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如月又猛插数百下,抵着那前列腺射精,前列腺被操的发肿,还要被精液射,白浊抽打着肿大的前列腺,邵茔劫两穴齐喷,奶头直接射出两股奶水,喷泉一样的射着,夸张不已。
他的手指捏着邵茔劫的肩膀,“你若是早只跟了我,哪里还会这样?”他说的这样理直气壮,全然忘了一开始他是如何淫玩邵茔劫的穴的了。
可是练如月精虫上脑,竟然一挺胯部,很是大方地说,“给你这骚娘们下种这种事,自然要官人我来,你想吸多少,自己吸。”
灵力。
邵茔劫自从分神之后,就意识到了体内的阵法,他已经能够有所控制,所以也就控制着没有吸干练如月。
“自然是很好操,只是我在想,若是我射的够多,你这屁股翘起来,能不能也像是奶子一样的喷精?”
这个时候练如月才喘着气把鸡巴抽出来,精液和潮液一齐从合不拢的后穴流出来,练如月突发奇想,一边回答邵茔劫的问题,一边有了新的点子。
练如月一想起这件事就更加发怒,嘴上没轻没重的咬着奶头,邵茔劫被他吸的难捱呻吟,抖着屁股塌腰跪着,身后饱满的女阴鼓的像是馒头。
拍卖初夜了。但是倒是仍然可以作为孕奴拍卖产子的机会。
练如月吸了一刻钟之后才停下,把乳塞塞回去,揉着邵茔劫的奶子,抱怨似的道:“你可真是个败家娘们儿。”
“……奴会……会努力的……做官人的喷泉……”
邵茔劫看着练如月那张脸,此刻也不觉可恨或是可怕,肉穴套上龟头,哧溜一下就坐了下去,直到坐到底,都还显得游刃有余,只是肉穴仍然紧致,唯有两个孕子之处被上了环儿,非是堕仙楼允许,谁也插不进去。
邵茔劫哼哼了两声,沉默地听他说着,双手却忍不住扯了一下后穴,那里的布料已经湿的不能再湿了,被嗦入了穴肉中,女穴也是夸张的含了一块儿布料,他自以为动作隐蔽,却不知道练如月已经瞧见了,自然把练如月憋的胯下青筋直跳,伸手狠狠一抽他的肉臀,压低声音呵斥道:“发什么浪!你知道你这屁股,花去我多少灵石?”
“嗯……我的穴……很好操么……”
他的前列腺还可怜兮兮的肿着,肛口处流下的精液潮液都积成一滩了,高潮到发白的大脑还在努力回答客人的问题,只是因为舌头不由自主地吐了出来,发出的声音就显得有些含糊,狼狈而色情。
他的脖子被扯的难受,链子仍然绑在桌角,练如月被他的穴吸走了注意力,鸡巴不管不顾的就抽插起来,邵茔劫只得顺势倒下,成了个两腿打开,被人按在地上操的样子,胸膛大大咧咧的朝天露着,练如月操的累了就低头含着吸奶,乳塞只需要用牙齿一咬一拔就扔掉,奶水又多又香,补充了练如月被吸走的灵力。
话语中的淫亵让人惊叹。
于是竟然破天荒地没有说堕仙楼教的那些淫词浪语,而是往前爬行一步,鼓起的奶子几乎压在练如月脸上,低声道谢说:“我知你是对我好的。”
邵茔劫自然发现了,于是低头去看那鼓起的鸡巴,还伸手握住。
练如月用力的往里一顶,一次次碾压过他的前列腺,又一次次铩羽而归,那孕囊闭的死死的,只是邵茔劫终归被越来越凶狠的操干弄得眼前发白,酥麻快感炸裂在肠肉中的每一处,他的阴茎又忍不住流尿了,却还是疑惑于一个问题。
练如月元婴大圆满,本来也该渡分神劫,可因为毕竟没有邵茔劫这样的气运,晚了一步,如今已经只能被邵茔劫采补了。
可邵茔劫总是十分尽职尽责的。
他有些疑惑,于是不由得问出了口。
难道自己的穴和奶子真有这么吸引人吗?为什么一个个的,就算是被强迫的人,也会对着他硬起鸡巴,被他吸成干柴呢?
练如月哼着,“你……那你还不好好伺候我。”
邵茔劫也知道对方其实大可不必管他,能包了他不让他被人采补,已经很好。
邵茔劫却哄着他点头,面上又露出一点羞怯来,很是难得的迟疑开口,“若是操进来,你知道的,我这穴,要吸走一点你的……”
这样说着,练如月眼见着邵茔劫的女穴抖了一下,滋的喷出一点透明潮液。
练如月皱眉道:“堕仙楼把你这奶子和屁股分开卖,你一个人就值得上两人份儿的价了,我在外边不分昼夜地给你赚钱包你的屁股奶子,你自己倒是整日躺在屋里发浪发的厉害!”
练如月
他的声音就在练如月脸颊边儿发出,呼吸拂过练如月的脸,烧的练如月心脏如擂鼓,面上仍然恶劣地哼了一声,可是胯下的鸡巴已经抵着邵茔劫的腹部了。
这话问的像是在朝恩客求欢。
只是一旦想起这阵法吸走灵力时多么可怖,就难免想起那被他吸死在胯下的男人,叫什么名字已经忘了,只记得是个应天门本家子弟,邵茔劫被操的不住喘气,屁股被干的一颠儿一颠儿,脑子里还能模模糊糊地想这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