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等着法院的传票吧,我律师的办事效率很高的。”
听完骆骆这一番话,我气的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一拳狠狠的揍在了他的脸上,“畜生!”我骂道。
他擦了擦嘴角反而笑着说道:“现在我想我应该还要加上一条故意伤人,你还想做什么尽管做,我不知道二十年够不够。”
我用手指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霎那间我的脑海里闪出无数个画面,我仿佛看到我自己走进监狱,我的老婆和儿子怨恨的看着我,想到这些我的脊背一阵发凉,但是今天如果我今天服软的话,我不知道接下来骆骆会怎样羞辱我折磨我。我大脑一片空白,一步步向外走,汗水顺着脸躺下,骆骆没有阻拦我,就站在那里看着我走向门口。
就在我打开门的一霎那,我竟然又把门关上了,然后转过身来对着骆骆说道:“骆董,我错了,我任凭你处置。”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让我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也许是我不希望自己被关进监狱,也许是我不希望我的家人为我担心,也许是我不想和老朱撕破脸皮,伤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也许是我真的认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存在错误的,总之,我最终还是认输了。
骆骆脸上没有一丝的惊讶,仿佛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他慢慢的说道:“任凭我处置,你希望我怎么处置你呢?”
此时此刻,我也没什么好选择或者要求的,我垂头丧气的说道:“我愿接受任何处罚,就算你打我屁股也可以。”我感觉到自己的脸渐渐的在发烧,十分强烈羞耻感涌上心头。
骆骆微笑着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罗嗦了,解开你的腰带然后双手撑在桌子上,立刻!”
我抬起头想要央求他不要这样,但是我还是照着做了,我觉得自己有点在跟自己赌气,完全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现。我解开腰带,柔滑的西裤顺着双腿滑落到大腿根处,紫色的内裤露了出来。我慢慢的挪到桌子旁,双手撑在桌子上,这是我经常要求马小双做的姿势,我不由自主的身子向前倾,屁股微微翘起,裤子瞬间滑落到脚跟,我白白的大腿就这样的露了出来。我现在才觉得这个姿势十分的屈辱,这是一个主动讨打的姿势,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挨打过。老朱以前揍我的时候我都会乖乖的趴在他的腿上,或者是趴在床上让他揍,但是这种方式我今天还是第一次,即使我经常这样打别人的屁股。
骆骆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弯下腰打开他的抽屉,我想他应该是在去工具吧。果真是这样,骆骆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皮带,他把这根皮带捋直了之后我才发现这不是皮带,这个东西一段带着把手,我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骆骆握着把手朝着空气挥舞了几下说道:“这个东西在国外叫Razor Strap,翻译成中文就剃刀带,是老外用来磨剃刀的,外国人很喜欢用这个东西教训自己的孩子,主要就是用它来打屁股。我在大学的时候被教授用这个打过,打在屁股上的确很疼,后来我的教授就把这个东西送给了我,我一直珍藏到现在。”
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接什么话,只好任凭他自言自语下去。他似乎也没指望我回应什么。他慢慢的走到我的身后,轻轻的捏了捏我的屁股,戏谑般的说道:“想不到你的身材保持不错,四十来岁的人了,屁股还是这么翘。”这番话让我的脸感到一阵阵发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他接着说道:“那年我因为被我爸狠狠的揍了一顿,那是我爸第一次打我,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从那时起我就暗暗发誓,早晚有一天我要你还回来,看来这一天来的不算太晚。”
我心里五味杂陈,觉得这一切怎么都跟他妈演电影似的,只是这报复的方式似乎奇怪了些。骆骆轻轻的将手指伸进我内裤之中,两根手指夹着我的内裤边缘,慢慢的将我的内裤往下拉,他的手指触碰这我的肌肤,我脸上除了发烫之外,竟然还觉得浑身像过了电一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不知道这是兴奋还是羞耻,但是我竟然感觉有种莫名的快感。内裤慢慢的被拉到大腿根处,我的两片儿屁股蛋子立刻的曝露在了空气中。骆骆的伸出手轻轻的在我屁股蛋子上摩挲着,触电般的感觉再次传遍了全身,我一方面觉得羞耻,一方面又恨自己为什么会觉得有种期待的感觉。
骆骆比我打人要干脆,通常我会先用手让别人热热身,但是他没有,他直接挥动着Razor Strap照着我的臀峰狠狠的抽了下来,啪,伴随着清脆的声音,疼痛感瞬间从屁股传至大脑。我已经很多年没挨过打了,几乎忘了打屁股是什么滋味了。其实我认识老朱之前从来没有被人打过屁股,即便是我爹也没有打过我。我的一切对于打屁股的记忆都是成年后被老朱打,即使那时候我已经成年了,但是那种疼痛的滋味仍然会让我痛哭流涕,我不止一次像个小孩子一样哭的满脸泪水,也不止一次被打的不住的求饶,但是那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当这种感觉再次传来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即使已经四十多岁了,但是仍然无法承受这种疼痛。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骆骆手里的Razor Strap已经又一次重重的落在了我的屁股上。
他打的不是很快,但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