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被拖出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
手腕被麻绳磨得发红,粉白的指甲缝里全是泥渍。
嫩ru在地上反复摩擦,nai头已经肿成樱桃大小。再往下,是鼓起的小腹,被撑得只剩薄薄一层,正随着乞丐们拉扯的动作微微发颤。
皇帝的腿间糊成一片。Jingye撑开紧闭的xue口,一缕缕地顺着大腿流下来。乞丐们都不喜欢弄皇帝的龙根,但它还是借着快感泄了好几次。
“嗬,”胎记脸掰开皇帝的大腿看看了:“含不拢了。”
说着,从扔在一旁的宫裙上撕下一片来,塞进皇帝的后xue里。
“堵严实了,等会儿路上别漏了。”
皇帝呻yin一声,捧着肚子躺在地上喘气。
他被拉起来,套进一只麻袋里,被人扛出了乞丐窝。
肩膀抵着肚子,疼得皇帝低声呻yin。可那声音又小又无力,很快就淹没在乞丐们说笑声当中。皇帝也渐渐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一张软床上,身上依旧不着寸缕,但好歹盖着床棉被。
手腕上搭着一方锦帕,有人正隔着帕子按着他的腕儿。皇帝下意识往回一缩,只听见那人低声问道:“公子可是醒了?可有不适?”
皇帝这才反应过来,是有人正在给他搭脉。
看他不说话,大夫自顾收了手帕,站起来往桌边去,说:“受了惊吓,加之劳累过度,发热罢了。”
皇帝正要说话,却听见桌边一个声音传过来:“可有大碍?”
那声音清朗悦耳,好似冰泉入口、风击玉石,引得皇帝也不由得坐起身来,往外望去。
是一个身着白袍的男子。
仿佛感知到皇帝的视线,他侧头望过来。
公子二十余,齿编贝,唇激朱。纵使皇帝阅美无数,也不得不承认眼前人的貌美。
“没什么大事,把东西引出来,药膏每天两次。三天就好。”大夫留下一盒膏药,告退。
听见大夫的话,皇帝陡然反应过来。
他似乎是被人直接放在床上的,胀痛的ru头,酸软的大腿,还有......还有鼓胀的肚腹和堵在xue口的绵布。
那棉布是从宫裙上撕下来的,上面甚至还有一方刺绣。肚腹太涨,呼吸带动着xue口磨在刺绣上,使rouxue肿得更加厉害。
但皇帝在意的,并非这些。
不是说,要绑去卖吗?
这是哪里?
原以为醒来已在青楼,然而皇帝四处打量过去,却见房间干净简洁,书卷茶具、棋盘古琴,都是些家常公子用的东西。
更遑论房间的主人,衣衫整洁,神情坦荡,半点不像红尘中人。
“你醒啦?”那男子倒了盏茶端到床边:“睡了这么久,可头晕?”
皇帝摇摇头,接过茶水一饮而尽,问道:“这是哪里?你是谁?我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家公子名薰。”一个小丫头从男子背后探出头来接话,又说:“公子,钱老爷在前厅,邀您去诗会一聚。”
薰公子接过空茶杯,转手递给小丫头,回:“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又问皇帝:“我想你醒来定要洗漱收拾,热水衣物都准备着的,需要派人帮你吗?”
他说话温柔从容,害怕提起皇帝的难堪事,于是也不深问,轻轻略过。
感受到对方的体贴,皇帝心中感激。但要人帮着洗净肚子里漫灌的Jingye,实在太为难皇帝。
“不用不用,谢谢你。”于是涨红着脸,拒绝了对方的好意。
“没关系,那你自己来吧。我让小小守在门外,有需要就叫她。”说完,薰公子站起来:“前厅还有人在等我,我便先过去了。小公子请便。”
皇帝看着薰公子离开,心想: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少爷公子,这样清举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