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jing前端还挂着Jingye,晏牧川已经趴在沈知宁的肩头喘息。
“现在穿刺?”沈知宁轻声问。
晏牧川点点头,想要从木马上下来,他被卡在按摩棒上动不了。
沈知宁抱着他,将他抱了下来,放在一张木桌上。
晏牧川坐在上面,看着沈知宁给自己的ru头消毒,一根银针摆在眼前。
沈知宁抬头看他,“会有点疼,你怕不怕?”
晏牧川摇头,“来吧。”
沈知宁捏着ru头,掐到泛白,接着右手银针抵在ru粒上,稍稍用力,穿刺过去。
“唔!”晏牧川闷哼,眉头紧锁。
沈知宁用消毒棉签将上面的血迹擦干净,打开ru环的锁,扣在ru粒上。
晏牧川疼得冒冷汗,沈知宁抚摸他的脸,挑起他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缠绵悱恻的亲吻安慰着晏牧川,让他暂时忘记疼痛。
就在他被吻得迷迷糊糊时,沈知宁眼疾手快,又迅速将右边的ru粒穿刺,ru环戴好了,形成一条闭合的链子,上面挂着一枚小巧的铃铛,动作间,发出叮当声响。
沈知宁没忍住拉了拉,晏牧川的ru头绷紧了,整个人也跟着去。
“好看吗?”晏牧川额头满是汗。
沈知宁点头,“很美。”
金色细链挂在粉白的皮肤上,说不出来的诱人。
沈知宁俯身,他没敢咬,伸出舌头,舌尖在ru头上舔了两下,将上面的血珠舔掉。
晏牧川闷哼,抱着沈知宁的脑袋,“现在该你了。”
沈知宁没有犹豫,脱掉了衣服,露出结实的胸膛。
晏牧川坐在桌子上,沈知宁站在他面前,晏牧川学着沈知宁的样子给他消毒,但随着ru粒被掐得硬挺,晏牧川没忍住一口咬住。
沈知宁被咬的失去知觉,晏牧川很轻松就完成了穿刺。
晏牧川挑弄沈知宁的ru粒,两人拥有同款ru环。
晏牧川觉得新奇,他跪起来,靠过去,将ru头送到沈知宁的胸前,ru头擦着ru头。
铃铛声响,两人的气息不断加粗,ru头的研磨也愈加凶狠。
“疼……”始作俑者晏牧川轻喘低呼。
沈知宁抱着他,偏头,亲吻他的脖颈,喉结和耳垂,“牧牧,我伺候你。”
晏牧川被抱到沙发上,沈知宁跪在他张开的大腿中间,温热的鼻息喷薄在他的Yinjing上,晏牧川发抖。
“唔!”晏牧川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沈知宁一口含住了他,喉咙深处吞咽着,将他的前端夹紧了。
“好爽…”晏牧川难耐地摇头,“沈知宁,你的嘴巴好热,我,我要融化了,你,你不要吸得那么凶……”
沈知宁抬头,晏牧川眼角挂着泪,整天喊打喊杀的暴脾气也会有低yin抽泣的时候。
真好。
沈知宁吐出Yinjing,又一口含住囊袋,津yeshi漉漉的裹了裹,他又向下,姿势不太够,沈知宁抓住晏牧川的双腿朝上掀。
舌头带着津yeshi润了晏牧川的xue口,无论入侵过多少次,晏牧川的小xue依旧很紧,甚至遭到入侵,会情不自禁地收缩。
沈知宁毫不犹豫地刺进去,晏牧川立刻大叫,“啊!不行,好痒,进来了,你把舌头伸进来了,疯了,沈知宁,后面想要你,好痒,痒疯了,你,你进来……”
沈知宁放开他,将他抱在自己的腿上,抚摸他眼角的泪,“想要我吗?你可以自己来,我,由你支配……”
晏牧川红着眼看他轻笑,他呼呼喘气,一口咬住他的耳垂,“你根本就是想看我的笑话!”
沈知宁笑意更浓,他并没有反驳,“没错,我是想看你笑话,看你离不开我的样子,看你想要我想得发疯,牧牧,来吧,一起沦陷在欲海中难以自拔……”
晏牧川紧紧盯着他,“沈知宁,你一辈子都属于我。”
“好。”
到最后还是沈知宁主动的,rou棒在温暖的rouxue里进进出出,狰狞的青筋摩擦着脆弱的内壁,晏牧川呻yin浪叫,肆意地表达着欲火焚身的痛快。
快要发泄的时候,沈知宁突然停下了,“上面的嘴想吃吗?还是就下面的这张嘴吃?”
晏牧川泪眼婆娑,“上面的……”
沈知宁抽出rou棒,跪起来,捧着晏牧川的脑袋,Yinjing送进去,射了出来。
晏牧川快速地吞咽,猩红舌尖舔了舔嘴角的残余。
沈知宁心跳加快,抱着他亲吻,在他耳边道:“接下来,我们做更舒服的事情……”
晏牧川回抱着他,喉咙里发出沙哑的音调,“嗯……”
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对方的,谁也说不清楚,只知道看到对方,便止不住地想要拥抱,想要亲吻,想要以最亲密的方式占有对方。
做爱不是一件令人羞耻的事,相反,它是爱意浓烈的表达,如同言语上的告白,只是一种表达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