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獸碩大的魔羅再度「塞」進我的體內,我不自覺溢出呻吟,但他卻不以為意,看著他的臉,只覺得他滿懷虔誠地服侍著自己上司的妻子。
「啊,啊,綢雪大人,好緊啊,又濕又緊!」他抽插著,聲音彷彿在顫抖,「綢雪大人好敏感,一下子就這麼濕了,小穴卻這麼緊。」
這人很會調情啊王八蛋。
敏感的肉壁不受控地收脹著,夾住他不成比例的龜頭,每一次抽出都是如此困難,每一次的挺進都是如此粗暴,像是男女之間的拔河賽。
「好棒啊,你好乖啊。」我撫摸著的滿臉鬍渣子,閉上了眼。
冰獸算是半獸人,呈人身獸首姿態,可以感覺到毛茸茸的熱氣蒸騰著,小穴裡頭被填滿,肉棒幾乎發燙。
如果殘陽極熱,傅利茲又比「綢雪」還要冰冷的話,確實難以交合。
冰獸滿頭張牙舞爪的髮讓我想起沃夫,這可愛的貓科動物,他變成威風凜凜的獅子,澄澈的藍眼閃爍著,裡頭映照著「憐露」的倒影。
冰獸終於解放在蜜穴中,他不自覺地露出爪子,抓住我的大腿,把它們掐得出血,整頭獸痙攣著,完全可以感受到那濃稠黏膩的液體不斷地噴出。
終於他氣喘吁吁地從我的身體內抽出,精液汩汩流出,他手忙腳亂地想抓起自己那少得可憐的衣物替我擦拭,我伸手抓住他手腕,面無表情,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很鎮定地說:「我自己來。」
冰獸的表情變得很複雜,欲言又止,表情跟哥布林有點類似,不同處在於冰獸的眼神虔誠依舊,射後的聖人模式大開,等待著「綢雪」的反應。
「誰說你可以射在裡面?」我冷笑。
「小的大膽僭越,請綢雪大人降罰吧。」他單膝跪下,獸首低垂,右手緊握拳頭。
「你『也』見過殘陽嗎?」
殘陽已經成為我的宿敵,身為憐露時算我多管閒事,身為綢雪時我理直氣壯。
「見過。」冰獸大聲地說。
我輕拍他的頭:「小聲點。」這愚蠢的小獸,是要全魔界都知道我在打聽殘陽的消息嗎?「殘陽跟傅利茲交情好嗎?」
冰獸明擺著一愣,說道:「那個我呃,小的覺得」
「說。」怎麼辦,我要把綢雪的個性都翻盤了,傅利茲口中的綢雪,應該是個溫柔沉靜的半精靈才對啊,現在一秒變成頤指氣使的太上皇。
「小的覺得傅利茲大人很愛殘陽大人。」冰獸突然抬頭,「容我無禮,我非常討厭殘陽大人,我是站在綢雪大人這邊的。」
廢話,難不成你要在我面前恭喜殘陽賀喜殘陽重生嗎?
「為什麼討厭她?」我掩飾不了自己的急切。
「太殘暴好戰了。」他講得篤定,我聽得發冷。
「傅利茲也挺殘暴的啊。」可以臉不紅氣不喘地把哈維砍成兩半的男人千萬不可小覷,更可怕的是他能夠眼睜睜地看著身為憐露的我死去,「菲爾陛下也很好戰啊。」
「殘陽大人不只是殺戮,而是殺得似乎想毀滅上下三界。」冰獸變得嚴肅,
「殺到整個世界只剩下她和沃夫大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