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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hua/除伊奇之外的全员hua】yin纹jiao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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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各型各色的图案。

    在花京院的背部交叠着大大小小的像是由心形图案变发出来的图案,后腰偏下的位子则有一张一眼看上去就联想起子宫的图案在上面随花京院呼吸带起的肌肉起起伏伏。

    承太郎、乔瑟夫和波鲁那雷夫不约而同看向阿布德尔期望得到解答。

    阿布德尔绕到花京院背对着的那侧床边,他把塔罗牌在空出来的大半床铺上打开,阿布德尔看着花京院的背部从五十来张塔罗牌里抽出能给予他指引、解答他的疑惑的卡牌。抽出一张牌后,阿布德尔会看一眼,然后在心里进行更进一步追问似的停顿几秒,再抽下一张牌。这一次,阿布德尔抽出了十七张牌,他把这些牌按照先后顺序摆放在一排,黄色的眼眸望着这些牌沉吟片刻后抬眼看向花京院。

    花京院的皮肤亚洲人标志性的黄,此时却无端变得雪白粉红,就像是落到雪地里的梅花,仿佛能掐出汁水似的。

    阿布德尔也闻到空气变得发甜。

    这样明显的变化承太郎他们自然也立即察觉出了。

    “现在……”阿布德尔经过挣扎还是决定说出来,“能救花京院的只有我们了。”

    “要怎么做?”承太郎、乔瑟夫和波鲁那雷夫都有相似的猜想,出声的是承太郎,他紧咬着牙关像是要把每个音节都嚼碎才肯吐出。

    “把精液留到花京院的身体里……”阿布德尔强迫自己大大方方说出来。本身就已经足够荒诞,在这紧要关头扭扭捏捏可能会耽误挽回的时机。“尽可能多的精液……才能把这些淫纹冲刷掉。”

    是的,淫纹。

    阿布德尔已经明白了花京院现在正面临怎样的危险。

    现在不是扭扭捏捏的时候。

    乔瑟夫坐在花京院腰后,承太郎坐在花京院身前,阿布德尔坐在花京院背后,波鲁那雷夫则盘着腿坐到花京院腿边。花京院已经叫四人搬到床中心的位置上。这个红发的少年闭眼沉睡着,呼吸却变得急促,他莫名变得雪白的肌肤上红意更深,其中四肢关节、面颊、手指和脚趾红的要滴出血似的。花京院的双乳乳晕颜色变得更深,一对乳头挺立着。少年的乳头很小,红豆似的,现在却像是饱胀得要破裂了似的膨胀起来。

    四个身材魁梧的成年男性一下将大床占据得满满当当,花京院的赤裸的脊背顶着阿布德尔的膝盖,双手放在身前。波鲁那雷夫低头看着花京院那顶起小帐篷的内裤抓了抓脖子。乔瑟夫则是已经脱掉了手套活动双手,他安着义肢的那边手看起来和正常的手无疑,只是表面多了非人的光泽。

    承太郎的双膝分开,手放在大腿上,他看着花京院明显不正常的样子又偏开视线探究地注视着阿布德尔。

    阿布德尔没有和大家解释太多,在场的人却能猜到这些看似纹身的图案各自的功能有多么淫邪。如果是正常作用于情侣之间倒是不错的助兴,可是这五个人的关系明显不是如此。

    随着时间推移,乔瑟夫、承太郎、波鲁那雷夫和阿布德尔察觉到自己状态的不对劲,他们无法不去看花京院——这个横陈在大家眼前的近乎赤裸的少年,血液朝着他们下身涌去,四人的阴茎几乎是同时充血起立对着花京院致敬。

    花京院自己也不好受,他的双腿夹紧不自觉地摩擦扭动着,腰肢也是。这样的扭动让他看起来正欲火焚身,白色的男士内裤前端被前列腺液打湿将龟头包裹凸显。

    承太郎深吸一口气,伸出双手拉下了花京院的内裤,他一步不停地一直将花京院的内裤拉至膝盖位置,然后被和他并排坐立的波鲁那雷夫接管并继续执行。花京院现在浑身上下只剩下一双袜子还在脚上。脱离内裤布料的束缚,花京院的阴茎弹跳着挺立,乔瑟夫从后面握住花京院的阴茎套弄撸动。两性经验丰富的乔瑟夫很知道怎样让男人舒服,他灵活地撸动花京院的阴茎,包皮被带动反复将桃子似的龟头吐露出来。当乔瑟夫的手到底端的时候,花京院的龟头和与之相连的结缔组织会暴露出来,当乔瑟夫的手滑到顶端的时候,包皮会完全包裹住花京院的龟头,从肉褶缝隙里性液花蜜似的滴落。

    承太郎解开了裤链,波鲁那雷夫也是。

    承太郎将他的两根腰带全部拉出来放置床头,他只把裤腰拉下来,半勃的阴茎从内裤口探出头来。承太郎抓握住自己的阴茎反复套弄,视线无处安放地游移,对花京院身体的打量让他难以平静。

    波鲁那雷夫表现得更明显,他不停地找话题。

    “阿布德尔,花京院背上都是些什么啊。”波鲁那雷夫一手抓握着自己的阴茎套弄,一手挠着脸颊问阿布德尔。

    深色皮肤的埃及魔术师正对着花京院的背部手淫,听到波鲁那雷夫的话,阿布德尔头也不抬地说:“很邪恶的复合型淫纹。”

    四个男人对着一个状若沉睡的男人手淫的场景太过荒诞,在此之前,没有一个人会预想到这样的场景。

    窗外还是通明的,时间已临近傍晚。厨房里有充足的食物随便乔瑟夫一行人取用,四人先享用到的却是“美色盛宴”。欲火灼烧着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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