了对方的脚。
他恋慕祁逍,心甘情愿被男人踩在脚下当最低贱的母狗,可支离与他同为双性相互排斥,于是内心微妙的自卑变成了妒忌与憎恶,他不愿在支离面前承认自己卑贱。
暂且忍让兰芷几个,尚可能有翻盘的一天,但他只要有一次撑不住向支离低头,就等于钉死了他这辈子都是败将。而阮虹仍存有一丝希冀,不愿就此投降。
来汀兰坊找祁逍之前,阮虹用手中最后的资源做了些布置。若到时仍功亏一篑,他便认命,摆正身份不再痴心妄想。
“够了!”
阮虹终于忍无可忍打断了三人的劝言。他这些天不提支离是在等一个结果,否则绝不甘心向那个贱人称臣。不过既然话题赶到了这里,他也就顺势将心中质疑不吐不快:
“你们疯了吗?那个从万蛊坑里出来的怪物——他,人好?有没有搞错?”
慕寻好奇地问:“万蛊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