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羽被陈施羽推得一个趔趄,好在身手灵活,一个顺势站起,才不至于狼狈摔下床。然而这一起身,薄薄的睡裤下高高竖起的旗帜再次让陈施羽尖叫出声:“你这个变态!你竟然……!”说着拿起枕头冲上前去死命往陈星羽身上砸。
愤怒让陈施羽的小脸红彤彤的,浅棕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脸侧,眉眼又黑又亮,嘴唇因为刚才的深吻被啃咬得红肿,闪着潋滟的水光。大开的领口因为急促的呼吸掀起一波波的乳浪,晃动着、蹦跳着,像两只充满活力的小兔子,这两只小兔子刚刚才在陈星羽的手上被仔细把玩过,那么乖、那么软,随着白兔子的蹦跳,顶端的两颗红梅全数露出。这两朵梅花更为听话,先前已在舌头的舔舐中绽放开,化作又红又硬大莓果,又骚又香,只需稍稍一掐就能引起一整片的颤栗。
陈星羽一把上前捉住陈施羽拿着枕头的手,微微一个用力便把她掀翻到床上,红色的睡裙很短,也随之翻到大腿之上,露出同款的红色丝质内裤。陈星羽刚才只顾着亲吻小嘴和爱抚巨乳,下面的骚穴只是用手指去把玩挑逗,还没有实打实地与她打照面。这一掀,裙下的风光便大露出来。内裤很小,是蕾丝和丝质拼接的绑带丁字裤,上下段都是红色的蕾丝花纹,黑色的阴毛在里面若隐若现,中间是丝质的,已被淫水浸透成一大块黑色,黏在阴阜上,刚刚被爱抚到红肿的两片小阴唇又缩回去了,在内裤的遮挡下凸起小小的一片。
趁着陈施羽被甩到床上眩晕蒙圈的空隙,陈星羽迅速将她压在身下,双手不受控制地爱抚上那片温润泥泞的秘密花园,手指情色地在穴缝中摩挲,随后往上找到已然发硬的小红豆用力一摁,身下人立刻猛地一下弹动,接着手指便感受到一股温润的水流隔着已湿透的内裤喷出,空气中的骚味更浓了。
陈星羽掐着那颗脆弱的小豆,欣赏着陈施羽屈辱羞耻又无奈妥协于欲望的挣扎表情,嗤笑:“你说我是变态,那被哥哥轻轻一摸就大喷水的妹妹是什么?——是骚货!”
“你!你禽兽!”
没想到陈星羽如此厚脸皮,贼喊捉贼说她是骚货,陈施羽又愤怒又羞耻。
陈星羽长得很帅,剑眉星目,平日里总是端着一副优雅礼貌、谦逊克己的虚伪面孔,此刻的他锋芒毕露,一双鹰眼盯着陈施羽,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欲望,嘴角勾起一丝笑,似乎对陈施羽志在必得。
这样的哥哥让陈施羽感到陌生,也感到十分害怕。先前的愤怒从心中全然褪去,只剩下女性在面对无法反抗的男性力量时的恐惧、胆怯和小心翼翼。
“哥哥……你别开玩笑了,快出去吧我困了。”陈施羽颤着声,不停地叫着哥哥,奢望用亲情的绳索将陈星羽从道德的边缘拉回。然而只是徒劳罢了,半年里,多少个日夜,陈星羽对着陈施羽换下的内裤自渎,在他将手伸向睡梦中妹妹内裤的那一刻,兄妹两人的关系再也无法回头。
“原来这样你就乖了啊,早点这么乖该多好。”陈星羽心想。然而陈施羽若是个乖妹妹,陈星羽就会放过她吗?想必只是更快地被陈星羽拆吃入腹罢了。
陈星羽把陈施羽牢牢锁在在身下,紧实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巨乳,只把一对大馒头压得扁扁的,一只大手紧紧控制住她的手腕,太过用力把脆弱的白细皮肤捏出了几道红痕,另一只手玩弄着她脆弱的骚豆,隔着内裤戳刺着柔软羞涩的穴口。
妹妹小心翼翼地哀求讨好,不仅未激起陈星羽任何一丝恻隐之心,裤裆里的巨龙反而被刺激得愈发滚烫火热,有意识地在泥泞湿透的内裤边磨蹭,有意无意地撞着已被把玩得红肿发硬的骚豆和软烂的穴口,先前还在抚弄妹妹下体的那只大手转移到她的左乳上,像揉面一般有节奏的揉捏起巨乳。陈施羽的胸部很大,有E cup,陈星羽的大手一抓,还有不少乳肉溢出。多少次陈星羽对着陈施羽换下的形式各样的性感内衣幻想,却无法想象现实中这种Q弹可人、细腻柔软的触感。
见陈星羽不为所动,陈施羽绝望地哭了出来:“陈星羽!你这样做是要坐牢的!”
陈星羽呵呵一笑:“首先,你得走得出这个门;再者,你忍心让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吗?”
孩……孩子?!
“陈星羽你这变态!”
在陈施羽最后绝望的徒劳挣扎中,陈星羽一把将她的内裤扯下,掏出自己已硬得流水的巨大肉棒,不容置喙地一举插入妹妹的嫩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