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虔诚的信徒,亦是疯狂的收藏家。
接下来轮到下面了,嗯好像该给你换个姿势才行呢。
良久的沉默。
咔嚓、咔嚓、咔嚓
彻底的毁掉,她才能真正的属于她。
然后不知从哪里又摸出了一捆新的红色绳子来,仔仔细细的缚上了季之欢的大腿根部,再穿过椅子的扶手,这样来回两圈之后,手指灵活的打了一个复杂且漂亮的绳结,还伸手拍了拍季之欢光滑的小肚子,得意地对她说道:
锋利的刃划过柔软的衣料,季知楚像是在对待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般,缓缓地,极尽温柔,极尽细致。
你不是吗?
平静,季知楚很平静的说出这几句话,就像是在叙述一件别人家的事情,季之欢被她噎的一愣。
举了半天的筷子也不见姐姐再张口,季知楚很是体贴的问着:
季之欢紧咬着唇,虽然紧张感已经盈满了心头,但她逃不了。
嘶季之欢倒吸了口冷气。
哐。
季知楚很不解。
她一下一下地用尚合在一起的剪刃拍着季之欢的脸,调侃着明显变得有些害怕的人儿:
但季知楚并没有给她这个实施计划的机会,她已经利落的将姐姐的双腿分开,分别搭上了椅子双侧的扶手,将人摆成了一个门户大开的姿态。
她明明说过爱她的,姐姐是听不懂吗?
姐姐,我爱你啊,怎么会舍得杀了你。
手中的瓷碗被重重的撂在桌上,季知楚不再屈低着身子蹲在季之欢身前,而是缓慢站了起来。
季之欢真的怕了,恶魔妹妹的行为令人捉摸不透,现在的每一秒钟,于她而言都是煎熬的。
季知楚重新半蹲下去,右手摆弄着剪子开开合合,然后将季之欢的衣襟下摆扯了起来。
季知楚你,你又想做什么
姐姐很好看。
她拿起了一旁的剪刀。
停住了动作,季知楚微微俯下了身子,在姐姐的唇角落下了一吻,安慰道。
季知楚,等你玩够了,也会杀了我吧。
要毁掉。
只有弄坏姐姐,在如此圣洁无瑕的人身上深刻的留下自己的印记,拉扯着她坠落到自己的深渊里!
刃片的温度是死物的冰凉,随着季知楚的裁剪动作时不时会触碰到温热的腹部。
她不相信她的爱吗?
季知楚,你、你冷静。
她警惕的看着情绪不知因何而低落下来,正低着头为自己按摩着脚踝的妹妹,她在思考,双腿自由的她踹倒季知楚后再逃跑的成功几率会有多大。
她紧盯着依旧忙着给她布菜的妹妹,欲言,又止。
但如此热烈至诚的爱意迎来的是沉默。
还是说,她根本就是在故意激怒她,宁可死,都不想跟自己有半点牵扯。
季知楚扬起了在林清晚照片上学到的那种微笑,和煦如春风,但虚假。
在姐姐的心里我竟然是个这么狠毒的人吗?
真是令人生不出夷愉感的糟糕对话。
够了。
季知楚的手指素白如玉笋,握持着剪刀的手看上去骨节分明,整个人的姿态有一种莫名的斯文儒雅感。
两姐妹之间本就是季知楚要更高一些,现在这一坐一站的姿态,让季之欢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了妹妹的阴影之中。
顺着脸庞滑到秀美的脖颈,细腻的肌肤被冰冷锐利的尖端一寸寸的路过,季之欢一言不发,额上已经逐渐爬生出了冷汗。
这也叫美丽的惩罚。
姐姐知道吗,人和花儿其实是一样的,茎刺太多,就需要被修剪。
毁灭,满脑子就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她就是她的宝物。
就要,成为鱼了。
冰凉的金属感贴在脸颊上,季之欢不受控的打了个冷颤。
饱了吗?
这样就方便了
季知楚很是平淡的将问题抛给季之欢,或许她也并不需要问,这本就是明摆着的事实。
姐姐挣扎过,脚踝,都被勒红了。季知楚有些心疼,动作愈发柔和起来。
从下而上顺利的挑开了衣领后,看着暴露于眼前的白色胸衣,季知楚满意的点了点头,她喜欢看季之欢穿白色,手指轻拂过姐姐精致的锁骨,沉声品评着:
季之欢清晰的感知着剪刀尖儿正在一下下的破开自己的衣襟,大片的肌肤失去遮挡之物暴露在空气中,这种如抽丝剥茧般在心理上的折磨令她连呼吸都近乎静止。
姐姐刚刚不是还很淡定的推测说我会杀了你吗,现在怎么怕了?
永远。
她目下能做的反抗,就只有沉默。
季之欢被束缚在椅子上,双腿合拢的坐姿很显然不是很方便季知楚完成接下来的动作,她有些烦恼似的低语着,然后开始动手解着紧紧勒在姐姐脚踝处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