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没说话,林知轻尴尬的视线乱飘,不知道该停留在哪个角落。
漫长的寂静后,秦珩从倚靠着门框变成了扶着门框,又变成了靠在墙上,最后才看向林知轻,低着嗓子问:“你认真的?”
林知轻后退一步,“也可以不是认真的。”
“不行!”秦珩麻利的将林知轻扛在肩上,回到林知轻住的公寓里,将林知轻丢到沙发上。
短短一小时,林知轻已经被秦珩丢在沙发上好几次了,他有些火大,“你什么意——”
秦珩抬起他的下巴,俯身印上一个吻,不给他质问的机会。
*
中国北京,乌云在城市上方黑压压一片,暴雨倾盆。
自从一个月前将佛珠摔到秦珩背上后,苏锦儿身体一直不太好,今天开会到深夜,她本就疲惫的身子雪上加霜。
林海驾驶着汽车驶进室内车库,她坐在suv后座,从后视镜里看着林海的脸,轻声问:“老林,今晚要不留下吃饭吧?外边这雨太大了,现在走不安全。”
林海停好车,不在意的摆摆手,“我刚在休息室吃过了,苏总您不用管我,我雨天开车习惯了,出不了事。”
苏锦儿勉强的笑了笑,从车上下来。
努力了这么久,还以为只要让林知轻离开,林海对她的态度就会有改变,没想到还是和以前一样,这一个月的生活就是在狠狠打她的脸,告诉她,她有多卑劣,有多么的痴心妄想。
她暗示过林海这么多次,林海偏偏就是听不懂。不,也不一定是听不懂,毕竟都不是年轻人了,怎么会听不懂。不回应不过就是不想回应罢了。
苏锦儿拎着包靠在墙上,仰头苦笑。
她前半辈子没做过一件坏事,被逼联姻,她联了,嫁给了一个恋童癖,生了一个杀人犯,喜欢上了一个司机。
后半辈子,唯一一件称得上是坏事的,就是把林知轻送去挪威学跳舞,还让儿子误会了,千里迢迢追过去护着他。
林知轻......是个好孩子。
苏锦儿眼眶微红的走进静室,将放在佛像前的佛珠重新带回手上。
她不该把自己的贪念,自己的不幸,归咎在林知轻身上。
她活了四十多年,管着这么大一个企业,不是糊涂人,也不想因为“情”这个字,去当一个糊涂人。
世间最傻的就是为情失去自我。
她从蒲团上坐起来,走出静室,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身体比方才轻快了许多,心情也是。
*
秦珩看起来薄凉,实际感情并不淡薄,相反他是个很浓烈的人,只不过这种浓烈常常集中在一个人身上,直接导致他欲望很强,占有欲、胜负欲、甚至性欲都比常人要强许多。
秦珩轻吻着林知轻的下唇,将林知轻紧紧搂在怀里,他每次抱住林知轻,都会有一种抱着全世界的满足感。
林知轻没反抗,因为这次没有被强迫的耻辱感,有的只是脸热和害羞。
秦珩的手沿着林知轻外套边缘探进去,将他胸前两颗樱红的茱萸捏在指尖,轻轻揉弄。
林知轻唇被吻着,秦珩一捏他,他身体立马就软了,像颗羞羞的含羞草,压根经不起挑逗。
一开始,林知轻的乳尖很软,可慢慢随着揉弄变得挺立,胀到可以左右拨弄的程度,秦珩才将手慢慢往下滑。
客厅内,气氛逐渐暧昧。
男人带着薄茧的大手整个抚摸着少年的小腹。林知轻偏头咬住唇,身体随着秦珩的抚摸,敏感的变成了淡淡的粉色,微微颤栗着,委屈的好似有什么人在欺负他一般。
“拉窗帘......”林知轻垂着脑袋扯了扯秦珩的袖子。
秦珩吞咽一口口水,把手从林知轻身上离开,摸摸鼻子,“忘了。”
秦珩起身去拉窗帘,林知轻缩成一团躲在了沙发角落。
好紧张,他现在和秦珩算是恋人了吗?总觉得迷迷糊糊的,怎么就告白了呢......
林知轻手放在心口,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他从没感觉自己的心脏如此强劲有力过,快的像是要跳出来了。
他长舒出一口气,缓和着呼吸。没想到谈恋爱的第一件事不是约会,而是做爱,更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一点都不觉得失望,反而隐隐期待。
秦珩拉上所有窗帘,房间变得黑漆漆一片。黑暗中,林知轻被秦珩打横抱起来往卧室的方向走。
林知轻害怕地搂紧秦珩的脖子,语气担忧,“你能看见路吗......”
“你说呢。”秦珩话里带笑。
“别把我摔了......”这话刚说完,林知轻屁股就接触到了柔软的床面,他利索的闭了嘴,乖巧的长开双臂,被秦珩褪去身上所有衣物。
身体被摆弄成一个跪着的姿势,因为屋里很黑,林知轻也没多少羞耻感了,头闷在被子里,乖乖撅着屁股被手指扩张。
“流水了。”秦珩揉了揉指尖的透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