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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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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法移开视线,也无法回答。

    我的咽喉已被堵塞,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二十二

    “我对您,算是什么?

    揭开问题,并不代表就会得到答案。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半晌,我在袖中攥起手指,缓缓开口:

    “啸影,你明明不蠢,却非要我把话说得那么明白?”

    “你既入了我纵横堡,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你都是我纵横堡的刀。我身为你的御主,我想让你舒服点,你便舒服点,我若要让你日夜煎熬,你就别想得一丝喘息。”

    “你的生死荣辱,都在我一念之间。至于如何使用、安置你、乃至我现下就废了你,也不必向你解释,受你质问。你……清楚吗?”

    男人望着我,他艰难地喘着粗气,呼吸困难到似已跌入深渊,那片绿开始模糊、黯然、虚化、撕扯,被阴影吞吃,却仍在兀自挣扎奋抗。

    “我、我……我不信。您说过,属下是名刀,名刀便要物尽其用……”

    “呵。”我缓缓摇首,拂袖轻笑,“你喜欢男人,正常。惑于皮囊,也正常。而我,将你从那种境况救出,你对我有点什么念想,再自然不过了。”

    “但我没想到你会如此天真痴傻。不过一场演给旁人看的戏,你竟如此轻易入了局、不辨真假,甚至一再沉迷、不愿醒悟。”

    “你的空虚寂寞,宛如黏液,一碰就要沾得全身。如此,我哪敢再用你?!——”

    我不敢再看啸影的表情,话一说完,便大步走开、转身,准备离开,而正在此时,一阵疾风从身后扑来,下一瞬,一道掌风击向我的背部!

    我抬臂格挡,啪的一响,粉末飞扬。原来那招只是佯攻。飞身而上的男人松手,一包纸团飘落在地,粉末飘入眼里,带着一股浓烈的香甜。

    迷魂散!辨出那包事物时我身子已倒地。制迷魂散的药材加点其他东西就可以用来做止痛剂。川海得我口谕时,一定没想到这东西会用到我身上。

    啸影将我拖上床,又从角落那团黑衣中翻出什么东西,手脚并用的爬上来。他利落地剥去我的外衫,解开我的亵裤。然后抬起我的双臂,并到一处,用藏起的那截软绳,将手腕紧缚于床头木雕处。

    “如有得罪,望您海涵。属下……”啸影嘶哑的声音低沉而谦卑,他抬起头来,双眼发出孤愤锐利的暗光,“实属不得已。”

    我冷目而视:“你敢——”

    下一瞬,啸影迅疾出手,连点我身上七处穴道,我顿觉全身虚脱,四肢酸软,未出口的半句话,全被倒迫回喉咙里。

    我手筋愤露,额边的青筋突突跳动,偏偏身子又不能移动分毫。正咬牙切恨时,啸影俯下赤裸的身子,低头,张嘴含住了我胯间的器物。

    我只觉胸腔里似有两盘火,一齐轰地炸燃出熊熊火舌!

    房间里的光线更加稀薄,我几乎看不清他的脸。我听到自己在低喘和迷呓,而得了鼓励的男人,肆无忌惮地用他的舌头和嘴唇,触压着我的敏感脆弱。其如同一条斑斓的蛇,扭动着在窄小的室内乱窜,让我无处可逃,只能情不自禁溺入情欲的漩涡中。

    随着他一次次的舔舐吞吐,冲穴反抗的念头被一点点碾碎消失。而我功亏一篑的愤懑不满,在偶然瞥得男人眉宇间被遗弃的恐惧后,也无声无息地被灰色浪潮淹没。

    已做了那么多次,多一次又会有何不同?

    完全陷入黑暗的卧寝被浓郁的湿气笼罩覆盖。灼热的呼吸、皂角的残香、汗味、驱蚊的熏香味……所有的气味混乱地摩挲着,仿佛有静电滋滋作响,绽起一股既酥麻又惊骇的冷颤,从我的背脊一路奔淌到丹田。

    啸影扶着我的坚挺缓缓坐下,隐秘的后穴又湿又软——想必来这之前,他就自己准备过了——两者完全契合的那一刹那,我和他都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绳索勒进了手腕,割破了皮肤。汗水像蜂蜜一样缓慢滴落,在我的喉咙凹陷处积聚,滑过我的锁骨。

    啸影跨坐在我的腰上,两条长腿带着饱满挺翘的屁股,颤抖着上下起伏。他仰头发出规律深沉的喘息,缠着绷带的健壮躯体覆满湿漉漉的薄汗和淡色血水,闪闪发光。

    视野中,男人颤抖着双腿夹紧着我的腰,古铜色的肌肤仿佛绸缎,覆满湿滑的热汗。他骨节明显的手指紧攥,宽大手背上筋脉浮凸,像一条条纠缠的蛇,蜿蜒至臂膀内侧。我闭上眼睛,放慢呼吸。呻吟过后又是一声呻吟。那些仿佛哭泣一样连绵不断的声音,我已分不清是谁发出的。

    性欲于我,始终是难以预测的潮汐。有时十天半月都不被它干扰,有时又在最无防备时被水浪袭扑一身。而啸影,他是击水的巨石,因他而起的滔天巨浪冲去了我所有的想法,让我成了一个灵魂空白的人。

    身体相撞的啪啪声、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中,男人再次起身,分开的双腿间,粗大的性器未经抚慰也昂然勃起,红肿的穴口粘着起泡的白浊。他后腰紧绷着上挺,牢牢钉附在他体内的柱身被拔出得更多,汗水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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