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辞脱了鞋子,光着脚进门,弯腰抱起阮清釉放到沙发上,直接越过她到厨房帮她洗碗打杂。
阮清釉家里没有备男士的拖鞋,只有一双粉色拖鞋,上面贴了个橡胶的搞怪兔子,小巧又可爱。
她把鞋子让出来,将腿盘到沙发上,心里过意不去,立马道:
你穿上我的鞋子吧,那边地板有点湿。
傅景辞把削好切成块的苹果放盘子里端到茶几上,抽了两根牙签戳了其中一块大一些的苹果递到她手边,半蹲下身,手握着她的脚踝,把鞋子套上去。
有你湿么?他挑眉,唇角含着笑,怎么看都觉得有几许坏。
阮清釉不搭理他,愤恨地咬了一口苹果进嘴里,没注意把舌头磕上了牙齿。
她捂着嘴,疼得瞬间眼泪水从眼角冒了出来。
傅景辞连忙掰开她嘴巴,把脸凑上去,食指伸进去她嘴里查看。
只是他的手刚放进去,便被人含住。
他抬眼,哪还有刚才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阮清釉得意地笑了笑,牙齿咬了下他的手指,舌头灵活地勾着他的手指舔弄。
她模仿着口交,时不时吞进又吐出,间或发出暧昧的水啧声。
傅景辞眸色一下子深了些许,他另一只手抬着她的下巴,不用她再动,自觉把手沿着四周搅动。
唔她不可抑地叫出了声。
咬肌的位置微酸,津液因她长时间被侵略,无法吞咽下去,而顺着缝隙往外滑出。
傅景辞指腹擦拭去那一抹水痕,手指抽出时整个都是水淋淋的。
这里是湿的,就是不知道她的下面现在是不是也是湿答答流着水。
当他的手伸进裙子底下,隔着内裤摸到阴唇湿滑的一块时,就已经知晓了答案。
他轻笑了声,抽出手,揽住她的腰,吻上她微张的红唇。
傅景辞没有讲舌头伸到她里面,他似乎很有耐心,只是沿着她嘴唇吮吸啃咬,动作温柔又细致。
等到松开阮清釉,她眼底早已水润迷离,胸前的两团随着吐吸间起起伏伏,在衣服上撑出两座可观的小山丘。
他像是没看见一般,把她在凌乱中褶皱往上卷的T恤拉下,遮挡住一片嫩白的风景。
傅景辞又戳了块苹果给她,起身往后退了下,站定看她,说:你先吃苹果,我去把洗手池里的碗洗完,等会给你补习功课。
他成绩不差,分数平均都不偏科,每次大大小小的考试能进前三,即使不爱学习,他是傅毅的儿子,自然也不会差到哪。
傅景辞逃课是常事,老师大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不太过份,都不会去管他。
一则是因为傅毅的关系,二则则是因为他的学习成绩好。
有些人一出生便注定会一路顺遂。
那个人不会是她阮清釉,但一定会是傅景辞。
前提是傅景辞命里不会有阮清釉。
傅毅摔在了阮婉丽身上,所以命里让他失去了妻子,得到了儿子的怨恨。
阮清釉不信傅毅没有料到,却还是为了阮婉丽舍弃了他圆满的家庭。
飞蛾扑火凝聚的勇气,总要为此付出些什么。
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