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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陈陆是闵承书的女仆:成年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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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听我说多少次都行。我喜欢你,我爱慕你。我生来就是为了和你相遇,余生也一定要和你共度。”

    陈陆想起闵承书曾经抄过的两句诗。“Your hair is winter fire, January embers, my heart burns there too. 你发如冬日烈焰,一月余烬,我心亦燃烧于此。”相比而言,现在他在床上的表白朴实得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可陈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红了脸,为什么心跳得这样快。

    昨天他还只当闵承书是小自己一岁的弟弟,今天他便不能再用这种眼光看待一个成年的男人。闵承书眉眼俊逸,下颌线流畅硬朗,说话时喉结便上下移动。所有的细节都说明他已经长大成人。他的感情值得认真对待。

    陈陆侧过头,露出洁白的颈子。闵承书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一种含蓄的回应。陈陆在通过这种方式告诉闵承书,即使没有腺体,他仍然愿意让闵承书“标记”。

    彰显alpha身份的犬齿缓缓逼近纤细的脖颈,在寻找到安全的位置之后,锐利的齿尖刺破了皮肤,深深楔入血肉之中。

    “唔,好疼!”陈陆在被闵承书强行注入信息素的同时,比omega窄小许多的生殖腔也被研磨得打开了一个通口。

    闵承书没有松口。这场性爱是违背自然人伦的。因此他没有被生理本能操控,完全凭着自己的意志驱使身体。

    生殖腔的入口远比穴口敏感,此时已经被磨得冒了不少水。闵承书每顶一下,都能听到噗嗤噗嗤的声音,仿佛插进了一只鲜美多汁的水蜜桃。

    陈陆躺在床上,失血让他有些头晕,同时身体深处的酸痛感又在强逼他保持清醒。他脸皮薄,说不来荤话,只能用手轻轻抚摸着闵承书的后脑勺,一如两年前初次见面那样。

    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戳弄着蚌嘴,蚌嘴就一开一合地吐着水。闵承书在重复顶弄了几十下之后,一鼓作气插入了柔滑细腻的生殖腔。

    生殖腔被打开之后,陈陆的反应很大。男性Beta的身体本不是用来生育的。强行打开生殖腔的后果就是强烈的恐惧和抗拒。

    “我好害怕,闵承书,我好怕。”陈陆夹紧闵承书的腰,左脚的鞋早不知道甩到了哪里,闵承书每动一下,那只脚就紧张得绷紧了脚背。

    闵承书松开他的后颈,鲜红的血顺着犬齿滴滴答答地落在锁骨上窝。他拨开挡在陈陆眼前的碎发,在眼睑上留下了一个血腥的吻。

    “别怕,陈陆。”

    趁着说话的功夫,那根肉物狡猾地挺进了生殖腔的深处。陈陆猛抽了一口凉气,脖颈凹出一道动人的曲线。灭顶的快感伴随痛楚汹涌而来,生理泪水不由自主地顺着眼角流下。

    都说人在濒死时会看到幻觉。有人把这种幻觉称作走马灯,往往是一生的缩影。也有人认为其内容是极乐与极哀,所以人在弥留之际,是最接近宇宙真理的时候。

    而陈陆在肾上腺素狂飙,几乎濒临死亡时,看到了一湾清清的溪水,水面上倒映出一双交握的手。这和上述说法都对不上号。也许这场景就没什么意义,也许那根本不是什么小溪,但这些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当下。

    他和闵承书交融的身体正在完成射精、受孕的过程。微凉的精液一股股地涌进宫腔,直到小腹微微鼓起时才停了下来。

    闵承书抽出终于疲软下来的性器。陈陆的穴口已经合不拢了,浓稠的精液便从半阖的穴口流了出来。那张洁净的床单上现在布满了他们二人的精斑。

    陈陆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高潮的,看到闵承书的脸时才如梦初醒。本来打定主意要和闵承书维持主仆关系,可现在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

    零点的钟声悠悠响起。两人像是刚刚被拉回现实,走廊里仆人来回走动的脚步声和寻找闵承书的呼唤声尽数传进了屋内。

    闵承书侧着睡在陈陆身边,呼吸间还有些微喘。

    “不说点什么吗?”他问道,语气里有微不可察的紧张。

    陈陆笑了,搂住他的肩膀道:“闵承书,恭喜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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