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落幕下,唯有眼前这道正红黄金的河流是真实的。
桑铖嗅到她口腔里开出的酸花,酸花上面结着一颗名为又细又短的果子。
仔细一看,那颗早被人做了标记,上面写着桑铖二字。
嘴炮的滋生恰到好处,反正酒井宴是爽了,至于桑铖如何反应,那跟她有什么关系?
拍拍屁股,她准备麻溜走人。
你嘴巴昨天差点裂开,难道不是因为我?
桑铖故技重施,上手掐住她后颈,将晃扭人影捉摁到怀里。
二弟很大。
大你妹。
死狗熊,胸口还挺硬,撞地她两团奶子生生疼。不光如此,他甚者更是牵制她下巴,迫使她整个人呈十字架状打开,而桑铖赫然就是铆钉,一圈一圈辟天开地和她紧缩一体混为一谈。
光天化日,照昨天一样开始耍流氓。他似乎根本就不在乎隔着一扇墙便是寨主办公室,随时随地都有暴露的可能性,她一嗓子喊下去又会有多少人出来围观解救,只专心专意执行他骨子的流氓本性。
我没妹妹,你有。
酒井宴裤腿中间不止再有光,陡然多了一根手指,一出现便紧贴黏连阴部,嘬引其中源源不断水源。
小妹妹。
是不是,嗯?
他使劲撑开一方浩宇天地,妄图将手指送地更深,让它成船成浆渡到花海深处,内裤中间凹陷,死死卡在中间,随着男人无律的手指奸淫四处打点。
酒井宴再抗拒,体下也不得不自然分泌出来黏液防御外侵,手指稍稍松开,她甚至还能听到轻微啵啵的响动,隔着一层膜壁敲打外界。
吸烟渡酒,下体像是已经酩酊大醉吞云吐雾,穴口阵阵痉挛麻木。
我操,你他妈在这儿发情?
不发情我觉得亏,你不是要跟寨主告状。我什么甜头也吃不到还要被你告状,那岂不是很亏。
他怎么能理直气壮说出这种屁话?
眼前脸蛋越放越大,酒井宴眼窝里已经沾满桑铖耳朵上叮叮当当挂着的耳饰。
那么小一颗,却是这辈子酒井宴见过的最近炸弹。轻轻一爆,她下半辈子清白就没了。
那层膜就是用不到也不能便宜眼前这个.....傻逼。
现在是十一点十五分,他们十一点半解散,他们要是看到我们这样会怎么想?嗯?是我调戏你,还是你勾引我?
.......痴人说梦。,她是哪只眼瞎了才会看上他这种脏心脏眼的人?
我在做梦吗?,他大掌渐渐上移,从有料的臀部深入鞭里挑开一抹小布,这么小,能包住你那大屁股蛋子?
深色手指终于融入奶色,风顺着指引呼呼找到洞口一股脑往里钻,又凉又辣。酒井宴明显一个激灵,无法承担这种刺激,浑身颤栗起来:
嘶......滚,给我出去.....
桑铖置若罔闻,反而在她耳边抱怨:
别乱晃,骚水流出来我可没法给你擦。
星星点点火光带闪电,随着桑铖动作一路擦枪走火,在狭小空间里放出跳跃放荡。每根指腹中间的厚茧都存着无穷活力,内裤纠结,在他手下赫然已是一跟吊绳,刻在娇嫩肌肤上焊定为独一无二密码。摸着中间一个小凸起死劲欺负。
要我停下吗?
酒井宴不信他这么好心,嘴里嗯哼蹦出几个字眼:
说吧,要.....什么嗯.....条件?
聪明,他奖赏般点点她小鼻头,只要你把那句金针菇收回去再夸我几句,就放过你,这个条件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