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说算就算,,酒井宴催他,快点快点。
桑野:这个圆圆的东西能泡水吗?
只能一个问题,要问圆圆还是泡水?
泡水。
能泡。
桑野沉思,片刻才开口:
小野菊?
酒井宴摇头:不对
不对?,桑野脸上风淡云轻瞬间退散,再无刚才的笃定与胸有成竹,.....我见过这东西没有?
我怎么知道?她不留痕迹往后错错身子,问他:行了,想好怎么受罚没?
桑野低垂眉眼,似乎是察觉到彼此距离的拉开,心里有了思量,又问她:
是要体罚吗?
体罚,酒井宴转着手里的东西,心想也不是......不能,就是有点.....
新奇?这小玩意挠脚底板倒是能整好活。
体罚?我罚你什么?背我绕寨子转,不瘫下来不能停?
桑野居然点头:
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愿赌服输。
还真敢说,可惜,酒井宴暂时没那主人方面的癖好。
行了,闭眼,闭眼我就告诉你。
他模样有点委屈:
我本来就看不见,你还让我闭眼。
酒井宴:少混淆概念,这两个根本不是一回事。
那我闭了?
闭!
桑野眉毛和他的发量一样,是个十成的富人,刚一打下去,眼睫表面都晕上阴影,大概是紧张,酒井宴瞅着那一层厚毛老是晃来晃去,像是被偷了梦的婴儿。
她没母性,但是也看不下他这个样子。
你别抖,我又吃不了你。
桑野这次长教训,知道不出声,拿唇语给她比划:
我知道了。
处理完这边,酒井宴才小心翼翼拿开笼着东西的手,那株蒲公英还没蔫,饱满的笼子里锁着点点粒粒不会发光的电光丝。
呼.......
颗颗花籽借着酒井宴的口风,扶摇直上,化成朝九晚五的潮汐,个个砸向桑野这座礁石,碰到脸的一瞬才四散开来朝着各自东西奔去,有的沾到睫毛,有的钻进鼻孔,还有的流氓一点,留到他的唇上。
阿嚏,这次换成桑野捂嘴后退,我知道了,阿嚏,是蒲公英。
酒井宴被他这迟来的胜负欲逗地忍俊不禁:
现在知道,会不会太晚了。
不晚,他站起来,抖擞头发,发丝也同方才被她吹散的蒲公英,转转,再蘸点太阳的颜色。
只要最终有答案,就不会晚。
你.....
我什么?后半句话偃旗息鼓在她疑惑眉间。
快点趴下!
桑野来不及解释, 酒井宴最后视线里是他狼扑过来,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再次稳定下来两人已经叠罗汉滚到田园地里。
嗖,耳边什么东西飞速打过去。
桑野脸上毕现一道汁液,却不是血,而是泛着白沫的浓绿,那是植物茎干被过度快速打击才会有的现象。酒井宴凑近一些,甚至还能闻到新生的芳翠味道。
桑野明显惊魂未定,顺着他的方向看去,酒井宴瞧见距离他们不过二十厘米的地方,一颗油葵被拦腰斩截,汩汩洞口虽然不大,但正因为不大,穿透力才极强。
油葵的脑袋很快支撑不住孱弱躯干,不偏不倚,眼看就要朝着他俩砸下来。
酒井宴动作快,反身将桑野压在身下,带着他又滚了一圈。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