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自小喜歡看書的緣故,歐陽姮的視力說不上多好,驟然進入黑暗,歐陽姮幾乎看不見,只能摸著書架,勉強判定方位。
或許是跳電了,歐陽姮摸著書架前進,因為閉館了,她的貴重物品一律丟在櫃檯,包括手機也是,沒法開手電筒,此刻她只能在黑暗中摸索,歐陽姮在默默心裡抱怨倒楣,只希望自己能快點走到櫃檯去。
忽然,似乎是錯覺,應該只剩自己的館內,卻傳來一陣刻意放輕的腳步聲,歐陽姮迅速回頭,不過她什麼也看不見,隨即腳步聲消失了。
或許是錯覺?歐陽姮安慰自,黑暗像巨大的怪獸,濃稠的墨,要把人吞進去似的,放大人的感知和恐懼,縱使是走過無數次的路,不知為何一股不祥預感油然而生,連忙加快腳步,想要趕緊離開,沒做完的工作,明天早點來處理就行了。
正所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才加快速度走了沒幾步,便撞到書架腳,歐陽姮疼得蹲下身,疼得生理性的眼淚在眼眶打轉,還來不及哭出聲或抱怨,那詭異的腳步聲再度響起,這次沒有可以放輕腳步聲,反而是,隨後嘣的一聲,有什麼重物被丟下,是從樓梯間傳來的。
歐陽姮想到前幾日在報導上看見的連環殺人魔,恐怖的想像在腦內成形。
腳步聲逐漸接近,幾乎是要炸開頭皮的恐懼,她感到自己的指尖發麻,絕對不是錯覺,歐陽姮摀住嘴,避免自己叫出聲,小步小步的移動,腳步聲聽起來不近,而自己已經快到門口,櫃檯就在那裡,把東西拿走,就行了。
歐陽姮躡手躡腳的站起身,小心翼翼的扶著書櫃繼續往前走,似乎是因為恐懼激發出的潛能,連動作都比平常俐落上幾分,十分順利的摸到了櫃檯前。
模模糊糊的看見丟在座位上的包包,心中一喜,伸手要去拿,頭皮傳來一陣劇痛,被扯著頭髮摔在了地面上,溫熱黏稠的液體沾上她的臉頰,一股血腥味竄入鼻腔,歐陽姮嚇得全身僵硬,動都不敢動一下。
歐陽姮看也看不見,而對方此刻卻是帶著夜視鏡,手裡拿著斧頭,還帶著腥熱的血液,對於眼前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年輕姑娘,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歐陽姮全身僵硬,男人好整以暇,將笨重的斧頭丟到一旁,換上小刀,精準的抵住女孩的頸動脈,把衣服脫了,歐陽姮身子更僵硬了,見眼前的人一副笨手笨腳的樣子,男人更不耐煩了,壓在頸動脈的利刃割破了她脆弱的皮膚,快點動作!
歐陽姮只能哆哆嗦嗦按照男人的話做,她今天穿了見苧麻材質的連身裙,藍灰色,很顯身材,讓這個已經許久沒有接近女人的通緝犯垂涎。
他輕佻的用刀劃開包裹住豐滿白皙的胸部的內衣,柔軟的胸部彈了出來,男人猥瑣的笑了兩下,搓了搓手,張嘴便要咬。
突然之間整個大廳的燈重回光明,誰都還來不及反應,男人甚至來不及罵上一句髒話,子彈已經穿過他的腦袋,腦漿和鮮血同時迸發出來。
比方才更滾燙的液體噴濺在她的臉上,歐陽姮一梗,十分丟臉,卻也很正常的,昏了過去。
ps:其實我原本只是想寫一個圖書館的車的,不知道為什麼變成恐怖故事了,雖然也不是多恐怖
可能下章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