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代替了而已,而他之所以让常宁离京,原是存了不愿再让福全为此劳心,且想看看一计不成,那背后的人定是会再生计谋,只要那人动了手,他势必可以将人一网打尽。
而常宁的不配合显然是打破了这一切,而安亲王王妃的意外更是让这一切彻底明朗化,护妻心切的安亲王不将康熙放在眼里的举动,适时又引起了昔日的陈年旧事的不美好,就在康熙的怒火到达了鼎盛欲拿人问罪的时候,却是被领着保泰的太子一脸懵懂的给打破了僵局,他方才想起来自己刚才让人寻了保泰入宫,只是没想到这小子来的是如此之快。
而亦是在那刻,一手是血的赫舍里惊恐的呼唤声传了过来的时候,康熙第一时间冲过去,便是看着被吓得脸色苍白的赫舍里那方白色的帕子早已经是浸染了成红色,紧紧的捂住安亲王妃的手腕,嘴里念叨着,“姑姑,没事的,没事的……”
却还似是止不住那不停涌出来的淋漓鲜血,那榻上的晕开如红莲的血,在那刻显得是那么的刺眼,也便是在那刻,安亲王眼中尽显的杀意与愤恨,亦是一把推开了赫舍里,所幸是康熙将人接住了,紧紧的揽在怀里安抚着。
也正是这场来得突然的意外,让赫舍里惊魂未定,而让康熙心有余悸,陷入了被动,看着三小只就是想揍死他们,此刻的三人中,饶是谁也没有胆子敢抬头看一眼康熙,那一副都是低着头的样子,明显也都是害怕的大气都不敢出了,也唯有太子微微抬了抬头,看了看康熙,轻拉了拉他的衣袖,唤了他一声,“皇阿玛……”
纵然此刻的他格外担心自己的皇额娘,那种血腥的场面,他还未进去就是被赫舍里一声怒吼拦在了殿外,可想想他都是觉得害怕的紧,更何况他皇额娘一个柔软女子。
“闭嘴……”
太子此刻的撒娇终究还是没有换来他家皇阿玛一阵好脸,毕竟若不是这小子上了人家的道,这一环接一环也扣不下来,他堂堂乾清宫又怎么会差点成了人命现场,康熙只是把目光紧紧的盯住了保泰,看着他小脸煞白煞白的,也不知是那伤未愈,还是被吓得,“保泰,你说……”
“啊,皇……”
突然被点名的保泰亦是一脸懵逼,他就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莫名其妙就是被康熙打着太子的名义召见,他可是连自己的阿玛都来不及说,就是一瘸一拐的进宫了,那里知道就是看到了如此惊心动魄的场面,常宁此刻则是被吓得一脑门子的汗,心里早就是哀嚎不止,早知道是这样,自己还不如听了康熙的话,跑了了事……
尽管常宁使劲对他使着眼色,奈何这小子还是一副不知道的样子,直到康熙再度开了口,“你告诉朕,京中赌马成风,御道赌马,马匹何来,如何赌法,一一告诉朕……”
保泰还以为康熙急着召见自己是为了什么,想来他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便是对着康熙开口道,“回皇上的话,京中赌马原先就是京中的无事可做的公子少爷们的一门生意,他们将各自的马匹标上号码牌,在城外跑马,让其他的人下注,他们坐庄,以此定输赢……
而御道赛马便是由此衍生出来的,谁家还没几个败家子,他们嫌那不够档次,便是开了这个档口,不过这个档口玩得家中起码得三品以上,且必须是八旗子弟方可……”
保泰很是不屑的道,他虽不爱此类,可怎么说人家也是亲王的儿子,这点东西他能有不知道的,他讲得滔滔不绝,康熙却是听得越发阴冷,“他们赌的那些马又是何来的?”
康熙一针见血的提问让保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便是出口道,“五叔的啊……
谁不知道五叔有个养马场……”
急的常宁是赶紧上前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小子……”
康熙瞬间便是怒了,一掌拍在了案上,“爱新觉罗常宁……”
“三,三哥……
我错了,我错了……”
常宁急忙便是跪了下来道,他算是被这家伙给坑惨了,而亦是在此刻康熙算是彻底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早知常宁有个养马场,亦是知道京城赌马风气盛,到是不知道这小子背地里还干这勾当,他原以为常宁是为了保泰抱不平才去找的务尔占,敢情是因为马的事,他也算是明白了,这幕后的人对他们可当真是了解的透彻,能知道太子的行踪,且时辰算得如此准,还能知道让人去常宁去赊马,怕是早就料到了以常宁不吃亏的性格,定是不会放过务尔占,好一出借刀杀人啊。
再看一个两个不争气的样子,康熙一脚便是狠狠的踹了过去,“这便是你所谓的爱好吗?”
此刻的保泰亦是被吓傻了,看着这一切,良久才反应过来闷闷的道了句,“五叔不就养了个马吗,他又不赌马……”
显然这小子并未将此当成一回事,太子刚欲开口,康熙的目光就是瞪了过来,“你们是不是也去赌过……”
对于太子的脾气他是了解的,他到不是不相信太子,就是怕他架不住人蹿腾,“不然别人怎会如此恰好盯上你们……”
深感被委屈的太子亦是一副忿忿不平的样