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扬的欲望在粉嫩穴口戳弄两下,就着湿滑的水液,噗嗤一声操进去。
后入的姿势,本就进得深,又是站立,王嫄被顶得小腹一下向前拱起,穴肉夹着粗壮的肉棒直哆嗦。
她穴生得浅而小,猛地被他肏穿,龟头拼命地往紧缩的花心里挤,小女郎声带哭腔地叫唤:呜呜啊别、别这么深
娇气,还没插到底呢。王珣笑笑,低头看着还露在穴外的一小截柱身,按着她的臀还要往里送,都吃进去你才舒服,屁股撅高点。
尽根没入,花心将硕大的龟头紧紧地裹夹在其中,酸胀难抑,都快被撑坏了。
咬唇娇泣,王嫄呜咽抱怨:哥哥啊涨死了
王珣不以为然,拔出一点,又深深地捅进去,又不是第一次,难道还不习惯。
龟头打着圈儿地磨开她深处的嫩肉,他轻笑说:是不是桓九在外面,嫄嫄今天夹得特别紧。
提起桓九,王嫄羞愧不已,身子往前挣,低骂一句滚。
王珣从身后一把捞起她双腿高高举起,粗长的阴茎直挺挺插在嫩穴,将她整个人串在他胯上。
悬在半空中的失重感惊得王嫄身体紧绷,内壁的软肉也跟着死死地绞紧。
王珣爽得尾椎发麻,一阵快意直冲头顶,龟头突地在花心跳了跳,险些没守住精关,就要被她绞出来。
他低低地喘息,在她耳边轻语:嫄嫄,放松,你夹得我差点射出来了。
王嫄实在不喜欢这样被人从后面抱着插干的姿势,手抓紧他小臂,娇声催促:王珣你快点这样我难受
她身量娇小,被他抱在怀里,若不看丰满乳臀,样貌声色与未及笄的幼女无异。
王珣有点点罪恶感,但更多的是原始冲动的兴奋,放柔了声音哄着她:嫄嫄,把自己交给我,会让你爽。
爽,肯定是想爽的,都好几天没吃了,此刻咬着他的肉棒,不动的时候,里面都发骚发痒。
王嫄乖巧地应了声嗯,收缩穴肉,夹了一下他,娇里娇气:哥哥要
王珣会意,做起三浅一深的抽插,浅送时挠得花心痒得厉害,深入时又一下填充得严严实实,满足的快感比往常来得都要刺激,没过一会儿,王嫄就尖叫着要直登云天。
细白的两腿绷得直直,幼嫩的足尖都蜷缩在一起,只等他再给几下猛烈撞击,她就要去了。
脑子里的那根弦就快绷断,忘了身在何处,忘了满腹怨怼,这会儿只想从他身上得到致命的快乐。
王嫄咬着唇,胡乱地叫着他的名字:啊啊啊哥哥王珣用力、用力啊!呜啊啊啊!
王珣用力给她几记深顶,怀中人仰起纤白的脖子,长长地媚叫一声,攀上了愉悦的高潮巅峰。
一股股淫水从穴中喷涌出来,沿着两人性器交合处,淅淅沥沥往他腿上淌。
王珣还在小幅度抽送,延长她高潮的余韵,轻声问:嫄嫄,舒服了?
王嫄软软地嘤咛几声,泄出承欢后餍足的媚意。
好乖。王珣怜爱地在她颈边亲了一口。
等王嫄稍稍缓过来,抵在嫩穴中的硬物又开始抽送。
她高潮了一次,王珣也不在怜惜她,由着身体的欲望猛烈抽插,龟头顶开紧闭的宫口,强悍地塞了进去,柔弱的宫壁被顶得缩紧又张开,颤巍巍地咬着他,讨好地吸吮。
她不自觉地迎合,只换来他一次比一次更迅猛的插干,宫口被操得合不上了,如同穴口般由着他进进出出。
那样脆弱的地方,根本经不起抽插,每操十几下,就涌出一股热流,浇在耸动的龟头顶端。
王嫄被干得眼泪直冒,小腹乱抽,腿足乱蹬哀哀哭求:呜呜哥哥慢、慢点啊呜呜,快被哥哥干死了
王珣动作不停,抱着她走到门边,说:胆子这么肥,就要干死你。
说完压着她的身子贴在门缝,两点柔嫩乳尖在粗糙的木门上摩擦,激得人不住颤栗。
他按着她的头贴在那道缝隙,语调温柔,言辞冷漠,嫄嫄,桓九就在外边,他知道你在禅房里被哥哥操得潮吹浪叫吗?
想到踏进房门前,桓九向她望来的目光,王嫄闭眼,挣扎哭泣:呜呜不、我不看!
王珣却报复般地猛力操她,两人身子一挺一送,木门被撞得哐哐直响。
王嫄羞愤欲死,可身心逃不过这如偷情般的刺激,很快被他干得头脑中都是炸开的绚烂白光,灭顶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
最后在昏过去之前,郎君终于大发慈悲,将一股股滚烫精液灌进她的宫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