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处的布料磨得班幼安怎么也没办法把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上,她夹着腿,借助力道去磨自己的阴蒂,可越这样,就越是空虚。
好想自己摸一摸。班幼安结婚前也自慰过,婚后倒是没怎么自己摸过了。班幼安记得,自己摸也很舒服
办公区人来人往,班幼安缓缓起身,隔壁的同事问她去哪,班幼安心虚道:厕所。
到了厕所门口,班幼安很庆幸里面没人,她躲进最里面的厕所隔间里,解开自己的裤子。她今天穿的是米色的西装裤,刚才磨了那么一会,阴道里流出来的水就打湿了外裤,裤裆中间那一块湿的地方颜色加深,完全忽视不掉。
班幼安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拨开内裤,手指在阴唇上摸了摸,滑腻的粘液把指头弄得亮晶晶的。
班幼安小心翼翼地去摸自己的阴蒂,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
她的手指还是太细了,也不舍得对自己用力气。李蒙就不一样了,新婚当晚,他就先是用手指操的她,对方的手指骨节很明显,手掌的皮肤比起其他的地方都要黑一些,瞧着有力又野蛮。
当时班幼安的阴道吃着他的一根手指都觉得吃力,李蒙耐心地哄了她半天,才又插进去一根手指。
班幼安摸到自己的阴道口,伸进去半个指节,阴道入口就好紧,怪不得李蒙说她逼口小。班幼安闭上眼睛,想象是李蒙的手在插自己。
对方到底是怎么把那根玩意插进来的啊?她动动自己的手指,都觉得艰难。结婚头两个星期,李蒙只插进龟头她都会痛得厉害,李蒙没办法了,就蹲下去给她舔,舌头把她阴道都舔开了,才顺利地插入。
班幼安觉得李蒙浑身最色情的就是那根舌头,伸出来好长一根,跟他接吻的时候,那根舌头逗得她喘不过气,给她吸逼的时候也是,能往里面钻很深。
班幼安感觉着自己阴道的抽动,她用指腹摸着那些肉壁上的褶皱,心想,李蒙操进她这里面,真的很舒服吗?
她还记得有回李蒙开玩笑,说想睡觉的时候,也把鸡巴插在她逼里。
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李蒙,并跟对方说明了原理,告诉他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没有润滑的话,他们第二天都会很痛的。
李蒙听了直乐,说老婆,你太可爱了。
班幼安听了他这些话,也会觉得心动。她不是钢铁的心脏,又从没谈过恋爱,李蒙有时候说一些情话,她的心跳都变快。
班幼安也是喜欢李蒙的,不过她更爱自己。
拔出手指,班幼安掏出纸巾擦手上的粘液。阴道里一下没了东西,空虚得不停收缩。
性事上不能依赖上李蒙,班幼安提醒自己,别陷得太深,总要有分离的时候。
下午六点,班幼安准时打卡下班。还没出大门,就瞧见了李蒙,对方站在车旁,正在打电话。
班幼安走近了,李蒙也没有发现她。
电话那头不知道是谁,班幼安最初只听见李蒙句句不离ta,到最后,分明听见施彩两个字。
李蒙挂了电话,看到了站在自己不远处的班幼安。
什么时候来的?李蒙给她打开车门,来了也不出声。
班幼安坐进副驾驶里,道:听你打电话,就没打扰。她假装不经意地一问,谁打的呀?
梁霖。李蒙道。
梁霖是李蒙关系比较好的铁哥们,听说当时李蒙和施彩被叫了家长,有人说风凉话,梁霖差点跟对方打起来。
李蒙现如今玩得好的朋友里,跟施彩有联系的,也只有梁霖了。
班幼安这下子弄清楚了,刚才李蒙肯定知道了施彩回国的消息。
什么事啊?班幼安又试探。
等了一会,李蒙才含糊地说:哦没事。
班幼安心道:没事?我看是事大了。
李蒙开着车,瞥她一眼:怎么,遇到什么好事了?感觉你很开心?
班幼安点点头:嗯,开心。
怎么了?
吃到对面蛋糕店的限量提拉米苏了。班幼安糊弄他。
李蒙笑她:又吃甜的,小心蛀牙。
我牙齿长得可好了。班幼安哼哼,又整齐又白。
正碰上红灯,李蒙侧头:是吗,张开嘴我看看。
班幼安犹豫了一下,张开嘴巴,靠近给他看。李蒙眉眼带笑地靠过来,趁班幼安不注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发出好大一声啵。
班幼安红了脸,李蒙哈哈大笑。
班幼安捂住自己被亲的那边脸,心想,李蒙果真不对劲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